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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暖思,古人诚不欺我啊…廖文介心想。“刚刚的饭你吃了吗?”廖文介问。

 风止不明所以然,刚刚明明一起吃的,自己吃了多少她不清楚?但还是依言回道:“了的。”“成。”廖文介哼哼笑:“那等会不准借口说没有力气了。”风止气极,撇开脸不说话。

 以前他和廖文介做那些事情的时候,廖文介总会让他在上面动,还堂皇地解释说是一种趣味。可这世上,哪里会有男子伏在女子身上…不知羞地自己动的。所以他每次都要想各种各样的借口来拒绝廖文介的无理要求。

 他也并非真的没有力气,他只是觉得,不应该做这样的事情。可廖文介这人总能把错推到他身上来。偏偏自己还真的竟无言以对。廖文介知道身下的人该是又害羞了。

 他这样脸皮薄,真是让廖文介又喜欢又喜欢的。简言之,真是喜欢极了。廖文介动了动身子,想要起来,同时把正在害羞的风止也拉了起来。

 动手剥起风止的衣裳来。廖文介一层一地剥,一点一点地解,也不着急,甚至把风止上的佩带都折好才又来剥另外一件,她也不看风止的脸。

 就一件一件轻轻缓缓地解,直到风止的上半身完全在自己的眼前。风止的肌肤,除了脸与手,就没有晒过太阳的,所以风止的肌肤生得白。

 但是又不是病态的苍白,加上风止又是正统武学出生,身上的肌结实坚硬也不夸张,廖文介的手抚上风止的膛,甚至可以在他的一呼一间感受那颗蓬跳动的心脏。

 “疼不疼?”风止不知廖文介何出此言,不解地垂眸看着打一开始就没有与自己对视过的廖文介,才看见廖文介正盯着那个伤痕看,手轻轻地抚。

 仿佛那里还疼着的模样,眉眼低垂,心疼极了。风止把廖文介的手拉了下来,“早就不疼了。”

 “早知道自己如今要这么心疼,当初就该下手轻点的。”廖文介顿了顿,又继续道:“这人也是,

 哪里会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的事情存在呢。”风止不说话,廖文介也不说话。一时之间空气都有些凝滞。廖文介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主观想法在作祟。

 她觉得这么安静的环境,是风止让她来乞求原谅的…当然风止知道廖文介杀风滞是为同僚和长官报仇,当然风止也知道廖文介不会真的乞求原谅。

 但好歹,能让廖文介难受一点,风止这算不算留在骨血里的复仇因子…姐姐也是领命做事,姐姐没有做错什么,但是,风止却不敢承认风滞无辜。

 风止有时也想,为什么不趁着时机成的时候就干脆地杀了廖文介,他想过自己复仇不成就这么一了百了。也想过复仇成功、廖文介命丧他手。

 但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在他和廖文介这般关系下,结束她的生命。廖文介又是何等洒的人,有些事是想不出个所以然的。既然风止现在和他在一起,那她就好好待他。

 “唔…”风止还沉浸在这安静的氛围中、为自己是去是留问题而犹豫时,廖文介直接吻上了他的

 风止这个人自律刻板、严肃正经,一言一行仿佛可以看出他身上的棱角,端正得不行,偏偏他的很柔软,可以让廖文介啃出各种形状,水光盈盈,红肿充血。

 一吻结束,廖文介和风止的眸子里都带上了水汽。廖文介直直地盯着风止,一手抚上风止的,轻轻地蹭,一点一点地往里钻。另一只手抓住了小风止,上下动起来,“嗯?!”

 廖文介的食指碰到风止的舌头时,风止受了惊一般,睁大了眼睛,整个人都往后扬了扬,仿佛碰到了烫手的山芋般避之不及。

 廖文介也不在意,轻松往前一倾,继续将手探了进去,眼睛依旧直直地盯着风止,“。”风止瞬间红了耳,微张着嘴不知如何。

 廖文介也不着急,就安静地等着风止下定决心。另外一只手依旧上下动,速度越来越快,端口处不断有体冒出。廖文介便就着那体润滑着整小风止。

 廖文介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小风止,忽然感到一阵热从手指端传来。

 风止的舌头轻轻扫着廖文介的手指,风止口腔的温热让她喉头一紧,不由自主地跟着风止的舌头翻搅起来。

 廖文介的手动得越来越快,风止不住跟着廖文介的节奏,小腹紧绷,肌隆起,廖文介知道风止快要到了。

 随机出了自己的手指,递上了自己的嘴,深深地吻起来。掉了风止那忍之又忍到微不可查的闷哼声。

 “小风止哭了呢,”廖文介看了一眼满手的白色体,又举到风止眼前:“了好多眼泪哦。”刚刚高过后的风止还有点失神,眼神都还未恢复清明。

 他愣愣地看着廖文介一手的,慢慢地,慢慢地,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瞬间又红了耳、涨了脸。

 “抱歉。”风止眼神躲避着廖文介的一脸调笑,起身作势去拿手巾给廖文介擦手。廖文介一把把他拉了过来,将手中的尽数抹到了风止的口和尖上。风止一脸诧异,又气又急。

 但是又无以言语,只好一脸震惊地看着廖文介。廖文介当然知道他震惊,但是廖文介管不了这么多。

 她头一低就吻上了那沾了尖,轻轻地,重重地,用牙齿刮,用

 风止的头被吻得又红又肿,尖充血立,甚至他不由自主、情难自、自己都意识不到自己做了什么似的…摆动着肢,将自己的头往廖文介的嘴里送。

 另一边的头酥难耐,极其渴望廖文介的亲吻对待,但是廖文介一直玩着另一边,就由着另一边空着。风止难受,但是他又不好意思自己动手。

 抓着斤的手松开又攥紧,松开又攥紧,反反复复多少次,才颤颤地寻到廖文介的手,带到了空虚许久的另一颗头上。

 廖文介会意,勾着嘴角轻笑,用力掐了掐这边红肿的尖,又将覆上了饥渴难耐的另一边,掉了尖上的,重重地啃咬起来,直到两边的同样红肿。

 廖文介抬头看向舒服的微闭着双眼的风止:“舒服不舒服?”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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