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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放嘴边亲了亲
他说他也没多前卫,然后继续啃手指,多好吃一样,没完没了的。姜珀没催他反应,她在等,等他想明白,和她达成一个共识,然后说声拜拜。“你先提的分手?”

 “什么?”他聊天tempo跳得很怪,姜珀被柯非昱突然一问,有些懵,有些无语。“又谁告诉你的?”“这还用谁来告诉我?我想不出哪个男的会主动甩你。”“…”“敞开天窗说亮话吧。我就问你姜珀,如果不考虑那些有的没的,单说。就单说好感度,你对我有吗?”

 不知何时换了个坐姿,俩手肘抵膝盖,手里提溜一包烟,然后隔着一段距离,抬头,不偏不倚看她。

 就那么明晃晃地盯,直勾勾地,说懒也懒,说凶也凶,不代清楚情况不会放人的架势摆得非常足,姜珀被他注视得心跳如鼓,口微微沉浮着。斟酌好久,回他一句:“…有。”“行了。”他说,“这就行了。”

 “你就别老想着让我放弃了。无衔接是错吗?给我看不是,当然这是我的看法,你说的这套我尽量理解,我尽量适应,你用不着立刻点头做决定,你要多大的,我给,要多少时间慢慢跨,我就有多少时间慢慢等,只要你对我还有兴趣,觉得我还有万分之一的可能

 那这事儿就还有得商量。我的意思是…”他的视线牢牢锁在她脸上。“姜珀,我们来方长啊。”姜珀紧握着矿泉水瓶,哑口无言。说不过,真的说不过。怎么说得过呢?

 歪理总是多,关键还能押着韵跟你说歪理,Rapper的职业病,说得又好听又正经,她的沉默,一半是不愿去辩驳,说不过尚且不要紧,最最最致命的是她偏中意,中意他的不正经,中意他把强硬的话说得云淡风轻,有种完全不拿事当事的无所谓劲,在她眼前的这个男人,或者说,应该是男孩,长得帅,说的话却特别坏。

 她一直觉得不清不楚的胡闹得有个限度,毕竟他们的相遇从开始就不成,搅在一起又是糊涂,而停在现下才是最好的那个度,可光姜珀一个人拎得明白没用。

 他的所作所为一次又一次模糊她心里的那条防火线,多清醒的人都拿心动没招儿,他的话和他的人一样,真真诚诚分分明明的,哪哪都戳在她喜欢的点上。

 很有冲击,很要她的命。后退又后退,退无可退,就那么任他烧任他闹。姜珀被出一层薄汗。热的。

 她仰头喝了口水,着头发松了松发,边旋着盖子边问他:“你一直都是这种做事风格吗?”“哪种。”“这种。”

 “不一定吧。”她没头没尾地问,他就配合着没头没尾地答,说白了柯非昱并不大懂她指的是什么,不过什么都无所谓,因为归结底…

 “对你得是。”他说。姜珀勾起嘴角,笑了。柯非昱看在眼里,也笑了。柯非昱寻思自己追她的这件事算是被准许了。

 她能笑,好事,那约等于口风松了。相当于他可以顺杆爬了。再四舍五入就等于拿到爱的号码牌了。到这儿事情算是掰扯明白了,终于可以放松烟了,他举了举手里的烟盒示意,问她,“介意吗?”

 姜珀摇头。随意。烟举到嘴边,火机咔一声点了火,缓缓进去,雾在肺里过一圈才吐出来。柯非昱见她一瞬不眨地盯他看,懂了。“没过吧。”问出口才觉不妥,人这样的,一看就没碰过。

 问个?姜珀看着他。干嘛呢,他问。没干嘛。姜珀笑了笑,“安妮姐说她工作压力大,烟瘾才大。你工作压力也大吗?”柯非昱回忆一下,老实道:“没灵感的时候当然会有点麻烦。

 但我最早不是因为这,我最早是在读书那会儿,看人抽烟觉得特新鲜特帅,再后来吧,习惯了已经,想改没法改。”他看姜珀还在看着他。

 “要试试?”姜珀挑挑眉,柯非昱显然意会,把烟叼到嘴上,重新去烟盒里取一新的。摸到烟他才后知后觉,真他妈够玄乎的。就一个眼神,怎么就立马明白她什么意思呢,正琢磨着。

 “等等。”姜珀把他动作叫停了。拍拍沙发。“你过来,一口我看看。”听到要被她拿来做范本,精神头立马来了。

 摩拳擦掌的气势,三两步走到她身侧,沙发陷落下去,直背,夹着烟,拿着劲儿,准备吐个最牛的烟圈出来,深深一口够了。

 含在嘴里,蓄足力正要往外吐,她凑上来,五官在他面前放大,瞳仁大而亮,睫长又翘,嘴…找不到话形容。词穷。

 僵硬地被她轻轻到沙发背上,磨着瓣,舌头伸进去了一遍上颚,反复好几次,把他口中含着的白烟全卷干净了。松手,放开他起了身。笑眯眯。

 “其实也就那样吧。”姜珀这么说,柯非昱就愣着。嘴还是的,真就那么愣住了。怔怔的,看着她说。姜珀盯着他红了一圈的耳廓。还在笑。柯非昱的咬字明显和平常不同了。“…那不然要怎样?”

 “没怎样。”眨眼睛。姜珀把他放在沙发边上夹烟的手举到自己嘴边,吻住他吻过的烟嘴,熟练过肺,按下他的头,从中,对着柯非昱的脸,把白雾轻轻缓缓,上去。***呼吸。绷紧下颚,气。

 整个房间内柯非昱就听得到自己逐渐变大的气声,心跳充斥在神经里,脑中那名曰自制力的弦抻得死紧。

 就当下这个情况吧…不做点什么,就真太那什么了。没等面上的烟气消散他就直接把人的脑袋狠狠摁下来,很鲁地,撞上去亲。

 与其说是撞不如说是磕,火星撞地球的狠劲,滋啦滋啦冒火花,舌尖你追我赶,齿仿佛黏糊在了一处,不知道谁的嘴皮破了。嘴里泛着股淡淡的铁锈腥味,让人又起劲又上瘾。

 停不下来了就。还扫上颚,都哪儿学来的招式啊。太他妈厉害了。过好久,实实在在亲舒服了。足了。才舍得把人松开来。姜珀在柯非昱怀里,软了。急促地着短气,倏地对上他的脸。视线向下滑,呆住的,拿食指提醒他。

 “血了…”指尖在离他嘴一厘米的地方停下,柯非昱说,多大事儿,然后一把将她的手握住,包在手心里,,再使点劲将她拉过来,放嘴边亲了亲,另一只手摸索到她膝盖的弧度,拉过来,让姜珀跪坐在他身上。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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