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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塊不守舍样子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不明白神医的话是何意思,直到现在才恍然大悟,原来那味药指的不是草药。

 而是人,难道,她就是那味药吗?否则他怎会在梦中望膨,只想狠狠要她,了无数回?

 而且,现在只要一想到她,身下那物就肿不已,望源源不断,根本不受控制,这种感觉,他从未有过。

 他伸手掏出枕下的丝帕,放在鼻边深深一口气,鼻腔里瞬间充满了她身上的味道,身下那物叫嚣着抬头,他无奈的叹息一声,又把手伸进被窝…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三哥,你昨夜是否未安睡?看上去甚无精神的模样。”清晨,龙玄止刚从帐篷走出,便碰到了龙玄赢,龙玄赢看了他一眼,询问道。

 “刚起,精神头还未恢复,无碍,待会便好了。”龙玄止没有与他多说什么,径直走开了,这时,有侍卫抬着浴桶从帐内走出,龙玄赢看见后心生疑惑:这大清早的,三哥为何沐浴?莫非昨晚发生了何事?

 直觉告诉他,这其中一定有猫腻。今是狩猎的第二,皇子们用完早膳后便在猎场集合,兴致的讨论著昨战绩。“大哥,昨你可是拔得头筹,所获猎物最多,今想必也会首屈一指吧。”

 五皇子龙玄钰一脸崇拜地看着龙玄卿,龙玄卿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道:“你加把油,定然也能位居首位。”

 “哈哈…大哥你就莫抬举我了。我自个儿有几斤几两还是清楚的,只要能不垫底就不错了。位居首位想都不要想。”说着。

 龙玄钰的眼角余光瞥到了不远处的龙玄止,又道:“三哥昨位居第二,不知今会不会超过你。”“他技艺湛,超过我也很正常。”龙玄卿虽嘴上这么说,但眸中没有一丝服输的深情。

 一柱香后,狩猎大赛在皇上的号令下开始,皇子们骑马奔向山林。龙玄止进去后并未马上狩猎,而是凭着记忆前往那处温泉之地,他想看看她有没有在那,尽管几率很小。去了后,果然未见人影,瞬间。

 他的眸中写满失落之意,她到底是谁?究竟怎样才能找到她?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子有如此执念。

 尽管只有惊鸿一瞥,连她姓甚名甚,家住何处都不知道,不过他有种强烈的预感,他们很快会见面的。==最近,洛芍总是在做同一个梦。梦中,她与一名男子抵死绵,不管她怎么哭怎么反抗都没用。

 最后从梦中惊醒,一股莫名的不安感侵袭全身,尽管她反复安慰自己那只是一个梦,梦与现实是相反的。

 但仍心有余悸,仿佛冥冥之中会发生什么事。现在的她不知道,什么事都是有征兆的,这个梦,就是征兆。***“咚咚咚…咚咚咚…”一大清早,院外便响起敲门声。

 正在厨房煮粥的洛芍心头一惊,随手拿起一个擀面,神情紧张的走向院子大门。“谁?”她站在门口,小心翼翼的问着。“洛姐姐,是我,阿聪。”

 一个稚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她顿时松一口气,放下手中擀面,将门打开。方才,她以为赌坊的人又来催债了。才会那么紧张,原来是隔壁家的小孩阿聪。“阿聪,有什么事吗?”她开门询问。“有人让我帮忙把这个给你。”说着。

 他递给她一个小盒子,她接过,疑惑的打开,只见里面有血淋淋的拇指,当即吓得脸色苍白。但她很快镇定下来,喊住刚走不远的阿聪:“给你东西的人是谁?是何样貌?”

 “一个穿黑衣服的大叔,长得很凶,我不认识。”阿聪如是道。听他说完,她大概知道是谁了。

 定是赌坊的人。回到屋里后,她再次打开那个盒子,里面除了那手指还有一封信,她拿出来看了看,上面写道:你们的爹在我手上。

 由于他一直欠债不还,我们只好采取极端手法,五后拿一千两银子来城外月老庙赎人,否则下次见到的可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的尸体。看完后,她陷入深深的焦虑中。以家里目前的情况,一百两尚且凑不齐。

 更何况一千两?若凑不齐一千两,他们很有可能一怒之下将爹爹杀害,毕竟他们平里就目无王法,横行霸道,这可如何是好?夜晚,待洛童回来后,她将此事说于他听,他只是皱眉想了会儿。

 之后便安慰她道:“姐姐,别担心,我会把钱凑齐,五后将爹爹赎回来的。”“可是这么多钱,你去哪凑?”洛芍有点惊讶。“我自有办法凑齐。”他说的很坚定,不像在撒谎。

 “可是…”洛芍还想说什么,他却打断她的话:“好啦,别可是了。我又不会谋取不义之财。

 我最近新认识了几个朋友,家里颇为殷实,我去找他们借点银两,再去跟老板预支点工薪,一千两会凑齐的。这件事就交给我了。你别担心。”听他这么说。

 她的心里还是有丝丝不安,她总觉得他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姐姐,天色不晚了。你早点歇息吧,我去打水沐浴。”“我帮你打水…”

 “不用了。我自己来便行,你回房歇着吧。”说着。他把她推向房间。“那你沐浴完也早点歇息,睡前记得关窗户,晚上蚊虫多。”

 “好。”之后,他们便各自回房。今夜似乎格外让人感到焦躁,洛芍辗转反侧许久都未入睡,脑子里一直在想着爹爹的事。一千两可不是个小数目,就算童童去借,也不一定借得着,可是听他的语气,似乎有成竹,他定有事瞒着自己。

 这一千两,自己也得想办法凑齐才行…夜,越来越深,同样无眠的还有洛童,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眼里泛着坚定的光,还带着一丝自嘲之意。==“不要走!”

 一个惊慌的声音骤然划破寂静的夜空,龙玄止猛的从榻上坐起,身体的异样感和漆黑的周围在提醒他,他又做梦了。没错,他又梦见自己与那名女子在

 他们仿佛已经很熟悉彼此的身体,灵合一,契合无比,只是到最后,她依旧慢慢变得通明,他想抓住她,却怎么也抓不到,最后呼喊出声,也从梦中惊醒,此时,他摸着心脏的位置。

 那里好像有一块空的,说不出是落寞,还是难受,亦或是,相思。自从上次在温泉处看到那个女子。

 他几乎每晚都做着与她的梦,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仿佛中了魔障,魂不守舍,念念不忘。缓了会神后。

 他叫常贵送盆水进来,常贵去打水时满脑子疑惑:太子这是怎么了?自从狩猎回宫,每晚都叫水,还经常看着一块丝帕发呆,魂不守舍的样子,莫不是中了?

 常贵也听信了太子好男风的流言,所以根本不会把他的这一系列举动解释为相思病,而是解释为中…龙玄止简单清洗过后再无睡意。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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