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去，还来得及，虽然不得不舍弃
弟的性命，他们二人的清白却得以保全。苏凝霜怔了怔，有心跟他逃离魔窟，双脚却像钉死在了地上，无法移动分毫，她闭上双目，想起年迈的双亲、无法无天的弟弟，还有那名枉死女子愁苦的模样，不由潸然泪下。是愚孝也好，是赎罪也罢，这都是她的命数，她缓缓摇头，克制着内心难以言喻的痛苦，从萧琸温暖的掌心
出玉手。萧琸眼底的光变得黯淡，他像是受不住沉重的打击，笔直的脊梁弯折下去，要不是絮娘扶着。只怕已经跌坐在地。
“既然夫人赶时间，咱们就快些开始吧。”徐元昌早就有些迫不及待，只是在勉强压抑兽
。这会儿见苏凝霜没心情听戏，便掀起身后的红纱，请夫妇二人步入内室。苏凝霜被炽亮的烛光刺得睁不开眼。
她抬起玉手挡在眼前，待到适应光线之后，发现两张矮榻并在一起，陈列于卧房正中央，旁边点着十余支红烛，烛身上
绕着成对成对的彩瓷男女，身上不着寸缕，举止不堪入目。徐元昌久经风月，自然明白对于这样端淑谨慎、视贞节为天的贵妇人，不可
之过急，他拿起桌边小巧的银剪子，将烛火挑得更亮，自坐在左边那张榻上，拍了拍身边，道：“夫人别紧张，先坐下来，陪我说会儿话。”接着，他转头吩咐絮娘：“絮娘，伺候萧兄弟宽衣。”苏凝霜依言坐下，一双玉手
叠在腿上，垂眸看向自己的脚尖。絮娘绕到萧琸面前，轻手轻脚地解开他的衣带，
下外衫，整整齐齐叠好放在一边。她碰触到雪白的里衣时，萧琸不自在地偏过脸，因着已经与她打过一回交道，比起抗拒，倒是羞窘更多一些。
他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问：“一定要
完吗？”闻言，絮娘玉脸微红，迟疑片刻，小声回答：“不…不用吧…”她松开里衣，牵着他的衣角来到另一张榻前。等待徐元昌的下一个命令。徐元昌捞起苏凝霜的玉足放在膝上，隔着绣鞋细细赏玩。“你的脚和絮娘差不多大。”他张开手指比了比，握住纤细的脚踝来回
捏，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她僵硬的反应，“很香。”苏凝霜既怕他急慌慌地扑上来
自己，又怕他将这个折辱她的过程无限拉长，心下矛盾非常，她紧咬贝齿，一句话都不肯回应。“夫人转过头看看，你相公多放松。”徐元昌含笑望了萧琸一眼，俯身亲吻苏凝霜的足尖，“一回生二回
，不出三回，我一定让你知道做女人的快活滋味儿，彻底
上这档子事。”苏凝霜下意识看向萧琸，见他和温温柔柔的美人面对面站在一起，身上只剩单薄的里衣，俊脸发红，呼吸急促，那副风
多情的模样，连自己都没有见过，她的神情变得怔怔的，连绣鞋被徐元昌去，都没有察觉。“絮娘，给他好好
。”徐元昌锲而不舍地刺
着苏凝霜，给自己创造趁虚而入的机会，“像上回一样，”雪白的罗袜悄然坠地，自家相公都没有放肆把玩过的玉足，落入豺狼手中。絮娘知道徐元昌的喜好，明白他点这么多蜡烛，为的就是好好观赏今夜的“胜景”因此并未做无用功，她没有扶萧琸坐下。
而是就势跪在他脚边，好让徐元昌能够完整地看到两人的侧影，看到她
舐
物的动作。萧琸慌乱地朝苏凝霜的方向看了一眼，又急匆匆低头，他什么都没有看清，不知道夫人在受什么样的欺辱。可他根本没有勇气细看，更何况，事已至此，少看苏凝霜几眼，往后夫
相处时，也能少些难堪，他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到絮娘身上，他不知道她的来历，也不知道她的苦衷，只知道她是个可怜人。她是如此卑微，如此柔顺，没有骨头似的跪在脚下，细软的青丝绾成华美的发髻，在烛火的映照下闪着温暖的光泽，长睫不安地眨动着。探向他
部的动作透着几分胆怯，她又像那天一样。隔着
子起他来了。粉
的舌头上下游移，又灵活地打了几个圈，力道不重，像羽
般带起一连串
意。里
上沾染的津
越多，便越贴身，刺也随之越明显。萧琸绝望地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比上一次来得更快，他往后退了半步，躲开她的软舌，一只手扣住小巧的头颅，试图制止她，他的手
进柔软的云雾里。千万
发丝绵绵地爬上手指，羞怯又依恋地亲吻着他，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忍不住动容。絮娘仰起脸儿看向他，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她的脸上沾着透亮的口水，
丽的胭脂在
边晕染开来，烘托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萧琸本不该对夫人以外的女人动情。可
下物自有意识地变
变长，将里顶出明显的隆起。带着热意的蟒首恰好戳在她的脸颊上，像是在跟她打招呼。絮娘深
口气，见萧琸不再拒绝，强忍着羞
将他的子至脚踝，解开亵。颜色粉的物带着好闻的檀香气，抵上她的朱。＊＊＊徐元昌将苏凝霜扯上矮榻，抱进怀里，他的
膛紧贴着她的脊背，虽没有动手动脚，却强迫她“观赏”萧琸与絮娘亲热的详细过程。“夫人，你像絮娘这样服侍过你相公吗？”他锲而不舍地往她心口戳刀子，“想必是没有的，不然，他也不会这么享受。”
苏凝霜僵硬地靠着男人高大的身躯，脸颊被他呼出的热气熏得发红，衣裳还算完好，一只玉足却光溜溜地
在外面，玲珑的脚趾紧紧蜷缩。她不能否认徐元昌的判断…平
里待她温柔体贴、对外风度翩翩的萧琸，这会儿变得有些陌生。他紧闭双目，看似对美
无动于衷，物被絮娘一点点裹入口腔时，俊俏的脸庞却不受控制地扭曲，额间渗出细细的汗珠。跪在地上的美人一手扶住他白皙的身，另一手探入腿双之间，缓慢又轻柔地抚摸囊袋。螓首撤离时，他像是舍不得销魂蚀骨的
舌，做出个往前顶的动作，再度
凑时，又找回些许理智，惭愧地向后闪躲。痛苦、心酸、嫉妒、愧疚等诸多情绪搅和在一起，苏凝霜忍不住落下两行清泪。“你也想开些。”徐元昌两手合拢，掐住一把细
，貌似和善地安慰她，“正所谓‘不如妾，妾不如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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