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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一碰就抖
但当时懵得厉害,没敢说话没敢动。眼下的情况不是很多见,却也不是没发生过…她在门里头,他在外头,他们所有故事的开始。

 “被冻傻了?”真不敢动,就怕梦醒了。屋门旋转半周合上,柯非昱慢挪过去,走近了。

 将她一张脸看了又看,张着嘴发愣,眼神都挪不动道儿,她伸出一只手,他木了木,张开手掌,握住了。

 这儿的神经元比器官还要感上千百倍,一牵上,上下的血就开始倒,加速着。连心脏也被重新上了颜色,手上的力气加重,捏得很用力。

 “你这是,这是,偷跑出来的啊。”“怎么可能。”垂眼,把手翻了个面儿,方便他手心:“我爸放我和你一起跨年。”“你爸?”傻了,她爸,那个严肃的中年男人。

 许可来得突然,他越想越觉得蹊跷,挠挠头,低声咕哝着。“考验我呢吧。”再多看姜珀几眼,突然定了神。很谨慎地,“我送你回去。”“是真的。”她摇头,往后退。

 “先看看你的表。”他闻言低眼。秒表嘀嗒嘀嗒,时间在流逝,鹦鹉螺机械的咬合间,一个半小时的跨年倒计时。连说的话都和那晚一样。

 当时没考虑太多,想着上一次,给这场无疾而终的单恋一个代,你情我愿,谁都不亏,几年的赌上去了。结果连身带心输得光。姜珀不知道他心里的起承转合多少遍。

 “新歌很好听。”话说得轻柔,眼角边有缓缓动的笑意。“你改的曲。”捏几下手,尽量再找找实感,他不住嘴角,目光始终追随在她脸上。“能不好听吗?”

 “少油嘴滑舌。”距离靠得够近了。一股醺醺然的味道。心有灵犀。柯非昱在她发问前率先坦诚,他是喝了那么一点酒。上台前助兴用的。

 也不多,两只盎司杯。这人酒后别提有多折腾,彻底断片儿了倒不怕,她最怕这种半醉不醉的状态。

 就像几辈子没过生活一样,仗着兴奋能用憋死人的劲头逮着人做个没完没了。腿泛软的记忆浮现上来,姜珀有点儿惜命,抬脚说她想走了。“别。”动作永远比大脑来得快。

 钳住,再回拉手臂,姜珀被他毫不犹豫向橱柜。舌找准目标就往她脖颈里绕,弄得她直发,难身,说你别闹了。

 他不听,做个有骨头的软骨动物,他身上的热气从领口灼出来,姜珀察觉不对劲,躲开在脸颊游走的气息,用手背去探他额头温度,“你发烧了?”

 “没。”柯非昱捉住她手腕,拿下来,从凸起的骨头顺到指关节。掌间再一翻转,扎实拉住了还想继续,姜珀按住他的嘴,他对上眼神,赶紧解释自己是热不是烧。

 “你给我老实点。”姜珀没信他,转身到桌面摸了体温计过来,甩了甩温度,对他说“啊”

 他还算老实,没再赖皮,放弃了抵抗,张嘴就咬住,姜珀摸摸他的脑袋,低头设个闹铃,抱着臂,看着他,等。

 体温计叼糖似的在嘴里漫不经心地转,看出来没拿健康当回事儿,可他偏偏又服从安排了。听着话,属于一种“在为你而妥协”的割裂状态,他这样,姜珀是拿他很没办法的。看不下去,没忍住要说教。

 “我是不是说了打微信视频也可以?你非要在楼下等,这下感冒了?开心了?”“没感冒啊…”小声回答,“那个,没了。”

 “什么?”她没听清。柯非昱从嘴里出体温计。“微信。”口齿清晰补充一句:“我说没你微信了。”“叼着。”姜珀迅速把东西回去。“你想加?”他把头点得殷切。上上下下,她微笑。

 “再说。”…其实分分合合,彼此经历过风,她就是开个玩笑,拿拿乔,并没想过真的秋后算账,但在柯非昱这儿,他翻不过篇。删好友这事是他做得不地道。当时是真上火了。从没对她说过那么狠的,年轻气盛,说删就删,他有时会冷不丁想起那些话。

 特别是密密夜里,他一个人的时候。都是些尖锐的玻璃片儿,细无声地往心里扎。有多难受,他明白,正因为明白,所以他才懊恼,恨不得冲回几个月前把自己锤死。

 好不容易熬到闹铃响,也没管结果,多呆一秒都难受,体温计丢给她去在意,“我现在耍赖还有没用?”“你说呢?”姜珀心不在焉回他,对着光找角度。一看刻度,“还真没烧。”上下旋转。

 “是不是坏了?”坏不坏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柯非昱已经在她身上摔过太多跟头,他现在极擅长自我安慰。没关系。人是他追的,实在不行再追一次。这次肯定进步。这么想着。手上拨开她落在颈窝的头发,目光从深陷处上移,“坏了。”

 “是吧?”“嗯。”他肯定。“你来给我测指定准。”“我?”姜珀指自己,“怎么测?”***口腔测温就不是一个正常人能想出的主意。

 姜珀没反应过来,柯非昱也没太想让她反应过来,一手扣脑袋一手环身,头低下去二话不说加深了这个吻。是。有经验有默契了。

 再追一次,手段是进步不少。吻从眼角开始一直往下落,颈侧完一遍,她的内衣也被折腾得半,‮丝蕾‬边把尖儿磨得厉害,好在他拿掌心煨着。没那么难熬。

 干柴烈火一触即燃,柯非昱一把将她托抱到衣柜隔板上,手臂撑在她身体两边,侧着脑袋咬她在外头的大片锁骨。鼻间萦满她身上散发出的冷香。

 他不合适宜地想起哥几个似笑非笑的眼神。这下意识过来了。嘴上用了点力气下去,“谁给的房卡?”全厂牌藏一个秘密。能瞒啊。姜珀把头往后挪了半寸,着问。

 “我给你准备惊喜,你对我兴师问罪?”他不乐意,凑近。“我意思是你都把我删完了。怎么联系的他们?”姜珀他的耳珠。

 “想见你,怎样都能找到办法。”他听得一怔,这一路走得不容易,太懂这种心理。天再冷,愿意等。气再傲,愿意消,之前笃定过这辈子卸不下一身盔甲,头昂得高,谁都不服气。

 后来却心甘情愿拥有一软肋,心爱的骨头,宝贝着。最好谁都别来抢。姿态一放再放,什么都能让,他最擅长的是等待,能等到今天的两厢情愿,不容易。再能言善道的人到这时也没了话讲。

 爱这个字,从来靠发生,不靠发声。手进她裙底去弄,内被水洇,两瓣无处遮掩,窄得很,一碰就抖,一捏就。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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