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正出神间，忽听有人朗声大笑：“兄弟们今
玩得热闹，我倒想瞧瞧，是什么样的美人，引得我家三弟也动了凡心？”＊＊＊来人魁梧奇伟，面容凶悍，似是刚刚练过功夫，
赤着上半身，前
后背俱是热腾腾的汗水。絮娘见他身形壮硕，一块块油亮的肌
紧紧绷着。底下暗伏无数虬结的青筋，肩宽
窄，腿双颀长，站在那里好似一座高山，瞧着比鹤立
群的二当家还要骇人，几乎吓晕过去。这常元龙在寨子里颇有威信，众多山匪们见他到场，自发让出一条通道，将衣不蔽体的絮娘呈给他观看。有人爱不释手地
捏着絮娘的左
，笑道：“大哥，您瞧瞧，这模样，这
子。这一
也没长的小
，莫说三哥动心，便是和尚见了。也得被她
得破戒还俗啊！”众人哄笑着继续在身娇体软的美人身上
摸，也不知谁的手触及球上隐隐约约的硬块，疑惑地用力抓握了两下，又有谁在絮娘又疼又
的孔上重重刮擦，用坚硬的指甲不住抠弄。“不…不要…”絮娘本已哭得
了力，这会儿察觉到不好，又弓着轻微地挣扎起来，她被徐宾白制住，动弹不得，一双含泪的杏眼低低垂着。望见常元龙玄
的衣摆已经到了近前，怔怔地抬起头，撞进他黑漆漆的眼睛里。忽觉双
之中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往外
发。“啊！”絮娘惊
一声，眼睁睁看着孔被堵涨了多时的水冲开，两道又急又细的白汁直直
出去，一道浇在常元龙不怒自威的脸上，另一道越过他的耳侧，溅
了二当家还算规整的前襟。看见美人
这一幕，所有嘈杂的声音忽然停息。男人们呆呆地望着常元龙脸上缓缓滑落的水，又不约而同地看向羞愤
死、红着脸小声啜泣的絮娘，只觉嗓子干渴得厉害，
下发
过一两遭的
物又变得生龙活虎。“啧…”徐宾白打破了这种隐藏着无数
望的平静，托着絮娘沉甸甸的儿掂量了两下，揪扯着淡粉的晕又挤了几小股水出来。眼中浮现更多兴味，“没想到，还是个会产
的宝贝…你的孩子呢？在不在寨子里？”絮娘的脑袋几乎低垂到口，为着保护蒋星淳等人，不肯回答他的问题。知情的老八却抢着道：“这娘们儿领着三个孩子，是打外乡来的，孩子两个大一个小，都在这儿呢…”“哦？”徐宾白闻言挑了挑眉，扭过头吩咐手下，“把她的孩子们带过来。”“不要！”絮娘着了慌，哀求地看向徐宾白，又向常元龙求情，“奴是个无依无靠的寡妇，因着不得已的原因背井离乡，好不容易来到这里…
奴全部的身家都交给了八爷，如今身无分文，只剩这三个孩子…孩子们什么都不懂，求大爷给条活路，不要伤害他们…”
“我说要把他们怎么样了吗？瞧你，怎么紧张成这样？”徐宾白笑着抚摸她紧绷的脊背，瞧见蒋星淳和蒋星渊并肩走进来，一个满脸愤怒，一个隐而不发，竟是完全不同的两种
子，不由生出戏弄他们的心思，他对身形瘦弱些的蒋星渊招了招手：“过来。”蒋星渊攥了攥拳头，低垂着头乖乖走近。“瞧你娘这通身的
水和汗水，把衣衫和裙子都浸透了。想来很不舒服。”在身后山匪们吃吃的笑声里，徐宾白意态从容地说着丧心病狂的话，“你要是心疼你娘，就去帮她把衣裳
掉，拿到后院好好洗洗…”他说着。将絮娘单独放在虎皮椅上，自己走到蒋星渊身后，轻轻推了把僵硬如石的幼小身躯。絮娘缩进角落，含着泪看向素来最懂事也最体贴的孩子，对他无助地摇头。
蒋星渊咬咬牙，上前两步，单膝跪在椅子边缘，两手分别捏住衣襟两侧，借着为她宽衣的时机，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大娘，您再忍忍…我一定想法子救您出去…”
絮娘
泣着由他了衫子，解去裙子，赤身
体地坐在柔软的虎皮上，心被茂密的发刮得又酸又，一股一股往外冒水儿，没多久就洇了好大一片。“把腿分开。”徐宾白掐住蒋星渊的后颈，不许他抱着衣裙离开，双目中隐含威胁，变本加厉地发出下一个指令，“求在场的各位大爷们
你的
，好好给你解解。”二当家郭间见他的花招又多又有趣，低咳一声，对常元龙道：“三弟倒是会玩。”常元龙
下隆起好大一包，
了手指，笑着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戏。见絮娘的玉脸越涨越红，不大愿意配合，徐宾白手下的力道加重不少，掐得蒋星渊剧痛难忍，骨骼“咯咯”作响。蒋星渊也硬气，冒着被徐宾白捏死的风险，不肯与絮娘对视，更不肯向她求饶。“不…”絮娘嗫嚅着嘴
，正犹豫间，瞧见徐宾白不耐烦地将目光投向身后的蒋星淳，心口“突突”直跳。立刻选择屈服，“我、我听你的就是…”眼看着她将两只颤抖的玉手放下，主动
出散发着浓烈香的
，玉腿分开，脚尖堪堪挨到地面，美得令人挪不开眼的水颤颤巍巍，羞
地朝着满脸垂涎的男人们打开，红云自脸颊一路爬到耳，蹿至锁骨，蒋星渊的心里冰凉一片。他再怎么努力，再怎么拼命，在絮娘心里，也不可能与嫡亲的儿子平起平坐。如果被山匪抓到的只有自己，絮娘大概不会现身。如果徐宾白没有看向蒋星淳，絮娘大概不会这么快退让。
他该庆幸，还是该难过？他该责怪蒋星淳蠢笨，还是该感谢他重情重义，顾念兄弟情分？蒋星渊不发一语地逃离了徐宾白的掌控，回到蒋星淳身边。
看见蒋星淳已经将下
咬得鲜血淋漓，脸色又青又白，几乎背过气去，他用力拍向他的脊背，直到他大口呼吸，方才小声道：“阿淳哥哥，打不过的时候，只能忍耐。”蒋星淳没有受不住
径直冲过去，还算有救。蒋星淳双目赤红，重重
了鼻子，道：“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要把他们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他强迫自己一眨不眨地看着娘亲被人侮辱的情景，把眼前这荒唐、狂
的一幕深深刻入脑海，在往后的日子里无数遍回忆，当做刻苦练功的最大动力，他看着絮娘捂着红，小声地哼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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