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事段柠没有和甘繁说过，段柠不知道甘繁能不能解答她的疑惑。干饭人：恋爱脑，狗看了摇头，丧尸见了都嫌晦气。上了这么久的网，段柠有些能理解甘繁说得梗，但还是疑惑。干饭人：开玩笑的。
这只是表象。干饭人：其实是因为很多时候，女人的价值是寄托于男人之上的，大多数人并不认同女人自身所带来的劳动产值、创造价值。
干饭人：一个男的，哪怕缺点比天上的星星还多，只是做到不家暴这样本应该的一件小事儿，就能称为一个好男人，被夸上天，就算家暴了。只要回头是岸，也依然是好男人。
这个社会对男人的容忍下限可以低于人
的下限。干饭人：而一个女人，无论她的事业有多成功。她为人类创造了多大的价值，只要不结婚不生子，没有实现她的生育价值，没有依附于男人，那么就一定会有人用这些攻击她，将她打成彻底的失败者。
干饭人：女人的价值很大程度被拘束在家庭里，任劳任怨的免费保姆、
女，生孩子机器，带孩子机器。最好事事顺从男人，还要长的好看，又不能比男人强，还能帮衬丈夫的事业，给丈夫提供文娱价值，以丈夫为中心的女人，才是大多数人眼里的好女人。干饭人：就算是做到这样，那也不算十全十美。
我看过一个说法，整个社会就是厌女的。你想啊…讨厌一个人，总能挑出毛病嘛，不是毛病也能是毛病。
但是男人就不一样了。男人出轨叫风
，女人出轨就是下
。甘繁说了一堆，段柠看得
迷糊糊的。干饭人：本质就是利男。哪儿有那么多真的恋爱脑呢，不过是被主洗脑，认为自己人生的唯一价值就是被男人爱。在那些假恋爱脑眼里，出轨算什么，
子回头金不换，这恰好能证明她的价值。比别的女人都特殊，这她不得
死。所以在各种出轨事件里，最大的过错方才能直接隐身，出轨全成了小三的错。干饭人：以上只是一种情况。并不是所有人都认同一夫一
的模式，对于那些人来说，出轨不叫事儿。干饭人：有些是真的无可奈何吧，各种现实因素。流言蜚语也是能
死人的，不是每个人都能逆而上的，不过这都是老一辈了。现在，出轨，渣男，必死。反复看着这一段段长话，段柠觉得比学习还累。段柠头痛的厉害，她感觉甘繁这些话还是因为打字太累有所收敛。应该有更多种情况，甘繁没有说。
太复杂了。段柠放弃弄懂，她只认准一生一世一双人，以及女人的价值是独立的。“聊什么呢？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段谨竹工作累了。抱着可乐凑了过来。
段柠把手机扔给段谨竹，自己喝起了可乐。段谨竹一目十行，看得飞快，“这么老些，也亏你能看得下去。既得利益者，不予置评。”
段谨竹没兴趣深究这些，对甘繁的印象有些转好，勉强认可了这个总爱当电灯泡的CP粉。段柠头还是疼，苦着脸盯着段谨竹看：“原本我想问你，你这样总和别的女人通电话的算不算渣男，可是经甘繁一说，我觉得自己不该拘泥于这些小事上。”
段谨竹收回刚刚的想法。“怎么不该，喜欢一个人会吃醋不是应该的嘛。你不能不在乎我。”段柠觉得段谨竹好幼稚，敷衍道：“好好好。”＊＊＊近些年，西方的圣诞节在学生之间很流行。段柠以前也听说过。
但还是头一次感受到圣诞的节日氛围，总觉着比过年还热闹些。前些日子，商家还有所收敛，只一些商店里摆了装饰材料。平安夜当天，沿街的商铺，家家都在门口摆了苹果卖。有些卖的是用纸盒子装着的苹果，盒子上画了可爱的卡通图案。
有些则是装在红色的布袋里，袋子上是麋鹿或者圣诞老人之类的花纹。更华丽的装在水晶盒子里，盒子里是一个小型的雪地造景，里面有小型的圣诞树摆件等，还有闪闪发亮的小彩灯。
一个普通不过的苹果经过复杂的包装，卖出了天价。早上出门时，段柠见到这些时已深受震撼，下午放学时，段柠觉得惊为天人。
满大街都是暖黄的灯光，每家店都像是童话故事里出来似的，五彩的灯牌，挂满礼物的绿色圣诞树，可爱的麋鹿，就连那些苹果也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夺目。这才只是傍晚，夜幕还未真正降临。
街道尽头，段谨竹拉着段柠调了头。每年的圣诞节都是这些，段谨竹不觉得新鲜，语气有些冷漠道：“逛够了吗？回家吧。”
段柠不舍的点点头，松开段谨竹的手道：“嗯…我买个东西。”段柠去旁边的店铺买了个苹果，段谨竹紧跟其后。付完钱，段柠拿起盒子放到段谨竹手里，“圣诞快乐！”
“嗯…回家吧！”段谨竹的反应有些平淡。段柠沮丧的点点头。夜
来袭，人
涌动，段谨竹护着段柠走到一辆黑色保时捷旁边。段谨竹对了车牌号，拉开后车门道，“上车。”周边人多，段柠没有耽搁，满肚子疑惑上了车。段柠猜，段谨竹要带她去过圣诞节。段柠期待又有几分焦虑，她和段谨竹走得太近了。段柠怕她和段谨竹
伦的事儿被别人发现。正常的姐弟会像她们这般亲密吗？车缓缓驶向滨澄。节日，又是下班高峰期，有些堵车。下车后，段谨竹牵着段柠往商场去，“不用担心，安心过生日，一切自有我来处理。”生日？
段柠心头一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间蔓延。坐电梯上了四楼，段谨竹带段柠进了海底捞的包厢，里面是几个
面孔。段柠一进屋，甘繁便送上一个大大的拥抱，把一旁的服务员吓了一跳。“生日快乐，我的宝贝！”服务员憋着笑，道：“您这边的菜品已上齐，若有什么需要请及时叫我，我就在外面为您服务。”段谨竹：“谢谢。”偌大的包厢里，黄宁和艾泽坐在靠里的一侧，黄宁挤眉弄眼，别有深意道：“柠柠，生日快乐。”
一旁的艾泽有样学样，语气正经道：“生日快乐，柠柠！”甘繁拉着段柠坐下，扒下段柠的书包催道：“干饭了。快干饭！人齐了。干饭了我的宝贝！”段柠被甘繁挤在内侧，段谨竹绕了圈坐在了黄宁身侧。论电灯泡功夫。
那还得是甘繁最强！甘繁拿出围裙给段柠系上，又拿
巾给段柠擦手，服务热情又周到。“宝贝儿您好，我是本店最会吃的服务员小甘，今天由我为您服务。宝贝我跟你说，咱家这个猪肚
汤是一绝，要尝尝吗？香菜、葱花有不吃的吗？”听口音，这服务员有些像天津的。段柠被甘繁逗得一直笑，摇摇头道：“不忌口。”“好嘞。”甘繁笑场，拿起勺子撇去
汤上的浮沫，继续扮演服务员，
着一口不流利的天津话道：“好的宝贝，这牛
粒是咱家招牌，我给您多加点。”对面一排颇像局外人的三人，只能自力更生、自食其力、自给自足。“您小心烫，凉一凉，先吃点免费的橙子、西瓜。咱这西瓜都是刚从地里摘的，新鲜，采用八二年的天山矿泉水制成的冰块冰镇的，甜得很。” Ｍ.ＩｇＥＸｓ.CＯ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