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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总想着盼着
那白水儿就这么直直出,到她的脸上。英婉也不敢躲,就这么任由白浊之物分几次,散在她脸上,清纯又勾人。

 文睿修长的手抚摸她脸颊,半肆半魅惑轻声:“问你一次,今天的事,可会说出去?”英婉含泪摇头,他方大发慈悲般道:“这就好,擦掉吧。”英婉掏出手帕,背对着他擦脸。

 他刚好扫了一眼,白底手帕绣着海棠,暗想倒是物随主人形,她擦完脸,察觉亵处一大片润,心如麻,低头待在一旁,发钗歪了也不知。

 他想恩威并施,便伸手为她正了正,得不好,反把她头发碰落了。长发如瀑般散下,他摊手,无辜般道:“手生,还未试过。”为女孩儿上发钗,他的第一次。

 头发散下,一阵清香幽幽传来,文睿觉着舒心,闻了一会,方才目光幽幽半带满意地道:“回去吧,今天的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仅此而已。”

 英婉闻言,心中轻松,不由一笑,恍若海棠初绽,清丽娇,文睿一时看呆了。暗想:“四妹妹虽纯真,却自有一股风态。”他约了太子,商议国事。

 二月北国军队来攻,浊水相战,刺史胡崇之被俘,余下士卒逃回汉中,此事不可耽搁,匆匆走了。文睿的心腹太监忠石办事妥帖,遥看英婉入院才转身离去。

 一连几天,这荒唐事,害她迟睡晚起,暗想:“仅此一次,以后不会有的。”终数没出去,亵偷偷洗了。

 ***三月将尽,英婉张眼,天已大亮。待书见她醒来,笑道:“公主,三皇子回了,就在外面。”英婉喜道:“怎回得这般快?”外有一男声,轻声问:“可醒了?”英婉忙道:“你去正厅等,我先洗漱。”

 话音刚落,帘子起,走进一名身材高挑的男子,那人笑道:“阿婉,又不是第一次等你。”这是元嘉帝的第三子,名骏,比英婉小半年,生在八月中,两人一同玩大。

 文骏六岁封武陵王,十岁受诏都督湘州诸军事、征虏将军、湘州刺史,十一岁出为南豫州刺史,都督五州军事,现下常年在外,有诏方可回京。

 待书正给她鞋,文骏说道:“让我来吧。”说着让待书都下去整理箱笼物件,屋内只剩下青梅竹马二人。

 文骏蹲下在她前,大手覆着她的小脚板,边给她穿绣鞋,边道:“总是光着小脚,也不怕冷。”

 英婉笑眯眯地不回答,为他的关心而莫名升起一股甜意。待英婉梳妆梳洗毕,两人一同用膳。

 而后并肩坐庭院亭中,互道别后诸事。听来是英婉说的多,文骏是逢问作答,余时一旁细细看她。

 庭院中,树木葱翠,花草可爱,她指着笑:“去年你给我种的海棠。”雨一夜,今海棠正好,意态姗姗。

 文骏笑道:“还不是你胡乱作诗,说什么,望年年月月,并肩绮窗下,观棠秋桂,谈古今人事。”春风和薰,催人发困,两人如小时一般。

 回房小睡。并头睡着。英婉听得他呼吸加快,正想开口,忽然他侧身过来,在她耳后,问道:“让我亲一亲你好不好?”英婉摇头道:“不好,怎忽得想这么一出。”

 他们自小一块儿长大,小时候…搂搂抱抱亲亲也是有的…但是现在都不是小孩子了。文骏道:“我把王羲之字帖给你,你让我亲一亲如何?你好香,我好想亲。”英婉转望着他,问道:“你怎知我想要你那字帖?”

 又笑说:“这几天我都没熏香,你说。”文骏柔声道:“我觉得香就行,我早知道你喜欢。”亦知你不忍开口,夺我所爱。

 他又道:“你要不要?机会难得。”惑太高,代价太奇怪,英婉尚在犹豫,见他额头出汗,不由笑道:“你是不是在挖空心思想说服我,都急出汗了。”

 文骏不答,黑眸看她,殷殷期盼,志在必得。这般坚持的神情,实在熟悉,英婉叹道:“真拿你没办法,允许你了。”说完眼睛闭上,脸带微笑。

 文骏双手扣住女孩儿的,半起身,从她头顶轻轻一路吻下,亲向往她粉脸,她脸颊香凉滑,顺他的心,慢慢扬起,任着他亲着,直到他来到樱桃口,才遇有抵抗。

 那小嘴紧闭,纹丝不动。文骏在外徘徊,含着逗弄,带着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单纯和坚定。

 他在反复轻咬着她的小嘴,英婉受不住,小嘴微张,他的舌直直闯入,没有章法,仿佛不忍他苦苦闯,英婉的小舌不自觉了上去,与他舌儿来回地,他来势强,她就放得缓,等他慢下,又上去。

 他的舌头一路进攻,手臂扣在她后,青筋贲张,她纹丝不能动,便只能仰着头,受着他的掠夺。

 不一会儿,英婉浑身软绵,低低轻,轻轻推他,小声抱怨道:“阿骏,你亲得我都发软了。”文骏轻问道:“舒服吗?”

 她一片绯红,三分清醒带恼,七份醉带娇,拿着阿姐般的势头训斥道:“舒服,但以后不许你这般欺负我了。”她意未散,软洋洋地,一番教训的话倒说的绵宛转。

 文骏道:“没有想欺负你,是你身上太香,引着我去。”佳人恼羞道:“我哪有什劳子香,你就是想法子欺负我。”文骏拿起她的柔夷,放到那处:“阿婉,是你一直在欺负我。”

 那物肿得厉害,腾腾热气,传到英婉手上,她一片绯红,慌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文骏住不让她动,搂了过来,缓缓说道:“那你想一想,这些年,在你心里,只当我是皇弟吗?”

 见她背对着。不肯转来,文骏贴在她的耳后,把暗恋的心意,慢慢一句句都说了,原来不知何时,文骏开始作起梦,每一场的梦里都是她…笑着的、淘气的、哭着的、哀求的、生气的…最后被他一把搂住,在身下,他每每醒来时,下面总是一片冰冷粘,对她愈加关注。

 就愈加入心,情难自已,终是果断挑明心意。英婉从来不知道,一直沉默少语的他,话可以说得这般甜,“以后,我都给你欺负,可好?”锦被下,文骏把心意挑明。午后小书房,两人同行同坐,终一下午,却非要不语。

 英婉把昔年相处独自回味,打开的书,一字未看,心道:“这些年,我总想着他盼着他,原来是早就对他存了意思。”英婉一下午红着脸,不肯看他。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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