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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不是兄妹
她没注意到自己惯性的依靠,贺远枝却敏锐地垂眸看着她,女孩白皙满的脸上有着明显的胆怯和退意,和他挨得越来越近,有几缕细细的头发丝已经贴到了他的脖子上,格外人,她今天的打扮和平常差了许多,明动人,很是招摇。

 想到此,贺远枝的眼神愈发暗沉,他按在她肩头的手微微收紧,贺采因为过度的紧张并没有注意到。

 “我妹和她的同学,我带她们进来坐会。”他领着两个举止谨慎的人坐到角落的位置,“你们玩你们的。”

 贺远枝旁边坐的是个一头红的男人,他挤眉弄眼地瞪着贺远枝,“咋了。怕我们吓着你宝贝妹妹?我们看着也没那么吓人吧!

 倒是你,别护人家妹妹太紧把人家吓着。”贺采闻言礼貌地朝红男一笑,小声打招呼,“哥哥好。”“唉你好啊贺采妹妹,早听说过你的名字,本来以为没机会见面的。”

 “行了。”贺远枝不轻不重地打断了他,眼含警告地看了他一眼,红耸耸肩,在他的威吓下乖乖地低头玩起了游戏。许初云往贺采身边稍稍挪了点位置,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贺学长好厉害,那边有几个人我见过,家里都有大产业。”贺采正要开口,突然感觉耳垂一凉。

 她那里本来就感,急忙抬头,头抬到一半发现贺远枝弧度精致的下颚正对着她的脑袋,她此刻才发现自己整个人已经被笼在了贺远枝的怀里,少年人身上清冽的气息挤走了包厢里烟酒的味道。

 “哥?”许初云在这,她红着脸,又不敢太大动作,只能用手臂戳了戳他的部提醒他不要动。贺远枝似乎会意,听话地往后靠了靠,与她拉开了一小段距离。

 他神色不明地拿起一瓶酒,举到许初云面前,“能喝?”许初云怔了怔,磕巴着说,“可、可以。”

 贺采抓住了贺远枝的手,声音软软地劝阻他,“等等,哥,我们才高一,喝酒就算了吧,班长一会还得回去送同学呢。”

 “可惜了。”贺远枝泰然自若地放下了酒,把一张酒水单拿了过来,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单子上随意点了点,贺采眼尖地瞧见他腕上带的腕表是她在生日时送给他的。他侧过脸问许初云,“其他的饮料要点点什么?”

 “我不喝了。谢谢学长。我和贺采都是吃了才出来的,其实不用了。”贺采看出许初云的如坐针毡了。

 她不想为难他,主动道,“哥哥,我们还是先回去了。出来这么久也没和同学说,不太好。”

 “出来这么久不太好吗?”贺远枝头也不抬地重复了一遍,在酒水单上随便勾了一个,交给服务生以后,他的目光跨过贺采,径直落在许初云身上,“那可能要麻烦你先回去。”“啊?那贺采…”

 “她留下。”贺远枝弯了弯,眼里却毫无笑意,深暗如渊,斑驳的光落在他的脸上,将他映得有些诡异,“我有点事情要和她说。”***许初云不想抛下贺采自己走,但人家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赖在这,弯礼貌地说,“好,那我先回去了。”

 贺远枝微笑着目送他,“今天算我请你们的。”许初云涨红着脸吐吐地拒绝,“不不不用了。怎么能让学长请呢?都已经麻烦你了。”贺远枝无意和他争辩,含笑不语。

 许初云当他是放弃了请客的想法,两肩一松,又和贺采招呼了一声就离开了。从头到尾贺采都没有吭过声,紧紧攥着水杯,手指边缘因她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她,小心翼翼地瞥了眼贺远枝,他低头看着桌面,气息平稳,神色疏淡。越是这样,她反倒越慌张。

 贺远枝这样鲜少生气的人一旦生气了。想想也很可怕,她咳嗽了一下,决定在他发火之前道歉,“哥哥,对不起…我太任了。不该撒谎,不该跑,不该不回你消息。你别生气,气大伤身。”

 贺远枝从身边的红男人手上接过烟和打火机,把打火机交给了贺采,提着嘴角,眼神却阴冷,“宝贝,帮我点个火?”

 他长相本来就丽得富有攻击,此时眼里丝毫没有笑意,没了往日刻意的温雅雕琢,戾气被毫不掩饰地释放出来,气息鸷得吓人。贺采像是不认识他一样。

 睁大眼睛呆呆地看他一眼,又看了眼他手上的烟,她听见自己的心“突突”地跳,仿佛要跳出膛一样。

 她捏着打火机,不信地问,“哥,你真的抽烟?”贺远枝动作温柔地抚着她的脸,摩挲她柔软的,“是啊。抽烟打架我都干过。”

 “嗬妹妹,你这么不了解你哥吗!”红男把脑袋伸了过来,嬉皮笑脸地说,“抽烟打架算啥,生死边缘的事都没少做,他…唉算了!

 我不说了。你们继续,我滚远点。”生死边缘的事?贺采心神不宁地捉着打火机,尝试着消化这个词。

 抚摸着她的手指温度比常人低上许多,凉得她牙齿几乎打颤,“他在说得是真的吗?那你…你也瞒了我不少啊哥哥。”

 贺远枝依旧心平气和,一点人设崩坏的恼火也没有,眉眼角的弧度如往常般自然,“他和那个女生说的都没错。我无恶不作,和你想象中的人完全不一样。”

 贺采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眼睛红红地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中寻找到一点开玩笑的痕迹,可惜他没有出丝毫破绽,或者说这才是他的真实面目。危险近。

 她本能地往后,几乎挨上的距离让她十分不安。贺远枝却不给她丝毫机会,轻巧地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把她整个人揽到了自己怀里,坐在他的腿上,还不忘细心地为她把弄得褶皱的裙摆捋平整,以免走光。

 “贺远枝?你疯了吗?”贺采羞恼地推他,可他硬得像块石头一样,无论她如何挣扎都纹丝不动。

 没法直接推开他,贺采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压抑着颤抖的声线,问他,“你平时难道都在跟我演戏吗?”

 贺远枝勒着她的的手紧得像要勒断她纤细的肢一样,另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她皮肤感,被掐出了一道淤痕,他笑得咬牙切齿,“是,我都是跟你演戏,不想当你的好哥哥,我想跟你做。”

 他低头恶狠狠地叼住她的耳垂,续道,“说实话,每次在背后教你怎么画画的时候我想的都是从后面干你得有多。”

 贺采震惊得说不出话,任他掐着自己,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她艰难地从牙齿间挤出声音,“你真恶心…你离我远点。”她一字一句地对他喊,“放开我,我要回家。现在,马上。”

 她声音大得周围人都把注意力都集中了过来,红男欠兮兮地凑过来,“哎哎哎,妹妹别生气。贺哥你干吗呢!兄妹之间有什么话说不开啊!啊呸呸呸,不是兄妹,爱人!爱人!”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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