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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缠夹不清
他舒服得骨腾飞,贴着她耳廓,着回应她方才的问题,“我要干什么?小宝贝儿,你不知道自己生什么模样儿,嗯?

 老子是个正常的男人,光了衣服跟你在上还能干嘛?”他望进维桢那双折出重重瑰丽光影的点漆瞳仁,又是爱又是痴又是无法抑制的恣念,“桢桢,咱俩在一起五年了。自第一眼瞧见你起,老子没有一天不想你,想得是抓心挠肝。

 他娘的老子居然忍了整整五年!”他掐住维桢的小下巴不让她躲闪,“老子够惯着你的了。你乖一点,别再反抗了。让我尝点儿甜头,啊?往后我什么都依着你。”

 要说同居之后,沉飞之所以一忍就是四年,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蒋晗熙一再从旁提醒,他忌讳方瑾儒,担忧异人之患。

 如今隐患已除,蒋晗熙退避,他对待维桢,免不了有点肆无忌惮。且昨受的刺委实过大,方才又翻来覆去不得法儿,火气全挑起来了,当下对维桢是志在必得,也就不再磨蹭。

 在她冰堆雪拥似的翘了两把,掐紧了。到底体谅她年幼体弱,养得娇贵,并不敢尽着子冒进,遏捺着冲动慢慢地往前入。

 维桢原以为已逃过一劫,听他话里的意思竟还是要折腾自己,骇得小脸发白,尚未来得及哭闹抗议,本就不舒服的下身彷佛被巨大的木杵楔入,从未被男人涉猎的地方被强行凿开,一层层撑开皮,痛楚来得尖锐而迅猛,只尖叫了一声,已被沉飞扼住整个下颌。

 沉飞对维桢会有的反应早就了如指掌,他这回是不准备再放过她了。又听不得她凄凄惨惨的哀求,大手捂紧了她的小嘴。只入了最前端,那舒劲儿已是井式的汹涌湍急,冲得他后发麻,骨头酥颤。

 他舒坦了。便愈发怜爱维桢,感觉到身下小人儿以一种不正常的频率疾地振栗,扼住她小脸的整个手掌都被泪水打了。知道她疼得厉害,贯穿的速度更缓了一些。

 他其实也是既畅快又难耐,维桢实在是太紧了,他不敢放纵,唯恐弄伤她,身体绷得像一张拉到尽处的弓弦。

 望再高涨难抑,他还是耐着子贴到维桢耳畔柔声哄劝,“乖孩子,你放松一点儿就没那么难受了。我保证只疼这么一回,往后就好过多了。你忍一忍,过后老公一定补偿你。”

 他的嗓音暗哑低沉,每一个吐字都绕着对心爱的女孩儿深不见底的情意。维桢无暇顾及他有情无意,她太疼了。

 从未被外人踏足的幼花径被硬生生开拓,内里的伤口被拉扯扩大,暴出来的血被残忍摩擦,痛楚重重堆迭,不断地加剧。

 她的太阳突突地动,耳朵嗡嗡作响,连呼吸都一丝一丝地拉扯着身上的神经,牙齿瑟索得厉害,下意识便往下咬合。

 “!”血腥味儿一钻入鼻子,沉飞的脸色就变了。手指直接抵入扳开她的牙齿,指腹黏黏稠稠,知道咬得狠了。又气又心疼,捏过她的脸要细看。

 “不用你管!”维桢疼得直打哆嗦,愤般使劲推开他的手,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妙,不敢再使子,抖抖瑟瑟的一双小手抓住他宽大的手掌,呜咽着哀求,“我错了。我错了。沉飞,我以后会乖乖的,不敢不听话了。

 你饶了我好不好?求求你,我很疼,全身都疼!”沉飞轻轻拨开她的,内壁粉被咬开了一个口子,不停地渗着血,心脏像被人揪一下,伸出舌头替她舐,小人儿疼得又再哆嗦了一下。啧。

 这样矜贵不耐折辱,可如何是好?沉飞叹了口气,蔼声问她:“往后都乖了?”维桢只盼沉飞能放过自己,顺着他拼命点头,“我会乖,再不敢不告而别了。沉飞,你原谅我好不好?”

 “好,我原谅你。”维桢惊喜加,泪光盈盈的眸子闪忽着一丝绝处逢生的异彩,“真的?”沉飞全神倾注地眈视她:“对!

 谁让老子犯,偏偏就稀罕你这没心肝的小东西。老子他娘的爱你爱得都不像个男人了。小宝贝儿,无论你做过什么我都能原谅。”

 眷恋地摩挲她漂亮得惊人的小脸,似笑非笑地再次确认,“果真什么都听我的?”维桢动了动下身,被他强劲的长腿卡着。

 闭不拢,那处越发疼得钻心,只好一面“嘶嘶”呼着疼,一面拼命地讨好他,“是的,我听话,一切都听从沉飞的吩咐,再不敢违逆了。”沉飞低低地笑了两声。

 “很好,这可是你自己答应下来的。”他将维桢的略往上抬了抬,“我现在呢,只要桢桢乖乖地张开腿让我,嗯?”话音刚落,枭悍的身往前一,完全没入维桢体内。维桢苍白的小脸濒死般往上仰起,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咯’一声,连叫都叫不出来便软绵绵地倒在上。

 沉飞得差点薄而出,狠呼了好几口气,才将那股子狂按回去,他着紧紧地勒住维桢不盈一握的小,不怎么敢大动,缓缓地进出,小幅度地、研磨,就怕弄伤初经人事的柔弱爱人。

 饶是这样,维桢仍疼得动着蜷作一团,一味低泣悲呼,声音轻得若有若无。本就紧致得不可思议,随着她的搐,内里一缩一缩,得沉飞头皮发麻,后随之颤抖抖起来,沉飞勉强忍耐片时,“!要命!”

 低咒了一声,望如同冲破堤坝的洪水,来势凶猛地席卷了他整个神魂。“宝贝儿,你乖,忍着点儿。”随口安抚两句,便再也遏抑不住,将她的部向上托起一点儿,动强悍的部,开始大开大合地贯穿心爱的女孩儿稚的绝美身子。

 “啊!好疼啊!沉飞,不要!啊!我不要,我不要了!”维桢的身体惊厥般剧烈地痉起来,纤长的脖子高高扬起。短短数息,泪水和冷汗已把她的刘海和鬓发全濡了。一缕一缕贴在苍白得透明的小脸上。

 红得刺眼的小嘴一张一合,彷佛一条搁浅的鱼,发出近乎无声的惨叫,“妈妈!妈妈!维桢好疼!救命!妈妈,救命…”

 她越是痛苦,甬道里面越是收缩得厉害,媚像触电似的一弹一弹,层层迭迭不断往内挤动,夹得沉飞那玩意儿更大了几分,几乎要体似的突突耸。

 “听话,再忍忍,老公疼你。”沉飞对维桢的哀求置若罔闻,死死掐住她间软,凶狠异常地大大送,块块分明的肌紧绷出凌厉遒劲的线条。每次捅入,都直捣至小花径的尽头,体与血搅混在一处,发出粘腻靡的水声。

 “!真他娘的爽快!宝贝儿,心肝儿,你真,真!老公爱你,爱死你了!”下是自己梦魂颠倒的女孩儿,承的娇躯妖妙绝伦,沉飞已几近狂獝。

 浓重的血腥味儿迅速弥散到空气中,冲溃了男人在情控制下早就摇摇坠的理智,将男骨子里的凌尽数发出来。

 赤的肢体缭纠迭,体猛烈地摩擦碰撞,男人浑浊重的息,女孩儿痛不生的哭求…这一切萦回环绕,夹不清,仿佛将昏暗卧室里的温度都蒸腾得节节升高。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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