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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想到陆星沉话
“嗯…呜…我、我好难受…”陆沉沉皱着脸,快和疼痛一起袭来,她受不了他一动不动。“你…动啊…”“啊…”周恪一红了眼,部有力地一前一后耸动着。

 埋头在她的小腿间,手掌一左一右掌握住她的板,把她下身抬起,往自己的器上狠狠撞,同时上去,每一次都进到最深处。

 女孩儿正是最芬芳稚的年华,花紧致软,勾得他杀红了眼睛。陆沉沉娇着。被他大开大合又密集的弄的一时半会有些失,她微眯眼眸,恍惚地看着他,眼神很人。

 周恪一心中一动,整茎狠狠进去,摩擦着她微肿的花出来时漉漉的,都是透明的粘进去时水溅起,从贴合处淌到单上。

 他耸动得很快,得又用力,头有时候会从滑的里滑出来,他急切地扶住,对准陆沉沉不断翕合的口,重新进去,感受自己的水包裹的温热感,快遍全身,粉口充血泛红。

 每次进去,陆沉沉的身体就会跟着往上一耸,雪白的双也跟着跳动,他得快了,她叫得也快,耸动的节奏也跟着加快,赤的身体在他身下不断晃动,随着他的撞击一,他仿佛掌握了她身体的钥匙。

 他想让她快乐,他都能做到。“舒服吗?”周恪一拂开陆沉沉眼前汗的头发,气息有些不稳。陆沉沉被得浑身酥软。

 她扭着,觉得下体都软麻麻的,忍不住小声催他,地低声道:“舒服啊…你,你别停,继续…”他就继续了。

 又硬又的大东西不停在她的进进出出,侵犯她身体所有的秘密,雪白的房被男生的手掌把着。借力使劲,深入浅出,频率又快又猛。可即使这样。

 他都时刻观察着陆沉沉的表情,观察她的疼痛与不适,适时地调整自己,在这种暴的时刻,他都如此,如此温柔。

 不知了多久,周恪一下身开始泛起刺的喜悦,感到头皮渐渐发麻,他望着陆沉沉,她柔弱地不成样子,闭上眼任由他干,半张着嘴只会发出咿咿呀呀的呻,他好热,热地发狂,眼前都是失焦的画面。

 “你知道我听他们讲过什么吗?”“他们讲,你对我只是依赖。”“你只是在我身上投了你对父爱的渴望。”“啊…”陆沉沉支离破碎地呻着。问:“你信吗?”

 周恪一俯身,埋身在她脖颈上细细亲吻,侧头咬着她的耳朵,轻声道:“管他呢。”她在他身上投父爱情结。

 他又何尝不是在她身上寻找足,足自己的英雄情结。这种关系算病态吗?谁知道呢。病就病吧。反正谁也回不了头。

 她是他的女儿,是他的恋人,他是她的父亲,更是她的英雄。陆沉沉的声调渐渐拔高,越来越高,越来越碎,最后嗓音都不成样子。

 息到近乎崩溃,她尖叫一声,浑身过电般一阵搐,无力地向下,软倒在上,他还没出来,用力地干她,囊袋撞击地她股,啪啪作响。小好舒服…陆沉沉眼神看着他。

 看着他撑开自己,绵地与她合为一体,做着最后的冲刺,他真好啊。耐心,温柔,体贴,无底线地包容她、迁就她,他这么好,以后只会更好。会有更多人喜欢他,想得到他,他们都会来跟她抢。

 “我不会放过你的。”她喃喃道:“我永远也不会放过你。”他真的太好太好了。好到陆沉沉想把他牢牢地抓在手心里,用自己的美貌和风情,加上破碎的家庭和沉重的过往,去求他可怜,求他爱惜。

 她眼中近乎扭曲的执着有点骇人,周恪一看到了,只是温和地抚摸她的眉眼,让她的心从惶恐趋于安定。

 “好,永远也别放过我。”*后来,直到清晨,他们都没有再睡着,他们说了很久很久的话。周恪一告诉陆沉沉,他的母亲姓许,原来是一中的老师,因为身体原因无法支撑高中高强度的教育工作,转而去了教育机构。

 她是个温和且理性的女人,性格里有一部分遗传给了周恪一,但他还是更像父亲,因为他的父亲是个非常宽厚且和蔼的男人,最重要的是,许老师是他的初恋,是他的唯一。

 陆沉沉也是才知道,周恪一之所以留级是因为身体原因,许老师原来离过婚,嫁给周父时年龄不算小了。周父本不让她生孩子。

 但她执意要生,三十六岁的时候生了周恪一,无论是孩子还是大人,健康状况都不算好。陆沉沉也告诉他,说陆歆当年的错事,说陆长河如何伤透了心去了深圳,说陆星沉与她曾经有多要好。

 后来又怎么分崩离析,这一夜,他们偶尔安静,偶尔做,大多数时候都在讲话,他们说话的时候很平静,做的时候很烈,像两只野兽,饥渴地着。一夜过得好像有一辈子那么长。一直到清晨,陆沉沉才迷糊糊地睡去,她仿佛听到有人在她耳边唤她的名字。

 但她睡得太沉了,而那声音怕吵醒她,放到了最轻,所以她没能醒过来,她听到门开起,又合上,脚步声走远。但这一次,她没有惊惶地睁眼,而是在早晨的温暖阳光中沉沉睡去,她终于不再惶恐害怕。

 ***高三下学期开学了。距离高考还有四个月。无形的压力似乎化成有形的实物,落在每一个人的肩膀上,无数的真题和模拟题也变成泥沼,把每个人都卷到其中,裹挟着下沉。最夸张的时候,陆星沉从国外给她打电话。

 她迷糊糊地听着他絮叨,下意识地就指出了他语法上的错误。没办法,他自从去了美利坚,说话就开始不由自主地中英混杂。

 她的耳朵就像过滤器,对一切错误的词汇和语法都有些高度感的触发机制。陆星沉在那端特别无语,“你学傻了吧你。”

 “还没有。”陆沉沉擦了擦眼前的玻璃镜子,望着自己眼下青黑的一圈,“但快了。”陆星沉嗤了声,“爱情万岁。”

 挂了电话,陆沉沉站在空的卫生间,垂着头,她想到陆星沉的话,笑了好一会儿。爱情万岁。

 嗯…不疯魔不成活。反正有谁不是说过么,努力就会有用的。春天来临的时候,新一轮模拟测验的成绩出来,陆沉沉终于如愿以偿地碰到了那块天花板。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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