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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间隔了一会儿
汴京城南街友间客栈,这是一间普普通通的上房,虽然与旧的苏府无法相比,但也还算是干净舒适。房门紧闭着。屋内只点了一盏昏黄的油灯。暗淡的光线里,苏婉俯趴在上,衣衫大敞着。

 一整个背脊都在外面,那本该如白玉般完美无暇的肌肤上如今却遍布着惨不忍睹的青紫瘀伤。洛云坐在边,手中正拿着一块热气腾腾的巾替她轻柔无比地热敷着。

 此时只听得窗外节时分震耳聋的鞭炮声一阵响过一阵,连带着人们的笑声与欢呼声。苏婉双目无神地听了一阵。

 忽然自言自语地轻声道,“就这样,又是一年过去了。”这淡淡的一句话中,却不知含着多少辛酸与悲凉。洛云闻言怔了一怔,“娘亲可是在与孩儿说话?”

 苏婉闭了眼不去应答。洛云自嘲般地淡淡笑道,“这是两年间,娘亲第一次主动与我说话。”苏婉始终没有睁开眼睛,整个人似乎成了聋子。洛云笑着摇摇头,也不再多话,低头继续专心地替她敷起那些瘀伤。

 这般热敷了几下,苏婉忽地皱起眉来,修长的睫如飞蛾的羽翅般轻轻跳动,细微的神情变化,却被洛云感地全数捕捉到,放下巾,微凉的手轻柔地伸到她额上,柔声问道,“娘亲。可是蛊毒又发作了?”

 分明全是他造出来的的孽,他的语气中却满带着关切与不安,简直毫无破绽。苏婉面色惨白,上下牙齿一下下打着冷颤,一双手不由自主揪住了身下的锦缎单。这两年来。

 她身体内的蛊许是已经生了,变得越来越难受控制,起初只是固定着每两天左右发作一次,如今发作起来却不分时间地点,有时候甚至一天发作数次,简直一刻都离不得洛云。因为蛊毒发得急,两人已记不得在多少羞人的地方做过伦之事。

 洛云轻轻扯下她亵,轻轻地分开那两片,一手指毫无阻碍地探了进去,只不过在温暖的中略微动了几下,黏糊糊的水就源源不断地分泌了出来,口一张一翕贪婪地咬住他的手指不放。

 苏婉伸直了‮腿双‬,倒一口冷气,惨白的面上立即浮起火烧般的红晕,再是如何费力掩饰,也盖不住沉浸在快中的愉悦,双眼微阖,喉中不自觉地泻出之极的呻

 这蛊的奇特之处在于它发作起来虽然四肢百骸都痛到不行,恨不能一头撞死,但是一旦在这时候行房,中蛊之人从中获得那种死的舒和快却强过最厉害的药。

 不论是怎样的贞洁烈妇,只要尝过了这种滋味,便食髓知味,今生今世再也离不了。洛云“噗滋”一声出手指,苏婉立即发出了不满的抗议声,两眼失神着。

 两条腿不由自主地扭成了麻花的形状,用力地挤着那最中间难以启齿的部分。洛云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轻声安抚道,“娘亲先别急。今你背上有伤,我们不能像往日一样,”一边说着。

 小心翼翼地扶她在上坐起,细心地避开她背上的伤,就着这个面对着面的姿势分开她的‮腿双‬,放到自己肩上,对准那个润的,将自己坚硬炙热的望缓缓了进去。

 在被自己儿子入的一瞬间,苏婉摇着头,泪水刷地掉落了下来,却不是由于羞愧,而是由于太过强烈的快。洛云轻轻吻去她的泪水,让自己的望在她体内滞了一会儿。

 直到苏婉口中身不由己地发出一些不连贯的呜声,才开始轻轻动,只动了两下便轻而易举地找到她体内最感的那一点,由浅至深,由轻到重,耐心地厮磨,碾,就像过往无数次做过的那样。

 洛云十分知道如何最能让他娘亲舒服。“娘亲身体里好烫,快要把云儿烫伤了。”淡淡笑笑,嘴轻啄着那对发烫的耳垂,然后细细地吻遍她耳侧颈边的感带,两只手则轻柔地照顾着母亲前那对丰房。

 苏婉早已经舒得不知道今夕是何年,数九寒天的天气,白皙的身子却像被烧灼过一样泛着大片大片的红,‮腿双‬大大分开架在儿子肩头,两只手无措地遮挡着自己因为情而失态的脸,双半张,发着一些又像呜咽又像愉悦的呻声。

 这两年间,不论那些也许永远都解不开的心结,至少两人的身体早就在无数次磨合中契合到不能再契合的地步。说起来讽刺,彼此最能够坦诚相待的时候反是在房事时。

 一场烈情事直进行到下半夜,身子极端疲惫,苏婉一倒头就失去知觉昏睡了过去,再迷糊糊地醒来时已是四更天,身子十分干舒适,显然所有的狼狈都被细心擦洗掉,衣服也好好地穿在身上,厚厚暖暖的棉被盖在上方。

 只是,上却只有自己一人。苏婉心头一冷,下意识地拨开帘探出头去,整间屋子里漆黑一片,唯独窗棂前透进一片白色的雪光,洛云就坐在窗边的书桌前,正低头借着天光专心致志地整理他们来时候的包袱。

 他身上只披了一件白色中衣,一头黑发懒懒地披散着。整个人浅淡的轮廓映在窗外泠泠的雪光里,不知为何有一种摄人心魄的美。

 苏婉呆呆看着他把那只装着碎银首饰的锦囊放在桌上,一点一点地耐心地清点着。清点完毕之后,才紮紧锦囊又重放回包袱里。苏婉忽地咳嗽两声。洛云闻声擡起头,脸上的神情波澜不惊,“才四更天。娘亲不再多睡一会吗?”

 苏婉沉默了半响,忽然哑着嗓子道,“你是,准备拿了包袱一个人走吗?”洛云也不回答她,只是这么似笑非笑地与她对视,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明天就是除夕夜了。孩儿只是在算,我们身上的钱总共能够吃多少个汤圆。”

 苏婉还没来得及应他,口遂不及防袭来一阵毫无预兆的剧痛,下意识扯住帐子,这痛来得太快太猛,手上的力道太大,整个帐竟都被她尽数扯下,一个人这么翻滚着跌下了去。

 身子摔在冰凉的地上也没有知觉,苏婉闭了眼,像只虾子般弓起身子,这居痛不同于蛊发作起来那种蔓延到全身的痛,它就像一把极尖极利的刀子,自人的口硬生生地贯穿下去。

 把五脏六腑都搅成一堆碎片,让人没有一丝息的余地。洛云见她这般,面色微变,走到她身边,不急着扶她起来,却用手一下一下重重地拍起她的背脊。

 被他这么拍了几下之后,那阵尖利的居痛慢慢向上升腾,终于到了喉咙口,苏婉在地上猛烈搐了一阵,忽然挖心掏肺地吐出来几口东西,间隔了一会儿,又吐出几口东西。

 只这么呕了几口,就好像把她整个人都掏空了。洛云伸手捂住她眼睛,然而晚了,只见窗棂外森冷的雪光映着地上一摊黏糊糊腥臊无比的鬼绿色稠,无数泛着绿光的小虫正在这堆稠中生机动着。苏婉趴在地上不住息着。寒冬冰凉的空气尽数勇进肺里,费力拨开洛云的手。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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