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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认识朋友不多
我的嘴巴和下体也是,被肆无忌惮地同时进入,这种感觉很奇妙,痛苦的边缘模糊了界限,所以延伸出了极端的快乐和舒适,陌生的快支配了我的身体,我发出像幼兽一样的叫唤。

 “陈济,”林丛然唤我名字,“我是谁?”我在情里沉浮,周身一片混沌,思绪沉在沼泽里,小声回应着:“哥哥…”他突然拔出手指,急躁到有些狂野,拉开拉链,把那物放了出来。

 入我的身体。这快比先前强烈了十倍百倍,我被填满了,感觉到一种完美的贴合和不可名状的足感,声音也渐渐大了起来,发出“嗯”和“啊”的呻声。

 我也感觉到他的暴躁,急不可耐地刺入我的身体,像铁一样,捅入我还没有完全张开的口。

 “好疼…”呻里开始夹入了哭腔。往常他最怕我撒娇,但凡出一点点泫然的模样,他必定耐心又温柔地安慰我,但那时的林丛然不同,他更快更深地进入我,言语间带了丝让我陌生的狠戾,他问我:“我是谁?”我委屈巴巴地应了。

 “哥哥…”“啊…”“好疼!”我有点生气了。想要把他推下去,他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动,继续在我身体里冲刺。

 不过这次他慢慢缓了下来,没入我而没有拔出,命令我:“叫我的名字。”我好委屈,咬着牙没有叫,他就继续入我。太深了。我的哭腔破碎,最后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他愣了愣,慢慢抱住了我。

 “陈济…”他擦拭我脸上的泪水,用舌头帮我去泪珠,又重新变得温柔起来,“我是林丛然。”他亲吻我的嘴

 ***沈意瑛找到我的时候。那几天林丛然刚走,我的失眠症好像又犯了。心情特别差。心情不好,人就不爱演戏,他跟我讲话的时候我都眼神飘忽,看着自己的手,他突然问我:“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

 打电话让我从寝室里出来,坐在没有灯的树林石凳上,风一吹,冷的,我没有理由心情好,所以我没有说话。

 他重新又说了一次他的来意:“代言的事情真的很感谢,另外…之前你转给我的五百万,我已经打到卡上了。特意过来还给你。”我把脑袋搁在石桌上,看着他。

 他在黑暗里坐得笔直,风衣垂在地上,出里面的衬衫,脖子修长,容颜俊朗。我看着他的眼睛,沉沉的,他也在看着我。

 我突然心情好了点,跟他说:“你过来,放我口袋里。”他慢慢站了起来,朝我走来。我在他走到我身边的时候站起来。

 靠到他怀里,蹭了蹭,说:“哥哥,我最近心情很不好。”他没有推开我。我拿起他的手放在我的口,垂下眼眸,半真半假地说:“感觉心里空空的,特别难受。”他的手僵硬地横在我前。

 我看着他的眼睛,慢慢看到了哥哥的影子,他在黑暗里和我靠得极近,手掌贴合,我说:“哥哥,我好想你…”他有点愣住了,然后我真的开始哭了。一边抹眼泪一边去抱他的脖子,他僵硬但没有犹豫的,轻轻拍打我的后背。

 等我哭完了。我才发现自己挂在他怀里,他让我坐在他身上,双手勾住他脖子,哭完以后抬起头,他的脖颈间已经透了。我渐渐回过神来,他问我:“好些了吗?”

 我慢慢开口,说:“哥哥,你想要什么呀?你想要什么品牌的代言?跟哪个导演合作?你想要什么资源?我都可以给你…”他看着我,言又止。

 我以为他会说话的,结果他没有。所以我慢慢把最后那句话说了出来,我说:“我真的都可以给你,你陪陪我好吗?”

 “只要你陪陪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他含住了我的。“唔…”我被他吻得七荤八素,慢慢气息不稳起来,他突然放开我,叫我的名字,“陈济。”我抬眼看着他。

 他看着我,不太自然地移开目光,手摁在那张银行卡上,好久以后问我:“你其实不喜欢我吧。”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你有喜欢的人,他长得和我很像,所以你想要包养我,是这样吗?”唔。我慢慢从他身上站了起来,歪着头看他,他没有起身,坐在石凳上仰视我,他说:“我愿意。”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也不喜欢你,但是我需要你。”我俯下身看他,直视他那双眼睛,他的表情复杂的,苦涩难堪,还有一些失落,我知道他不是哥哥,哥哥不会出这样的表情的。可我还是说,“不可以哦。”

 他惊愕地看着我。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不可以,不喜欢我哦。”…回寝室以后我重新缩回被子,看到了三个未接来电。出门前心情不好,给岑嘉发了条短信,他在半小时后回了我三个电话,我没接,他又回了我几条短信。

 “你在哪?”“我过两天就回来。”“等我。”***当天晚上我又失眠了。低的心情在发现自己例假来了以后到达了最低点,痛经绞得我死去活来,半天都下不了。我看着岑嘉发给我的短信。

 甚至开始迁怒于他:为什么要是明天?为什么现在不在我身边?当天晚上,胡可芮约我去夜店玩,我本来就不太喜欢那么吵嚷的环境,再加上痛经,哪里蹦得起来,兴致缺缺,没有答应。

 但她却表情大变,拿我三天前的话头说事,“之前都答应好啦,我朋友都已经帮我们定了台子呢”之类云云。三天前我也没想到紊乱的月经会在今天来呢,我懒得理她,她依然不依不饶地请求了我三次。

 太明显了。明显的猫腻,明显的圈套,我看到她身后的赵裕低垂着头,唯唯诺诺地跟着。察觉到我在看她也不肯抬起头来,心里思忖了一番…

 还有点想知道她想怎么搞我呢,但到底身体不太利,人的精神也差一点,我勉强答应了。说行吧,只来得及跟暗处的保镖和打手说一声大概位置,没约好具体的见面地点。

 我们去了a市东区夜晚最繁华的地带。peach,全a市排名第一的夜店,地段极佳,装潢、门面、设备上乘,驻唱dj每一个都名号响亮,客量巨大,营业额百万,是业内的成功案例的标杆代表,以它为竞品的夜店在a市开了好几家,无一都以失败告终。

 他们家的股东多的,我也不是全认识,最大的老板我倒是知道,他是我哥的朋友,我只见过他一次。嘛。不说这个了。

 我们进店里以后,就跟胡可芮的朋友接上头了,他把我们带到了二楼的包间。包间是人制的,能在peach拥有包间,是身份的象征,这间房间里的人…我可能认识。

 但也不确定。这几年我没怎么混圈子,认识的朋友不多,能说得上话的大部分都是娱乐圈的…打开门,看到躺在沙发上的男人。嗯…我认识的。何泽,a市有名的纨绔。

 他自己开了个娱乐公司,培养以女孩为主的新人,潜规则上了台面都不能叫潜规则了。因为也混娱乐圈,我们算是互相知道对方的名字,但他没见过我。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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