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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莞尔文娇娇
江祁也晓得自己是个冷情子,却没想到不过两三回就叫文娇娇勾得要疯,若换了从前,是怎么也不肯信自己会在这处失控,彻彻底底暴了本,不管不顾地去捅、去,或顶或撞,恨不能叫她哭出来才好。

 文椒被撞得又麻又,说不出的舒畅,可那些高声哭叫太过羞人,她便只能一声声地求:“江祁,江祁,阿祁…”江祁不知,自己的名字在她口中成了这样的催命符。

 他掐着她细越发狠了心,着气教她:“再叫几声。”文椒被他玩得要哭,到了后面连江祁也叫不出了。

 只哑着嗓子呜呀呀地哭,凭着本能发出几个不成句的音节:“别…唔不…”江祁也有些受不住,停了动作歇会儿,长物却还在她体内。文椒真想踹他,可腿都在抖,边哭边骂他:“江祁你真不是个东西。”江祁闻言却笑:“我怎的了?”

 “不舒坦?还是不快活?”知她乏力不爱说话,江祁自顾自地说:“我是顶快活的,娇娇哭得这样美,也是快活的罢?”文椒不爱理他,只后悔没把这厮绑起来。

 真真是个疯的。江祁俯身,将她眼角泪珠一滴滴了个干净,笑着问她:“怎么这也要哭。”文椒颤着手要打他,可浑身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倒是被他捏了手:“怎么养的这子,野成这样,伺候得你舒服了也要打我?”

 他凑过来,文椒别的不行,咬他的力气还是有的:“你就是个疯的。”她没什么力气咬得也不疼,江祁便点点头,直起身子来:“且省省力气,叫多几声阿祁。”

 说完,捏着她一边儿又是一阵狂猛干。文椒都酸了。恨不能睡死过去算了。可江祁太过聪明,时快时缓,就是吊着不让她睡。末了。

 文椒彻底放弃挣扎,依着他的意思不知道喊了多少声“江祁”、“阿祁”才得了这人半点慈悲心。文椒只觉得水都快干了。闭着眼儿直着气。

 直到身上一边黏糊才微微睁眼看他。江祁捡了件衣裳在她前一抹,解释道:“别吃那避子汤了。”文椒睁大眼睛,只当江祁真失心疯了。

 他一点点擦掉那些白浊,继续道:“我没弄在里头,那医女说了,这样无妨。”“什么医女?”江祁突然庆幸今夜没有点灯。

 “上回去看的,那东西吃了不好,不必再吃。”文椒很快记起来搬家那一的傍晚,江祁去而复返,带着些药丸回来的事情。该说什么好呢。

 “江祁,你抱一抱我。”江祁自然是应的。文椒想了想,到底没有提不在里头也可能会有的事情。-江祁确实不是个好东西。

 -我明知你会拉着我一起坠落,明知喜欢你极大可能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我还是想去拥抱你,在黑暗里,在情中。***一夜无梦。次晨,文椒想转身,头发被什么着扯得她痛醒过来。

 看这光,大概已经是中午了。江祁一向睡眠浅,很快也醒过来,只是仍闭着眼,拉了她躺下:“再睡会。”

 文椒已经没了睡意,便只是侧着头看他。大约是被吵醒的缘故,江祁又是个起气十足的,这会儿也是皱着眉看上去极不耐烦的样子。文椒伸手戳了戳他右边脸颊。

 “做什么?”听起来确实不大高兴。文椒扑哧一笑,对着他右脸亲了一口。江祁仍闭着眼,却翻了个身趴着。闷声道:“左边。”

 及至上被一处柔软覆着。江祁才睁开眼指了指自己左脸:“这边。”这点暧昧旎到底没能继续。毕竟,江祁彻夜未归。文家娇娇,也彻夜未归。江府一众人等早急疯了。***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因,外头的婢女发现东院这屋门推不开时,文椒将她的话听了个全:“奇了。怎的没法推开?”

 吓得屋内二人皆直起身,江祁反应更快,被子直接盖住了文椒,然后是婢女走远,江祁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穿了衣裳…然,最外头一件让他昨晚拿去给文娇娇擦身子了。皱便罢了。还脏。

 江祁脸色不大好看,本就被吵醒,现下几乎是在咬牙。文椒更是一脸愣愣,但江祁很快恢复平静,往榻上望了一眼又飞快移开,微蹙着眉:“将就穿会儿,吃过早食再出门。”这话说得那叫一个平静坦然,仿佛只是在问早上吃什么。

 “去做什么?”文椒尚不能回过神来。江祁略她一眼,淡淡道:“总该收拾收拾,你要这般回去?”

 “还是要回来住?”文椒摇摇头,也记起来,在这时候衣裳有点皱都是极失礼的,那袄裙简直…“江祁。”江祁了然,背过身去。后头一阵衣料摩擦的窸窣声传来,倒叫他嘴角微微翘起。

 文椒也是穿衣裳时才发现骂江祁骂轻了…连站起身腿儿都在微微发抖,腿处也有些肿,前更是被红了一片。文椒开始后悔早上没趁他还睡着也掐几下,好叫这厮晓得他的疯劲,收敛些许。这念头一起,她也笑了。

 ***吴青瞧见自家郎君从月门处走来时,表情不可谓不经典,尤其后头跟了文小姐,若他脑子没坏,这两人昨出门时也是这一身。不,郎君穿得单薄了。

 “郎君,您昨晚…?”江祁瞥他一眼:“有事?”吴青摇摇头:“您怎么从东院那头过来的?”

 “那边不是我的?”自然是的,吴青点头。江祁嗤笑一声:“那不就是了。”文椒隐在江祁身后,对他这噎死人的理直气壮深感敬佩。

 但,江祁还补了一句:“她喝多了是个什么模样你不晓得?路认不得便罢了。耍子是一等一的。”

 话不必说太多,将来才好圆。文椒愕然,吴青了然,毕竟大年初一那早晨,郎君就是让文小姐的酒疯气得连连冷哼。

 江祁回过头来,莞尔道:“文娇娇,你说是吧?”文椒不必入戏都带着不可言说的埋怨与羞恼,越过他去,又返身踩他一脚才走,这一套行云水的配合叫吴青为郎君再次掬一把泪:郎君辛苦,外裳定是被糟蹋了。

 也不知昨晚是不是又被骂了?这套说辞换到吴伯面前,吴伯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也没细究两人在东院哪处歇着的,只赶他两个速速收拾一番出来吃饭,又拉了江祁耳语道:“郎君下回不可再这般说了。女郎家面皮薄。”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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