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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不见怈裑
那么,这是唯一一次亲近他、报答他的机会。过不了多久,她就要听闻他和温朔等人的噩耗,从此与他们两隔。絮娘觉得说不出的难过,挣扎的力度减小许多,甚至胆大包天地生出了张开双臂拥抱他的冲动。

 “阿朔,快住手。”温昭的衣襟被温朔三两下扯开,白皙如玉的肌肤紧贴上絮娘一双,竭力忽略温热的身子所带来的熨帖之感,哑声制止弟弟,“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会让絮娘留下来的。”

 “我意已决,留她下来,不过是白白给咱们陪葬,又是何苦呢?”他耐心劝说着,忽然感觉到一股冲力,下意识扶住絮娘,睁眼看时,发现她的衫子并肚兜已经被温朔剥去,上半身赤条条的,酥高耸,藕臂双弯,不由呼吸发紧,口滚烫。

 “改不改主意,都等过她再说。”温朔一意孤行,起絮娘的裙子,如以往的许多个夜晚一般。

 掰开软瓣,狂又细致地给她。絮娘内心五味杂陈,酸楚难当,不知怎么失去了反抗的意志。

 雪白的身子依恋地靠在温昭怀里,青葱玉指抱着成一团的裙子,她翘起雪承受温朔的舌,脸儿越来越红,贝齿死死咬住下,喉咙里时不时出一声难耐的娇

 这样的动静,温昭并不陌生。可隔着墙壁传入耳中,到底失了一层真切,和这会子近在咫尺的感受截然不同。

 在他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之前,修长白皙的手指,已经捧住两团香软滑腻的玉,在圆硕的球上暧昧地摩挲,他每天晚上,都要把这两团儿中藏着的水,一口一口喝尽。可整整三年,他都没有越矩地摸过她一下。絮娘的呻声骤然拔高。因温昭而生出的怅惘、对莫测前路的惶恐,暂时取代了三人的羞

 她忘记女子应当遵守的严苛礼教,忘记难以逾越的尊卑鸿沟,选择听从本心。如果他不嫌弃,她愿意用这具身子回报他,给他一些微不足道的快乐,也给自己留个念想。

 温朔的力道比平时重了几分,见絮娘逐渐变得乖顺,温昭也有了默许的意思,臆中鼓噪的不安终于略略平息,他含住硬的花珠几口,食指与中指并拢。

 在水泛滥的甬道中了一会儿,起身放出长的物,上下拍击软,道:“絮娘的小又紧又热,最是要命,哥哥是生平头一遭,贸贸然进去,只怕受不住。我先替你疏通几下,待到她劲儿起来,底下完全扩张,再开荤也不迟。”

 温昭脸皮薄,听不得这样骨的话,手里摸着温软如暖玉的,又有些舍不得松开,他含含糊糊地点了点头,垂目撞进絮娘含情带怯的美目里,见她像只小狗一样。

 又乖又娇地翘起股,准备着承受弟弟的干,心口跳得飞快,本能过君子风度,渐渐占据上风。

 温朔有意卖弄,对准口,将又又硬的物事整送进去,摆动,“啪啪啪”干得凶猛。絮娘也争气,虽不肯像往日一样。

 说些语助兴,身子却比以往的每一回都要感,没多久就被他水飞溅,粉白的花翻成人的红色,在高速的干中变作绵密的白沫,尽数糊在口,像是被许多男人轮过一般。

 温昭听着越来越响亮的水声,看着纤柔的雪背在眼前晃,如云的青丝和他的衣带搅和在一处,显出非同寻常的亲昵,忍不住捧起絮娘的玉脸,用指腹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水。见红已经被她咬肿,他心疼起来,以拇指撬开牙关。

 下一刻竟被她失神地含在嘴里,像什么可口的饴糖一般,贪婪。柔软的舌尖在指间去,令温昭心神一

 正准备低头去亲她,温朔急促息着。将淋淋的物自紧致的甬道中用力拔出,连带着飞出许多透明的汁水。

 “差不多了…”他潦草抹去花四周的白浆,手指探进絮娘体内抠挖两下,“比刚才放松了点儿,哥哥试试。”

 絮娘依依不舍地吐出温昭的手指,身子往后退了退,看见本来一尘不染的袍子上,沾满了自己出的水,俏脸越烧越红。温朔“送佛送到西”亲自动手将她扒了个光,又把温昭的衣袍掀开,长褪下,出从未经过人事的物。

 二人虽是双生兄弟,只有面孔长得像,别处几无相似之处。温昭那物不过正常尺寸,胜在和本人一样,生得光洁净直,呈现出淡淡的粉,四周连一发也无。

 温朔将絮娘像孩子一般抱在怀里,架着两条细细的腿儿,往哥哥完全立的尘柄上套去,只见一对眉目姣好如画的璧人绯红着脸儿,下体相对,絮娘雪白的身子不住抖颤,温昭也慌张到了极点,手足无措地将‮腿双‬分开,昂扬着茎,眼睁睁看着娇如半开粉莲的花户,和自己一点点嵌合在一处。

 温朔还没将絮娘完全放到底,便听见二人同时呻出声,他是过来人,并不如何惊异,一边托起絮娘,一边安慰温昭:“第一回代得快一些,也属正常…”

 温昭大口气,满脸是汗,沾着淋漓花越地往半空中耸动数下,吐出两口残,身上再无平里温润如玉的优雅,像是被恶鬼强行拖入的深渊,散发出浓烈的念。

 隐藏在骨子里的,某种见不得光的恶念得到足,温朔尖尖的牙齿,脸上展出快意的笑容,就算只是块任人宰割的鱼,是温昭说舍弃就能舍弃的小棋子。

 他也有法子扰他的心境,让他难堪,让他沉溺,让他对这个夜晚发生的一切刻骨铭心,他早就想这样做了。凭什么温昭永远待在天上。

 而他永远陷在泥里?偶尔也得讲讲公平吧?得意的笑容还未消散,温朔俯身亲吻絮娘,看清她恍惚的表情,脸色一变。

 “你…”他腾出手探进她软的里,从前所未有的强劲痉挛中察觉端倪,心里又怒又苦,几乎咆哮出声,“我了你那么半天,也不见你身,怎么大人刚进去半截。就丢了身子?”絮娘沉浸在高的余韵里,羞愧与惊慌织,其中还夹杂着一丝难言的刺

 她…她亵渎了温昭。被许多男人辱轻过的身子,玷污了温昭的贵体,还贪婪地…将他的童子了出来。***身为雄的尊严遭到挑衅,温朔怒意发。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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