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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颈脖之间
李隐听了也不恼怒,只捏了捏她的脸颊笑道:“先生愈来愈胡闹。”说罢,竟唤了丹砂进来,命她取了红绳。

 后又教她用红绳把红玉扳指成了坠子一般,待丹砂退下,李隐甫对陶华说:“玄武乃司命之神,戴着保你长寿平安。”说着便绕到了她身后,把那红绳挂到她脖子上,系了个结,此时陶华却以袖掩嘴笑了笑。

 “笑什么?”李隐问。“你可不会打结,还是我来吧。”李隐方回了一句,“胡说。”复又想起自己上次给她系结是什么时候,竟有些不好意思。可回过神来,便又回复了在她跟前赖皮的模样。“我确实不会系结,先生教教我吧。”

 话声刚落,李隐的手便摸进了陶华深衣的后领处,一扯,便把那抹带子的结解开了。陶华未防他如此,只觉里层的抹也被他扯歪了。啊的一声便抱住了前

 李隐瞧她毫无防备的模样,笑道:“看来先生系的结也不大牢靠。”说完立马把她拦抱起来放到里间的架子上。

 待陶华躺好,李隐先把帷放下,才又上把自己的衣衫褪了,等褪得剩下了中衣,他便躺在陶华身边,着衣带与她道:“学生这结确实系得不好,先生帮我解吧。”

 他们二人虽已是亲密无间,可陶华尚且未为他宽衣过,心里微微有些羞涩,伸过去的手便有些不稳。

 待解了他的衣带,李隐又要她解带,此时陶华偷眼瞧过去,只见他间已是隆起一团。陶华瞧着。霎时便想起之前绵时的种种情状,脸上已是一片红。

 李隐从来愈见她羞涩便愈爱逗她,遂握了她的手按在自己身下:“先生羞什么?瞧也瞧过,吃也吃过的。”陶华听他这般戏谑,便转过身不理他。

 李隐笑了笑,从她身后把她抱住,“因之前先生提了花营一书,”他甫提花营二字,便觉怀中人的身子微微僵了僵,“学生便去温故知新了一番。不知先生可还记得第一首词…如梦令?”李隐说着。手已探到陶华间,松了她的衣带,又把她背着自己的身子扭了过来。

 “忘了?”陶华哪能忘了?却道:“忘了。”李隐知她向来记心强,自是不信。遂笑着掀开了陶华衣襟,把那已是解了带子的抹翻了下来,出了藏在底下的一双雪白以及他的红玉扳指。“既如此,我便来提提先生…一夜雨狂云哄,浓兴不知宵永。下一句是什么?”

 李隐边问,边瞧着陶华的心口,只见那翘的尖随陶华气息而动,一起一伏,似人以齿探之,他抵不住这般引,语声刚落,便俯首含住了那粉尖。

 李隐舌尖轻轻翻弄,每一下,陶华的心肝便重重一跳,像在顶着他的舌头一般,陶华未曾尝过这般滋味,只觉整颗心肝都被李隐含在嘴里似的。犹如要害被人捏在手中,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难受,遂伸手去推那埋在自己前的脑袋。

 被她推得几下,李隐便抬起了头,戏谑道:“先生记起来了?”陶华正自着气,瞧见自己的尖被得水光淋漓,眼角已是微红,却仍是固执地摇了摇头。李隐疼她,便吻了吻她脸颊问:“不快活么?”

 陶华仍是摇头。此番李隐却是把手探到她的腿心处,隔着亵,只觉那处已是了。便说:“滴牡丹心,骨节酥熔难动。先生明明是快活的。”

 陶华感到腿心间的意,心下有些羞,便把腿合上。可李隐手快,早已把他按住,大手把她两条细腿托住便把她的亵褪了下来。

 随后又把自己硬物放了出来,挤身于陶华‮腿双‬之间,也不待陶华反抗便把那物的前端贴在那水润的上。李隐只把物贴在陶华腿心,已觉着些快活。

 他瞧着陶华眉梢眼角间已尽是风情,可神色却有几分害怕,故未敢蓦然进。只耐心地,来回划开那紧合的细,直至那入口的翕张着他。

 他才把硕大的前端顶了进去。甫进门,陶华便按捺不住娇了一声,身子随即紧紧地绷着。李隐见此,便止了动静。

 一手扶着她的,一手轻轻磨沙她白晰的小腹道:“先生想起最后两句了么?”陶华素知他难,终服了软,红着眼与他说:“情重情重…”

 “都向华胥一梦。”李隐听她应了自己,心满意足地吻了她,“夭夭,你便是我的梦里人。”

 陶华听了这话,只觉心跳如鼓,彷佛李隐方才含住自己一般,而那边厢李隐说罢,已是情难自己,与她齿相,同时又把她两条腿托了起来,让两人身下紧密地贴成一处。

 他轻送,只觉陶华水内的如活物一般,热地包裹着他,竟把他双膝也得微微发软。陶华被他温柔地弄着。也早已是心神漾,哪知李隐也是被她得神思不属?帷内二人声渐响,李隐间也是愈发用劲起来。

 只每每碰到水内的壁,便又退了出来,三番几次,李隐已是情难耐,便放了陶华‮腿双‬下来。俯下身,与她脯相贴,一时间,二人气息相,身下紧密相连。李隐情难自,抚着陶华的脸道:“夭夭,我要进去了。你可还是怕?”

 他身下的陶华被他紧紧着。脸上虽已是情漾,可一双点漆的眸子却还是亮的。陶华默了默,轻轻地喊了句:“李藏锋。”“嗯?”你莫要负我。陶华伸手抱住了他,答道:“我不怕。”***痛苦如期而至。

 李隐垂首看陶华,只瞧见她轻蹙秀眉便觉心疼。遂把下身埋进玉户深处,便止住不动,他又怕着她,便支起了身,把手臂撑在她脸颊两侧。

 二人脸庞相隔不足一寸,李隐每一口呼出的气息都烫得她睫轻颤。李隐瞧她粉的鹅蛋脸上已然蒸出一层薄汗,睫漉漉地黏了在脸上,便伸出舌尖,“夭夭,你睁眼瞧瞧我。”可陶华只眼皮动了动,却未睁眼。

 约莫是真疼了。便置气道:“我…瞧你作何?”李隐低笑了一声,手指替她贴在额上的碎发,“真痛得厉害了?”

 “身子像…被劈开了一般,”李隐听得,叹了一声,只把嘴埋到她耳后,颈脖之间,轻轻抚慰她。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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