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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终于嫌不够
可面前的人儿已经拿着打火机走了过来,蜡烛油里,像是雪地里伫立着的灯塔,那雪夜之中唯一的光亮和温暖,像她在自己生命里一样,意义非凡。

 他闭上眼睛,听见火机打响的声音,蜡烛在燃烧,可他不知道自己想要许什么愿。思来想去,‘父母平安’适合过年烧香的时候说,‘学习进步’更需要自己努力,‘身体健康’如果有用的话,医院都可以关门了。可眼睛都闭上了,他总要想一个。’那就希望她幸运一点。

 天随人愿。不许愿的时候,你很难相信这会实现。可当你许愿了。你先前再如何不信,也希望愿望真的能实现。林朝白看他闭眼,再睁眼,最后吹灭蜡烛,他花了很久的时间。“你许什么愿望了?花了这么久?”

 林朝白问他,他一个不信许愿的人,自然也不会信将愿望说出来就无效的谣传:“希望你幸运点。”“一年一次,这么宝贵的许愿愿望就许给我了?”说没有开心肯定是假的。

 看见他点头,林朝白忍不住的乐:“早知道你这么有良心,我一定好好买个蛋糕了。不买这个橱窗八折的了。”橱窗卖不掉后的八折促销蛋糕?一片真心破碎的声音比广场舞喇叭里的音乐声音还大,比噘玻璃渣子还嘴巴疼。

 “就这么个愿望你花了这么久?”再甜蜜也需要智商,她可自诩不是个掉在锋罐子里就甜到晕头转向的人。姜修故意气她,以报八折蛋糕之仇:“我把我认识我的所有女生的名字都念了一遍,然后说,希望她们幸运一点。”

 林朝白将蜡烛回去:“蜡烛上,你给我重新许愿。”“许你以后过马路必吃红灯。”姜修把蜡烛又拔下来。“你还以后吃饭必吃到钢丝球,你们家阿姨买菜必涨价,你跳广场舞永远没C位。”

 林朝白拿起那蜡烛,折断,蜡烛很脆,但愣是被她折出一种割袍断义的气势。姜修还想再说,一丝疼痛感沿着腹的神经爬过,转瞬即逝,但真真切切的疼了一下。他没控制住的蹙眉:“嘶…”

 林朝白没了先前吵架的样子:“怎么了?”什么时候言语魔法攻击还能直接造成真实的物理伤害了?他表情慢慢好转:“胃疼了一下。”

 林朝白伸手覆上他肚脐上方,,先前咒他吃钢丝球的是她,现在肚子的也是她:“晚饭吃什么了?”

 姜修报了个饭店的名字,林朝白略有耳闻,这家饭店以食材高级新鲜而出名,也因昂贵而更有名:“你不是胃疼,你是造天谴了。”

 他伸手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着。替她将头发到耳后:“其实我就想了你的名字。”…我许愿的时候就想了你一个人,连自己都没有想。林朝白坐在他腿上。

 一时间有些窘迫:“其实蛋糕是我当时买了自己想吃买的。”不仅是个促销蛋糕,还是没把他放心上。

 她自己想吃买准备的蛋糕。姜修动了动腿,擒着她,想把她从自己身上丢下去,林朝白眼疾手快的攀住他脖子,不从:“我不。”

 姜修靠在椅背上,伸手到她裙摆下,捏了捏她腿上的:“宝贝,你真是把气死我这件事发挥到淋漓尽致了。做到这个程度,也是门学问了。”***暑假八月下旬的时候,林朝白感冒了。

 一场夏天最常见的大雨,淋得她发了烧。姜修给她泡了杯感冒冲剂,她病恹恹的缩在沙发上看着电影,没有任何生趣。

 幕布里放着由朱佩·托纳多雷执导《西西里的美丽传说》,女主角莫妮卡·贝鲁奇的美丽,有些不真实。三岛由纪夫的《金阁寺》中有很多可以用来形容这部电影的词句。电影的剧情更显得林朝白整个人都笼罩着一层灰色。

 先前她嫌烫的冲剂已经冷了。这回她似乎没有了不喝的理由。额温还有些高,身上也暖呼呼的。

 她不肯吃药,也不肯打针挂水。夜里,姜修头一回过夜,因为她越来越严重,嗓子已经哑的说不出一句话,姜修蒙着被子给她捂住一身汗,等她精神终于好些了。姜修倒是被她过感冒了。

 他躺在林朝白粉单里,半张脸陷在枕头里,看着边的人端来的一整杯感冒冲剂还有几盒药。

 他蹙眉,这个量要让他当午饭吃吗?林朝白拨药片锡纸的时候听见他说话了。嗓子有些喑哑:“爱像发高烧,它的来去均不受意志的制约。”“司汤达的句子?”林朝白摸了摸杯壁已经不怎么烫了。

 “嗯。”姜修没想到她会知道,当然,如果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装一回文豪,谎称自己现编的,显摆显摆。反之,她知道也显得他两文学涉猎相似,像是天造地设。“精神好,还能念诗。”林朝白隔着被子拍了拍他:“快点起来喝掉。”

 姜修支起身子,就着她端杯子的手,抿了一大口,随后躺回去:“我在跟你表白,你没感觉?”

 “我不喜欢司汤达,我喜欢柏拉图。”林朝白咋舌,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杯子,意思明显,她亲手泡的必须喝光。

 “柏拉图啊…我想想。”姜修没想出来,林朝白跟宫斗剧里的恶毒女配给女主角喂毒药一般。

 灌了姜修一杯子的感冒冲剂,以前看过的句子跟着这杯冲剂进了胃里,脑袋里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时间分割线…她是例会一结束就和叶姝去逛街看电影,身上穿的还是学校的制服。

 他扣子解的愈发没耐心,解了四个后发现不影响他捏林朝白前的便没有再管,他没去解开余下的扣子,也没去解开内衣的暗扣。

 房上传来的力道大得有些恶劣,他不知道为什么憋着股火气,提着林朝白将她放在餐桌上,红木椅子沉重,椅脚从磁砖地上磨过发出刺耳的声音,但她无暇思考别的。裙子被起,温热的手掌贴着内,一下一下的戳着口。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口,一瞬间染上意,他终于嫌不够,将她上身的衣物尽数褪去。

 他抬手往蛋糕上一摸,指尖蘸着不少的白色油。抹在她口,不知道是报复林朝白还是报复那个八折的促销油蛋糕,他拿了个蘸着油的草莓,递到林朝白嘴巴,她咬着。

 还没用力咬一口就想起,现在还不是草莓的季节,这个时候的草莓不甜,不好吃,她就这么咬着。没吐掉,也没给它进入口腔的机会。没有闭上的嘴,渐渐在他的动作下哼唧出不成调子的呻。牙齿轻咬的草莓被他卷走。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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