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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包进塑料袋里
“可我不想自己一个人做饭了。”沉诏稍稍捏起她下巴,软声地哄她:“宝宝乖,想吃好的,得陪着我才行。不然老公一个人,心情不好,味都变苦了。”

 许愿对自家诏诏越来越知冷知热了。不但不反感他黏人,反而能理解许多,情到浓时,就是舍不得分开,这会就垂着眼看被子上的暗纹,默默然纠结。

 “来,嗯?这是年夜饭,愿愿见过是怎么做的吗?一年才一次呢。”沉诏不过捕捉了她的视线方向和她对视一眼,许愿就凌乱了心跳,望着他沉静的眼睛,被他上扬的尾音得脸热。

 她转过身,终于勉为其难跟他伸出手。衣套在头上,她边往里面钻,沉诏就扯着衣角把她罩进去。沉诏摸了摸她发顶,感慨今天的起拉锯战胜利。

 “你怎么每天精神都那么好,是不是了我的气去了。”许愿在桌边看着洁白的餐盘,眼皮又开始发沉。

 沉诏前一晚在锅里煮下的八宝粥已经黏稠烂糊,一小碗喂猫的食量给她刚刚好,“你自己算算是谁了谁的,昨晚扒在我身上,非得我那么多给你才…”沉诏话语忽然消音。

 他无辜地低下眼帘,含笑地亲了下她送上来的手掌心。许愿鼓鼓气,一过了夜深人静滚单的劲,情热消退,脸皮薄得听不得这种话,更拿不出话来回敬他。

 该说什么,以前厌恶极了被弄得浑身都是他的味道,现在她甚至有点恋上了被浇灌的感觉?好羞。许愿重重舀起一大勺进嘴里。沉诏把笑掩饰好,“趁热吃完,一会还得一起出门去买东西。”

 许愿奇怪地看了看周围摆满半张桌子的瓜果,“还缺什么吗?不是都早就备好了?”沉诏摇摇头,他家愿愿果真是没有过过节的样子…还好,他会陪着她往后的每一个节日。

 “要囤着的蔬菜还需要再采购一遍,三十是最后一天摊贩开门,过了今天就买不到最新鲜的蔬菜了。”***“这样啊。”许愿乖巧地点点头,勾着勺子黏糊糊的嘴,“年夜饭,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沉诏视线凝在她脸上,“两个人,不好吗?”许愿没察觉到他话里有话,专心致志地喝干净粥碗,边嚼着糯烂的米粒边含糊不清地说:“那倒也不是,我无所谓的…就是你会不会不习惯啊?”

 沉诏靠着吧台笑了。嗓音磁低沉:“不会,我想而且只想和你一起。”许愿被突如其来的表白弄得不知所措了下,懵地抬头看着沉诏,他对她的情感表达总是不分时间场合,随口而出,自然得就像是家常便饭,不需郑重其事也天然真诚,就像此刻,他好像不明白他只是说了句简简单单的话,她怎么就停了下来。

 许愿和他对视一秒,忍住想移开眼的冲动,温道:“我也只想和你一起过。”她脸有点红,不全然是因为落肚的那碗热粥。

 而是她发现,除却那些故意说来哄沉诏高兴的话,她根本没法做到像他这样自然地吐情话,她不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感情付出比沉诏少了。如果她始终放不下防备的心态,全心全意地信任爱护诏诏,还要自私地把他捆在身边,这对他太不公平了不是吗?沉诏却已经很高兴了。

 转身去取来围巾、针织帽和手套,一样一样地把她裹得严实,只出一双俏生生的眼睛望着他。

 “下雪了。宝宝知道吗?”许愿从暖乎乎的红色围巾里睁大眼睛看他,沉诏十指灵巧地给她打上一个松松的结:“临城比江城的雪多一些,也会冷一些。”“我知道,去年也是这样。”“哦…去年是怎么过的呢?”“病了几天。”沉诏手指一顿。

 “你别紧张呀,人有点小病不是很正常的吗?”许愿搂住他,讨巧地笑。沉诏不语,默默牵着她出了门。愿愿很少跟他示弱,她说的病了几天,就不会是什么小病了,而且…沉诏曲指,按了按自己的太阳

 他的思维逻辑和控制大脑的能力都比常人更强,沉家人试图给他洗脑,让他忘记愿愿的办法行不通,但身体自我保护机机制还是强迫他忘记了那天的细节。针扎的绵密疼痛在颅骨内部蔓延开。

 他眼前能看到浓重的血红。越回想,脑海深处的阻力就越强大,颅顶的剧痛让耳膜都嗡嗡响。

 他并排捏着许愿的那手无意抓紧,压抑地吐出一口气。愿愿没有死,却也受过很重的伤,在自己的精神分裂症之外,沉诏还一直极度恐惧着。

 愿愿的健康…许愿感觉到手上的力加重,侧过脑袋,抬眸看向沉诏的侧脸,他下颌线有些不自然的紧绷,鼻息都了,虽然很难发现异常,但他像是在经受巨大的痛苦。

 许愿的目光落在他肩膀上,逐渐深肃。身旁的人步子明显变慢了。沉诏眼神聚焦了点,从回忆中离。

 只要停下回忆,头部的剧痛也如落般很快就随之退去,他看到许愿停在了一家卖鱼的摊贩旁,指着水里咕咕冒泡的一条胖草鱼,回头笑着问他。“你想吃鱼吗?”***

 “年年有鱼,你是不是忘记啦?”“嗯。”沉诏微笑着。脸色还有些苍白:“前几天刚做过,觉得你可能不想吃了。现在买吧。”

 “十二一斤,这是刺最少的品种。”老板娘在围裙上擦擦手,站起来朝他们笑:“大个儿的已经卖光了。这条行不?”

 “那我们要这条小的就好了。讨个吉利,多了也吃不完,得打理好久剩菜。”许愿挽住沉诏的胳膊,扭头甜甜地笑。

 “好。”沉诏略想了下,向老板娘补充:“鳞片麻烦刮干净些。”“放心,我这儿做得最麻利了。”老板娘从水里抄起那条草鱼,往地上摔了下,再提拉到案板上唰唰地开始刮鳞。

 她边刮边看了眼沉诏,“帅哥这次带女朋友一起来的啊?”“嗯…不是女朋友,是老婆了。”沉诏闻言紧了紧臂弯里的许愿,笑得眉梢都弯了。老板娘面色吃惊,又仔细看了看许愿,啧啧称叹道:“这么年轻就娶媳妇了。还都一样的俊俏,郎才女貌呀。”

 许愿没想到沉诏才跟她住了几天,已经连她家附近菜市场的老板娘都混了。粉红色沿着耳爬升。老板娘又接着跟她说,“小姑娘最有福气了。每回都是你老公来买菜,一看就知道是个会疼人的。”

 “嗯…我手笨,什么都不会,他可贤惠了。”许愿顺着老板娘的话笑着夸了夸自家诏诏,想抬眼去看他的反应。

 侧脸却突然飘过一点冰凉,被他的嘴偷亲了下。“我说我家女儿也要嫁个这样的男人才好呢,她一心在学业上,烧不出几个菜来,以后恐怕都不晓得照顾自己。”

 老板娘拎着刮干净的鱼上秤称了称,包进塑料袋里,递给沉诏:“九块五,给你捎了把紫苏叶,年后还要多来呀。”“谢谢,我们以后在这边长住,会常来的。”沉诏扫了码,接过来提着。鱼在袋子里还活泼地弹蹦了下。

 “慢走啊。”沉诏跨过一滩雪融水,将许愿往路旁边推了推:“怎么不说话了。”“差点被看见了。你都不知道羞的啊…”

 许愿拉了拉拢到下眼睑的围巾,想散散脸上的热气。“你把我的那份都羞完了。我就不羞了。”沉诏抬手,手背感知了下她脸颊的热度,笑意温醇:“是不是,老婆?”许愿鼓了鼓脸颊:“没领证的,不要叫。”沉诏不乐意了。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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