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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长相厮守
絮娘被异物撑得又酸又痛,暗暗叫苦,柔的花绷至极限,艰难地吃着扁平的剑鞘,铁冰得一阵阵绞缩,又在凸起花纹的摩擦下,获得怪异却强烈的快,挤出更多汁水。

 温朔跪在她身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美人被剑鞘干的靡景象,他是练武之人,又犯过不少杀孽,因着阴暗暴的天和后天所受的非人磨练,不仅毫无愧悔之意,骨子里还烙刻着对杀戮的本能渴望。

 他觉得面前这副纯洁与秽、柔软与残忍、包容与侵占、顺从与凌并存的画面很美,比温昭收藏的那些名家所作的美人图都要美得多。温朔缓慢拔出剑鞘,又缓慢入。

 絮娘受不住这样的玩,玉手抵在砖石上,一点一点往前爬,试图逃离他的侵犯。温朔跟着膝行,拿捏着分寸,给她骇人又霸道的快,哑声说道:“我不强求你与我成亲。

 也不强求你心里有我,只有一样…”他的声线绷紧,白牙暗咬,几分杀气:“若是你背着我,和伏阱他们几个生出苟且…下一回进你这的,可就是别的东西了…”比如…这剑鞘裹着的利刃。

 絮娘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既觉莫名其妙,又觉委屈,小声道:“你…你太过分了…”话音未落,剑鞘便从她体内骤然撤离,淋淋漓漓带出许多汁水。

 热腾腾的物蛮不讲理地钻进来,因着一冰一热带来的巨大反差,絮娘生出一种被烫伤的错觉,惊呼着绞紧花,被温朔掐着撞得前后晃。

 他打她一巴掌,给她个甜枣,抱孩子似的将她端在怀里,深深浅浅地干了一会儿,又把她上,极细致极温柔地了一遍。

 他不嫌她的过,大手用力掰着香软的,拇指暧昧地动着紧闭的后,舌头长长探进道,一钻一挑,勾勾,惹得絮娘紧捂着樱,底下水横

 温朔完后背,将娇吁吁的美人翻过来,开始正面。极致的暴烈与罕见的温柔替,絮娘遭不住这手段,头脑变得昏昏沉沉,任由他摆布,一只儿被嘬得又红又肿。

 在他的命令之下,还乖乖地捧起另一只,用力往中间推挤着。将珠一并送进他口中。温朔到平坦的小腹,眸渐渐变得幽深。大手摩挲着娇的肌肤,仔细观察许久,才在小腹靠下的地方发现了几道极细极浅的纹路,他知道那是孕育孩子留下的印记。

 “生阿淳的时候,和生阿姝的时候,哪次更疼?”他俯身亲吻这令他惧怕又敬仰的部位,声音变得闷闷的。

 絮娘轻轻‮弄抚‬着沾满男人口水的玉,因他的问话想起有些遥远的回忆,难得多说了几句话:“自然是生阿淳的时候疼,我那时候才十六岁,头一回生孩子,心里怕得厉害…

 阿淳个头大,赖在我肚子里迟迟不肯出来,胎位也不正…我疼了一天一夜,产婆吓得连银子都不肯收,连连摆手说不成了。

 怕是要一尸两命,到最后了许多血,挣出半条命,方才勉强把他生下…”温朔抬起头,神情疑惑又脆弱,不像平里凶戾狠的男人,倒像个懵懂的孩童,他犹犹豫豫着问道:“既然遭了那么多罪,你为什么…还对阿淳那么好呢?”***絮娘只觉他这问题问得古怪。

 她娇着答道:“哪个母亲会不疼爱自己的亲生骨?在我心里,阿淳和阿姝的分量是一样的…”温朔紧搂着她纤细的肢,把整张见不得光的面孔埋进温热的下腹。“你唤我一声。”

 他难得安静下来,不再动手动脚,也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物蛰伏在下浓密的发里,高大的身躯跪在她‮腿双‬之间,像在虔诚地朝拜普度众生的观世音菩萨,“絮娘,你唤我一声。”“什么?”絮娘不明所以,微撑起上半身,困惑地看向他,“唤你什么?”

 “唤我的名字。”他依恋地蹭着她光洁柔软的肌肤,鼻间充盈着好闻的香气,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温暖的母体,泡在透明的水之中,舒服得有些犯困。

 “…温朔…”絮娘大着胆子轻唤出声,嗓音软糯,神情温柔,她敏锐地感知到他情绪的低落,虽然不明白原因,还是生出几分怜悯,细白的手指在半空中轻颤,慢慢落到他乌黑的发间。

 “还有呢?”他不依不饶地哼了声,头颅却一动也不动,似乎并不反感她的冒犯。“还有?”絮娘默默揣度着他的意思,福至心灵,以更轻的声音呼唤,“阿朔…”

 她不是他尊敬的哥哥,也不是他的长辈,按理来说,实在不该这样亲昵地称呼他。可他似乎很高兴,闷闷地发出一声“嗯”像个贪得无厌的小孩子一样,问道:“还有没有?”见她久久不答。

 他不满地撑起身,重重啃噬她小腹上的软,含住鼓的花珠猛,一副要把水吃空的架势。

 他叼着珠往外拉扯,含糊不清地催促:“还有没有?”絮娘被他得走投无路,抬起玉手遮住羞臊得通红的俏脸,横下心来,小声道:“朔儿…”

 温朔闻言一怔,欢喜又狂热地凑上来亲吻她的眉眼,一手捞起白生生的腿,中,龙虎猛地干了近千,往深处狠命一耸,出浓稠的白浆,他抵着她的颈窝,吐出一口浊气,薄轻启,无声地唤道:“娘…”可惜。

 他没有福分,修不来她这样的母亲,他的亲生母亲高贵、矜持、冷漠、自私,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为了尽早诞下子嗣,稳固地位。

 她服下助孕的药,如愿怀上双生子。十月怀胎,生出来的两个男婴,病的病丑的丑,她惊慌失措之下,将罪责完全推到温朔身上,说他是不祥的怪物,是祸害她们母子的灾星,搂紧了温昭,连看都不肯看他一眼。温朔有点儿明白…自己为何对絮娘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伏陵的死所带来的刺是其一。其二。

 她和自己的母亲,是完全相反的两种女人,她胆怯柔弱,逆来顺受,却能拼尽全力保护自己的孩子。

 在她的庇护下,无论是蒋星淳、蒋姝,还是没有血缘关系的蒋星渊,都过着令他羡慕的日子,拥有着他从未有过的关心和爱护。

 这一瞬,温朔生出强烈的冲动…他想娶她,想和她生几个孩子,想跟她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长相厮守,过着最普通也最快活的日子。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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