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蹭了蹭。被摩擦刺
的歪脖鸟儿昂首
，直勾勾地想发
。许明伸手往下摸。王蓓打掉他的手。“别
了。
进来，你会更舒服。”王蓓躺平了。腿双张开，
出两张纸巾擦干净了下面的
。许明不知道该怎么做。王蓓说：“扒开我下面。”许明照做了。“看到小孔了吗？”“嗯”许明伸手戳了一下。“手指进去一点。摸摸什么感觉？”
小小的，察觉到手指探进来，立马嘴馋地裹住他的指尖。许明惊讶地抬起头，“它
我。”“对，把
吧进来好不好，让它好好，很舒服的。”许明问：“怎么？”王蓓慢慢教他，引导他伏在她身上。“往前顶。”许明顶了一下。王蓓下面
透了。
头打滑，顶进了
。许明试了几次都找不准位置，他急了。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硬得快爆炸的
茎烦躁地到处顶。王蓓被他戳痛了。环住他的脖子，在鼻尖上落了一吻。“我来扶着。你顶进去好不好。”“顶进去就舒服了。”她握住硬度可观的柱体，对准了
口。许明往下抵：“嗯…进不去。”他的头太干了。许明：“疼”甚至摩擦得很痛，他想放弃了。王蓓拉着他的手：“
我的蒂。”随着
蒂被刺，
水咕咕大口大口吐了出来，王蓓把头对着部，来回蹭。头再次抵住道口。王蓓了一口气，长痛不如短痛，她闭上眼睛说：“用力顶！”许明身用力。“啊”“啊”王蓓是被疼的。许明是
的，他受不住这铺天盖地的快
，按住王蓓的
就要退出去，“我要出来，”王蓓不让他走，腿双立马扣住他的
。因为疼痛。她的甬道忍不住筋挛收紧。许明急得满头大汗：“啊…别
我，我不行了”话音未落，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他
了。许明趴在她身上，大口
息着。王蓓抱住他，两个人犹如连体婴儿迭在一起。＊＊＊王蓓察觉到身体里的
器变软了，她怕
出来，“小少爷，快起来，”“不要。”许明抱住她，身体黏糊糊地贴紧。王蓓对着他的侧脸亲了一口，“乖，我下面好痛，你快看怎么了。”许明听到她说痛，连忙爬起来，疲软的
吧沾着血迹滑出来，
单上也有一块血迹。许明吓坏了。童年的阴影再次涌现出来，他声音变了调：“你是不是要死了？”他的眼泪掉了下来，手足无措地坐着。“对不起，你别死，我以后不
了…”生理教育在他那里几乎为零。王蓓往
股下
了一个枕头，垫高加大受孕几率。“小傻子，我不会死的。”“笨，你看还
血吗？”许明睁开朦胧的泪眼，小心地掰开她的腿，又扒开两瓣
查看。一泡被花瓣紧紧地包住，清晰可见的血丝混在里，他轻轻地抚摸口，里里外外看了几遍，在确认没有血继续后，这才放心地抬起头，“没有了。”他知道，没有继续
血就不会死，他对着花小心翼翼地亲了一口，又吹了几口气，祈祷它不要再痛了。傻里傻气的样子让王蓓笑了。“这又不是摔破了。吹吹就不痛了。”“啊？那要怎么做？”王蓓拉他躺下，两人并排躺好。
她开始科普生理知识，“
血是因为我是第一次。”她看着他：“刚才破处了。”许明半知半解，“破…处？”“对，你进去的地方有层膜，捅破了就会出血。”“那。那以后捅还出血吗？”“不出啦，第一次才出血。”“第一次…第一次…”“对，第一次，这是我的第一次，也是你的第一次。”许明转头，“我的第一次？”
王蓓：“对，我们都是第一次，给了彼此。”许明掰着手指头。在数着什么，沮丧的苦瓜脸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惊喜的表情，“我刚才心跳快了！”“什么？”
“我说，我心跳快了。”许明又重复了一遍。王蓓没听懂，“？”许明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
前，让她感受心跳，“相爱，你说的爱人！”“哦…你说这个？！”王蓓收回手，“心跳快是因为我们刚才剧烈运动了。”半晌。“哦…”他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感觉。许明总觉得他忘了什么，就在他淋浴的时候终于想起来了。怀孕！
在下面会怀孕！他不要她怀孕，他才17岁零2个月，他急忙忙冲到前，王蓓还在垫着枕头发呆。“怀孕了怎么办？”许明满身泡沫，一脸焦急。“不会怀的。”没想到许明还惦记着这件事，她连忙否认。“你说的，
下面会怀孕！”王蓓混淆黑白，“对啊…可你不是里面了吗？”时间差不多了，她坐起来，
缓慢淌，“所以我才垫枕头呀，怕它出来，”“你看，到处
。”许明信了。了几张纸巾上前快速地擦干净，“擦掉就不会怀了是吗？”“对，要先垫着，然后擦掉。”许明觉得哪里不对，他不懂这些，要好好问清楚，“孩子从哪里出来？”
“你觉得…是哪里？”王蓓不知道他是不是怀疑了什么，他没有任何电子产品，十几年来一个人生活，没人教他生理知识，他应该不懂这些的。王蓓想。
“
…股？”许明想不出来哪里能生孩子了。王蓓：“…”“对，就是股。”“进股里或者到了股里才会怀孕。”她继续误导他，她爸爸常年不回家，母亲生病，没人教她生理知识。上初中前，也以为孩子是从
股生出来的，亲嘴儿就会怀孕。直到初中学了生物课才知道人体生理结构。＊＊＊许明跑回卫生间继续洗澡。王蓓呼出一口气，摸了摸下面，有些肿了。希望早点怀上孩子。今晚再做一次。王蓓进去和他一起洗。许明往旁边挪了几步，把花洒留给她。
“你还痛吗？”“不痛了。”“哦。”他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来什么。王蓓丢了一坨泡沫扔到他身上，“刚才舒服吗？”许明低下头拂掉泡沫：“舒服。”“今晚再来一次怎么样？”
“再…来一次？”许明抬起头。王蓓拉他过来一起冲：“对啊…你不喜欢吗？”许明
吐吐，他想做。但是又不想她痛，“可…你还没好…”“我好了。不血了呀，你摸摸。”他伸出手，找到熟悉的小孔，瘦长的手指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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