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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接上羊肠管
待到回过神,自己已经回到屋子里,身下的褥被水浸透,答答地贴在上腿间,十分不舒服。贞贵妃愤恨地瞪着蒋星渊,眼底却失了方才的霸道,多了两三分畏惧。

 “从来没有人…从来没有人这么欺负过我…”她咬咬嘴,说话的声气变弱,不知道是在指责他,还是在隐晦地撒娇。

 蒋星渊将她前的肚兜解下,成一团,放在鼻下轻嗅,他‮弄抚‬着她的硕,把她抱进怀里安抚:“娘娘这会儿觉得难堪,不过是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到底喜欢什么。您知道您方才了多少吗?知道您底下得多紧吗?”

 “别摸了…”贞贵妃低头看着他指节分明的手把玩着双,雪白的自指溢出,看起来莫名的情,挣扎的动作不知怎么变小许多,“再没有下一次…”

 “娘娘别急着说这种绝情的话。”他俯身在她红珠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声音微哑,“您回去之后,说不定会反复回味这个晚上,想念被我欺负的滋味呢。”

 “我…我才不会!”贞贵妃红了脸,羞恼地推他一把,软着‮腿双‬下,“我只觉得你恶心!”蒋星渊不与她争辩,又扣下一条肚兜并一件小衣,将内里空的美人送到门边。

 “娘娘,我从未像伺候您一样。伺候过卫婉。”他忽然整肃神色,认真地看着贞贵妃,“您是头一个,如果您愿意,也会是最后一个。”

 贞贵妃被他看得心里一跳,拢住轻薄的纱衣,勉强遮挡着里面高耸的玉峰,红着脸道:“跟我说这个做什么?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我知道我和您相处的机会不多,之前又闹过一些不愉快,您心里提防我、讨厌我,这很正常。”

 他挡着房门不放她走,颇有些推心置腹的意思,“我也不瞒您,我是醉心于争权夺利的真小人,做梦都盼着有一天出人头地,将所有看不起我的人踩在脚下。若非因着这个,我也不会处心积虑地投靠您。”

 他这话倒说得无又新鲜。贞贵妃低低“嗯”了一声,停顿片刻,道:“我…我怕你有一天也对我下毒手。”

 “天底下还有比娘娘更尊贵、更能帮助我达成目标的人吗?”蒋星渊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颊,俯身抵住光洁的额头,“对您动手,等于自毁前程,我不会做那么傻的事,这一点您尽可放心。”

 贞贵妃被他搔到处,娇蛮地“哼”了一声,抬头撞进一双含情的眸子里,芳心“砰砰”跳。

 “算你说的有理。”她撇撇嘴,态度有所松动,愿意各退一步,“你不要动不动拿贴身之物吓唬我,我…我也不会再处处与你过不去。至于曹茂那边,给我点儿时间,让我好好想想。”

 “娘娘缺听话的狗吗?”蒋星渊并不在这个话题上纠,而是寥寥数语,点到为止,“会拍马摇尾巴的狗到处都是,然而,只有恶狗守家,才能放心啊。”贞贵妃闻言愣住,若有所思。将她送走,蒋星渊打了一桶清水,闩紧房门。

 他反复洗爱抚过贞贵妃的双手,用布巾重重擦拭脸庞,直到皮肤隐隐作痛,方才罢休,他看着铜镜里那个面容俊俏的少年,低低叹了口气。

 他早就知道,拿小皇子当投靠贞贵妃的投名状,不够分量。与其在一个宫殿里住着。朝夕相见,夜提防,不如通过这种上不得台面却有效的手段,迅速攫获贞贵妃的身心。

 当然,贞贵妃和卫婉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类型,对付她的手段也要有所变化…从小到大顺风顺水的天之骄女,一味地捧着她,求着她,只会招来践踏,唯有兵行险着。

 重重挫一挫她的威风,才有可能峰回路转,绝处逢生。蒋星渊将透了的褥卷成一团,扔到地上。

 他躺在光秃秃的板上,总觉手上残留着贞贵妃的气味,紧皱剑眉,反复动。了一会儿,他忽然伏到边,对着地面干呕数声,他变成和絮娘一样的人了。

 用身体取悦别人,用嘴巴说动听的话,笑也好,哭也罢,都是为了换取更多的生存资源。可怜吗?或许吧,不过,他觉得自己和絮娘又亲近了一点儿。

 他因这一段经历而更加了解她,而她,永远都不会嫌弃他。蒋星渊用手背擦了擦嘴出个孩子气十足的笑容。

 “王爷在外头吃酒,还没回来。”絮娘将手里的伞递给他们,识趣地落后两步,与萧琸拉开距离,和苏凝霜并肩而行,“萧夫人用过饭了吗?这几天冷得厉害,厨房煮了羊锅子,多少吃一点吧?”

 “好。”苏凝霜听说徐元昌不在,悄悄松了口气,有心与她相,找话题攀谈,“这儿的梅花开得真好…”

 两位美人越走越慢,竟撇下萧琸,自梅花丛里折了好几枝含苞待放的磬口梅,回到房中找合适的瓷瓶养起来,又聊起最近时兴的绣样。

 浓郁的花香悄然弥漫,下人们轻手轻脚地往来穿梭,将热气腾腾的锅子摆在屋子中央,鲜滴的蔬果和肌理分明的片铺了满满一桌,唧唧哝哝的声音时不时响起,颇有种俗世烟火的热闹。

 萧琸站在摆满珍宝古玩的多宝格前,做出副赏鉴的模样,注意力却时不时转到夫人和絮娘身上。

 只见她们隔着一张小几坐在矮榻上,玉脸几乎贴到一起,也不知在说什么悄悄话。苏凝霜在家里总是愁云满面,闷闷不乐,他不敢刺她,只能默默地守护着。如今好不容易看到她重绽笑颜,心中随之一松。至于絮娘。

 他却不好多看…避嫌是其一,感激和愧疚织,以至无颜面对是其二,另有一条…每次看到她温柔的面孔,他总是克制不住地想起她在水时失控的表情,进而回忆起许多荒的事,这样不对。

 他心慌意地提醒着自己,待到发现眼睛直勾勾看着的地方,摆着一个宫粉盒,臊得面红耳赤,忙不迭移开视线。

 絮娘与苏凝霜说得投缘,觑着她的脸色,小心问道:“萧夫人,你身上的伤养好了没有?”絮娘不明白,为什么每回换的时候,徐元昌总要对苏凝霜下手那么重。

 第一回是蜡油烧烫,第二回是木夹钳,第三回用削铁如泥的匕首刮去私处所有发…上一回竟用特制的支架将花撑开,接上羊肠管,往里灌了不少浓稠的米浆。苏凝霜的脸蓦然变红。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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