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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紧握着卫婉手
他盯着絮娘还在水的花,放松关,往苏凝霜里灌了泡又多又浓的到最后,又居心险恶地将尽头的戳得深陷进去,好让水顺利进胞宫,增加受孕机会。苏凝霜绝望地下两行清泪。

 徐元昌将絮娘抱下来,拍了拍她浮着指印的雪,吩咐道:“去浴房等我,后半夜慢慢弄你。”看着絮娘姿势别扭地走向隔壁。他“慷慨”

 地下亵,亲手给苏凝霜穿上,道:“这泡活来之不易,夫人千万收好,若是夹不住,便用这个兜着。”

 他自说自话地定好下次相约的时间:“怀孕生子这种事,也看缘分,有人一次就中,也有人需要好几年。

 不过,夫人不必担心,我是个富贵闲人,每个月总能腾出四五天时间给你灌,这样吧,往后每逢萧兄弟休沐,你们就过来做客。”

 萧琸解开苏凝霜腕间缚着的带,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寒着脸一言不发。苏凝霜的眼泪怎么都止不住,直到徐元昌不耐烦地催促了两遍,方才轻轻点头。

 待到徐元昌神清气地走进浴房,萧琸涩然问道:“还要有下一次吗?”苏凝霜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上面还残留了不少和絮娘出的水。属于她相公的水。

 她忽然像失了魂一般,将稀稀拉拉的白收集在手心,褪下亵,往肿如馒头的去。

 “相公…我要给你生个孩子…”她自欺欺人地把萧琸的水和徐元昌进深处的浊物混合在一起,捂住口,出甜美又脆弱的笑容,“如果真的能怀上…这孩子跟他没有一点儿关系,是我和你的亲生骨…”萧琸怔怔地看着神智的夫人,既觉忧愤,又不忍责备她。

 无论是为了保住弟弟的性命,还是为了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很显然,她已经下定决心,打算继续承受徐元昌的辱。身为相公,他只能与她共进退。

 “我们先回去吧。”他只觉心力瘁,正打算去外衫,为苏凝霜遮挡残破不堪的身子,便见絮娘去而复返。她一丝不挂地站在那儿,脸上残红未退,一只手捂着口,不敢抬眼看他们。

 “絮娘,还有事吗?”萧琸以为徐元昌没有玩够,又起了什么刁钻念头,不免出几分敌意。絮娘摇摇头,从衣橱里取出一套淡粉的衣裙、一件披风放在桌上。

 紧接着打开自己的妆奁,轻声道:“我看萧夫人和我的身形差不多,若是不嫌弃,这套衣裳便拿去穿吧,还有梳子、发簪,都可随意取用。”

 许是因为徐元昌在里头等着,她不敢耽搁太久,福了福身子:“两位请自便。”夫二人面面相觑。

 苏凝霜换上干净的衣裳,闻到衣料上残留的幽微香气,思及方才与絮娘耳鬓厮磨的亲昵,也不知怎么悄悄红了脸。徐元昌坐在白雾氤氲的汤池里,身躯后仰,正在闭目养神。

 听见絮娘轻盈的脚步声,他睁开眼睛,拍了拍身边的玉阶,哑声道:“坐过来,让我好好瞧瞧。”

 絮娘依言坐下,一只雪足被他架到肩上,为了保持平衡,只能微微拧着身子,玉手撑向地面。

 浴房的光线比外头暗一些,徐元昌眯着眼睛,仔细欣赏着被萧琸干得有些发红的花,狎昵地捏了捏花珠:“读书人不中用,干了那么长时间,连皮都没破。”

 他起热水,扑到她腿心,手指时不时钻进,清理着萧琸留下的水,吓唬她道:“下次换个武夫试试怎么样?

 本王管辖的城防军里有几个年纪轻又长得好的小将军,练得浑身都是硬梆梆的块,干你一夜都不带休息的,或者,从朝堂上的武官里挑一个也行…”

 他越说越来劲。絮娘红着脸忍受下体酥酥麻麻的快,壮着胆子打断道:“任他们千好万好,在妾身眼里,也不及相公半。”

 她竭力收缩花绵绵地挽留着他的手指,模样有些委屈:“再说,相公就这么想找人…把您天天要用的干烂么?您一点儿都不心疼么?”

 徐元昌听她说得,握住纤细的小腿,将她往自己的方向拖了拖,笑道:“有道理,本王还是爱惜些的好。”

 他垂眸盯着半开半闭的,不知从何处腾起一种冲动,竟不管不顾地俯下身,向带着点儿腥臊气味的花。絮娘吃了一惊,忙不迭伸手去挡,小声道:“脏…相公别…”“哪里脏?明明好闻得紧。”

 徐元昌掰开她的玉手,毫不顾忌地用舌尖顶开粉红的花瓣,重重核,在滑腻的连许久,又出几滴白,他是天之骄子,身份贵不可言,虽然连花丛多年,却从未做过取悦女子的事。

 可是,或许是被絮娘哄得太高兴,他屈尊俯就的时候,心中没有抵触,只有兴奋。且不提絮娘和徐元昌如何在汤池中颠鸾倒凤,彻夜贪,却说斗转星移,月如梭,转眼间,到了卫婉临盆的时候。

 圣上子嗣不丰,唯一的皇子徐宏煊在外历练,甚少回宫,上上下下无数双眼睛都盯着卫婉的肚子,暗中猜度她会不会凭借这一胎一飞冲天。

 到得发作时,卫婉紧蹙双眉捱着越来越密集的疼痛,一只素手死死抓着蒋星渊的胳膊,不许他离开半步,她带着哭腔道:“我…我害怕…你哪儿也别去。就在这里陪着我好不好?”“主子别怕,太医说过,您的身子骨还不错,胎儿也不大,生产时不会有什么大碍。”

 蒋星渊体贴地帮她擦拭脸上细细密密的汗水,转过头吩咐小钟去请稳婆和娘,“奴才去前头禀报万岁爷一声,说话间就回来。”“让他们去…”卫婉痛苦地收紧玉指,掐得他小臂生疼,“我只信得过你…”

 “好。”蒋星渊将淋淋的布巾递给宫女,换了块干净的,“奴才寸步不离地守着您,哪里都不去。”

 他表现得比以往还要体贴,紧握着卫婉的手,帮她按摩僵硬的指节,下样式繁复的宫装,换了身宽松又柔软的衣裳,又不厌其烦地反复询问稳婆,了解生产的进程。

 徐元景过来探看的时候,卫婉强忍着阵痛,艰难地应付着他的关心,脑海里却涌出大逆不道的念头…她真恨不得生在平常人家,在蒋星渊尚未净身时遇见他。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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