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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这是迫于无奈
咬牙将儿子送到学堂里读书,对方过来时,她冷冷淡淡地隔着门板和他说两句话,就急着下逐客令。庄飞羽将她当做囊中之物,势在必得,面上只做不知,依旧常常过来献殷勤。这天晌午。

 他推门而入,瞧见絮娘手忙脚地扣上衣襟,被哇哇大哭的女儿碰到脯时,脸上现出痛

 “这是怎么了?”庄飞羽讶异地笑着。见桌上的汤碗里盛着喝了一半的花生猪蹄汤,心下了然。

 每茶淡饭地吃着。倒不觉得有什么,偶尔用一回好饭食,玉桃大的一双儿便不争气地堵了。看她这模样,疼得还不轻呢。***见他发问,絮娘窘迫地涨红了脸,低头小声道:“没…没事。”

 她的水一向充足,便是吃糠咽菜,也多得止不住往下,常常要在肚兜里垫两块帕子,频繁更换,才不至于出丑。

 相公还在的时候,每天夜里都要霸占一只儿,托着雪白的,“咕咚咕咚”个痛快,这些日子无人帮忙,女儿又吃不完,她只能偷偷挤进碗里,给儿子当第二天的早饭。

 也是她不小心,明知道自己容易涨,闻着那只猪蹄香气人,肚子里馋虫发作,实在忍不住,喝了小半碗。

 不过一个时辰,口便硬如石,疼得厉害,本指望女儿的小嘴能帮自己通,庄飞羽又在这时撞进来,闹得她进退两难。“我看你脸色有些难看。可是哪里不舒服?”

 庄飞羽关切地盯着她的眼睛,语气比往日里更加温柔,“若有不适,千万别忍着。我去请郎中。”

 “别…别…”絮娘连忙叫住他,吐吐了好半天,挤出一句话,“不是什么大毛病,我…我去前头街里找刘婆子看看便是。”这刘婆子专擅为妇人通,街坊邻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庄飞羽做出副了然模样,不大自在地转过脸,谎话张口就来:“原来是…咳…我刚从那边过来,撞见刘婆子骑着驴往北走,说是去看出嫁的二闺女,没有三五天回不来。”絮娘果然信了他的话,六神无主地道:“这…这可怎么是好?”

 “别慌,我有法子。”庄飞羽缓缓阖上房门,架好门闩,打了盆热水,另取一条干净方巾,放在水里打,敛眉低目,语气镇定,“絮娘,事急从权,你将外衫下,用热布巾敷一敷,或许能好些。”见絮娘神色慌乱,转身走。

 他脸色微沉,朗声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便是我对你确有…也做不出趁人之危的事。你若信我,就照着我的话去做,我保证不会看,更不会借此机会占你便宜。”絮娘听出他的话里似有情意,心下更,却不忍拂了他的好意。

 犹豫片刻,方软声道:“我…我自是相信庄大哥的…只是…这也太过羞人…”庄飞羽见她神色腼腆,透出种良家‮妇少‬所独有的贞静,远非烟花女子可比,心下一,遂利落地解下带,蒙住双眼,道:“这样你该放心了吧?”

 絮娘咬思索良久,因着口实在疼得受不住,只能将女儿放在一旁的小中,背着他解开衣带。

 浑圆的香肩之下,两只玉桃般可爱的儿已经肿成木瓜大小,稍一碰便疼得厉害,珠也大了一圈,不知羞地将轻薄的肚兜顶出明显的凸起。

 絮娘美目含泪,喉咙里发出低低的气声,将后细细的绑带扯开,自庄飞羽手中接过热气腾腾的布巾,放进肚兜里按敷。

 她的手小,只覆住半边玉,力道也轻,无论怎么推按,中的硬块依然结结实实堵在那儿,没有半点儿疏通的迹象。庄飞羽双目不能视物,耳朵却敏锐地捕捉着周围的动静。

 他能想象出絮娘此时此刻的风模样…美人衣衫不整,半着上身,用他拧过的布巾擦拭着盛满水的双,又又挤,像是在自渎。“絮娘,好些了吗?”他生怕吓着她,语气更低柔了几分。

 “没…没有…”絮娘走投无路,恨不得将眼前这一切当做噩梦,咬着粉发出难过的低泣,“还是很疼…

 庄大哥,这城里除了刘婆子,还有别的擅长…擅长这个的婆子没有?”庄飞羽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你把布巾给我。”不多时,已经变凉的布巾进他手中。

 他摸索着往盆中加了些热水,再次打,却没有像前一次那样交给絮娘,他是练家子,跟着武馆的师傅学了好几年功夫,循着呼吸的声音,不费吹灰之力地锁定絮娘位置,自背后轻轻环住她的细

 絮娘吃了一惊,正待要躲,另一只手已经进肚兜,隔着布巾覆在她的右。“别怕,我的力气大些,帮你通便是。”他语气如常,像是在做一件再正经不过的事。

 她的烈反应,全是大惊小怪,“时候已经不早,阿淳快放学回来了吧?絮娘,你肯定不想被他看到,生出什么误会。

 也不可能硬生生捱上三五,让阿姝饿肚子,对不对?”他紧贴着她白的耳朵尖,每说一句话,那里便紧张地轻颤一下。

 “我…”絮娘总觉哪里不对,被他炽热的膛紧紧贴着。有力的大手打圈着。脑子变得昏昏沉沉,呼吸也糟糟的,“这样…这样不合适…”

 “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会知道?再说,这不过是权宜之计,我没有心,你也是事出无奈,咱们问心无愧,怕什么呢?”

 庄飞羽耐着子劝说她,待僵硬的身子微微变软,立时抓住机会,握紧那一团雪腻,放肆捏起来,两个人都不再说话。

 可她压抑的娇声和他重的息声织在一起,括的官服和柔软的衣裙来回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又有天真孩童在旁边咿咿呀呀,平添几分忌的刺。絮娘无力地低着头。

 看着庄飞羽骨节分明的大手在水红色的肚兜底下拱出明显的轮廓,不多时,布巾悄无声息地落了地,他与她地挨在一起。

 那热意一路传递到心里,不由打了个哆嗦。相公尸骨未寒,她还在热孝期,便与他的好大哥做出这种事,实在是不守妇道,寡廉鲜…可…可庄飞羽说,她这是迫于无奈,原不能算错…正出神,絮娘口中忽然发出一声娇呼。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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