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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坐在大腿上
而他抓住了我没骨折的那只脚,一手顺着抚摸而下,勾着我感点的手指,开始快速地摩擦。

 我放出声尖叫,眼前一片模糊,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壁不停地痉挛着他细长的手指。

 那只透着浅麦色的肤的手指,和我的肤截然不同,对比显得让我受不了。想合拢腿,而他扶着我的小腹,任凭我像从水面捞起的鱼,靠在他手臂环住,让我起来一些。

 在口和小腹形成一段完全的距离。感点再次被迫,我泛酸的意猛地冲出来,水声在他的手指大力里异常大,变换角度地娴熟让我害怕。

 像要戒瘾的毒患者,我一边渴求,一边拼命抑制自己马上出来的快,“…出去。”要溺死了一样,他一边吻着我,“铃铛,出来,”又大力地压制住我想开的身体。我大脑一白,被他抛向失声的真空,窒息快

 ***我听到了衣服窸窣快速地下的声音,听到他把自己手上握住的东西蹭在腿间,炽热、坚硬,附上了我温凉的体。

 “你还记得以前,我不给你做,你用腿把我夹的事情吗。”破碎的记忆,昏黄的灯光,凌乱的房间,我的狂是把江猷沉对我温柔的爱当自器。

 那长长的沿着两片撒着体的瓣,紧紧地,从口的位置之外,滑到花,然后研磨往上,他好像舒服地闷哼一声,双手掌住我的瓣,让我的‮腿双‬得软清晰感触这种久违的坚硬,那些润了茎身,这个让我以前又爱又怕的怪物。

 他加快了速度,又一次用磨着花核让我高,口内溢出的粘稠体全部浇在他的上。我已经没力气了。

 但小却在难耐地收缩着。想被异物填满。江猷沉的捞着我,俯下身环着我,然后手指掏进我的嘴巴。我知道这是什么,有时候很久没和江猷沉做,通常都会疼痛,江猷沉让我咬他。

 “唔…”他有些歉意的样子,尽管像是装给我看的,他特别爱掐我的脖子、握着捂住我的口鼻,或者口直接到喉咙里,他卡着度不让我死,但我难受极了。

 他调整了下手指,侧放,放过了我,但我只觉得是因为这个姿势不适合窒息我。我看得到他宽而壮的肩头,我疼的时候就喜欢咬那里,可惜现在不能。

 没有肩膀供我咬,我紧张地往上蹭,他安抚地从后抚摸我的头发,又嗅了嗅,兴奋的气息在我的颈部。

 浇着透明的润滑,寸头大的的冠头,抵在了只有他现在只能看看入一个手指的口,马眼上的体滴落一些。下一秒猝然斜横着。强按着捅进去。我哭喊起来。

 呼吸无法调整,江猷沉喟叹了下,抿起的,低沉地哼了一声,然后尝试轻轻地往前进了一寸。箍住的口,像被撕开,快要被撑烂。

 “铃铛好乖。”他的每句话都带着赞叹的,厉的使劲地往进去,像要被我整个人撕成左右两半,连带体和骨头和血。我咬着他的手指,都快咬穿到他的指骨,舌头抵在上面。

 他的力气,一只手掌握着我的肢绰绰有余,一只手抬着我受伤的那条腿,让它可以动起来。

 大力地撞击着我,每一次出来都扯出一些,又带着粘稠的、稀热的浆捅回去。我头皮发麻,口齿不清道:“(出)血了…”

 他把手收出我的嘴,表情是询问的。我痛的流泪,“出血了。”他放慢了一些,低头去看。须臾又笑起来,重力一,我被进枕头再不能更深了。

 “那就坏掉好了。”江猷沉俯视着我随他的撞击晃动,又切换每个角度,一个姿势,换着不同力度和节奏入,他附身着我的耳朵,发出像舐我的的声音…我第三次了。江猷沉嘴角留着嘲笑,“太快了。”

 我神志是有些不清,听不清他说话。只想把上低,他拉住,忽然把我的按低一点。

 “一开始可能会有点疼。”我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他往前一定,长而的冠头,猛地挤进了子口。

 我的嗓子尖利地破开。暴雷声闷起来,只有耳鸣,他按住我,让能以一种娴熟又不疼的方式着小而柔弱的子口。环口处柔软的带着体的摩擦。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亡命徒不惜毁灭一切,毒的人看着画面都是飘游幻彩。无数次的和粘滞的体撞击声,我和江猷沉一次次结合。

 在我对自己、对空间的认知都开始扭曲,意识的模糊和极度愉的刺间忘了一起,像以前一样甜着嗓子呻起来。

 我哑着嗓子,瞳孔对不上焦距,混乱中扑腾着抓住他有力的手臂,“我…我是谁?”名字,记不起来了。

 我的名字…江猷沉正在吻着窝后颈最感的地带,把我拉进怀里,只有股着他的大腿,我有些悬空地被迫承,他本来就有些上翘的贴着小腹,看得到像道里的轨迹。“…都不重要。”他说。

 我急地眼泪,晃动的光线,“我是谁。”接连不断地、一次次干干地问。不断加快地速度,晃动刺眼的光线,他低哼着,隐约咬着呀。

 “…罂粟吧,谁知道?”声音像沙哑的古式钢琴锈了的弦,隔开了我混乱间分不清方向的全白的空间的格网,膨起来又收缩,我被捶击着缩小,缩小,然后。

 他逗弄着的花核,把我和他一起送上远离人间的极乐虚无里,在要升上的最后一秒,他情不自地喊我的昵称,“铃铛”带着丝线一样绕,眷恋地唤我,大量浓稠的白色薄而出,污浊从隙里滑下,像黑色的污水。

 我全身都是汗,坐在他大腿上,一只腿跪在上。灵魂好像空出来,他依然背着光保持原有的姿势。

 而我打石膏的那条腿在幻觉里好了。里的体太多了。涨得出来的些许,全是我和他结合的爱。我‮腿双‬跪着。仿佛在为什么道歉。太空了。目光直直地看着远处的窗,玻璃隔住了外面,那里看不见任何东西。

 只反出我和江猷沉在黑夜里的赤体。***白茵出院当天,徐特助敲开门后进来。

 他走到办公桌前,见江猷沉正靠在窗边打电话。能在江总讲电话的时候进来,看得到他眉宇间的轻松。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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