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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澄净秀致
“不是,就是脚没有力气,撑不住了。”维桢自己也唬了一跳沉飞蹲下身道:“真是个小娇娇,骑我背上吧。我也当一回猪八戒好了。把个小俊媳妇儿背回家去。”

 “那你必定是天下间最玉树临风的猪哥哥了。”维桢依言趴到他后背上。沉飞的肩膀棱角分明,线条畅,没有半点赘,明明步伐平稳,托着她部的双手却故意一颠一颠往上托。维桢不由“咯咯”

 笑起来,沉飞背着维桢,听她话语天真,笑声娇脆,心里喜欢得想把她碎了含到嘴里一点一点下去,往后俩人骨血相溶再不分开,一时又恨不得这段路一直延绵下去,永远都走不完才好。

 乃至后来维桢沉默下来,一声不响,都给他一种琴瑟在御,莫不静好的安宁和足。到了女生宿舍楼前,沉飞把维桢放到地上。

 经冷风一吹,维桢的酒意早已消散殆尽,理智渐渐回笼,方才路上那种单纯的快乐仿佛镜中花,水中月,经不起半点现实的敲打,她躲闪着说了声“再见”低下头往楼门走去。

 “桢桢。”沉飞捉住她的手腕,大步转到她身前,狐疑地打量着她。维桢的脸容本来如羊脂玉一般莹润温软,此刻却像镀了层冰屑,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沉飞何等敏锐。

 何况是对着自己一时一刻都放在心上的人,他盯了维桢半晌,意味深长道,“还是醉着的时候好,就算撒野发脾气也跟只小猫咪似的软绵绵惹人怜爱。不像现在,板起脸冷若冰霜,叫人恨得牙。”

 他微微一笑,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若是狠心把你灌醉,你难受哭闹起来,我又不免心疼,真是左右为难。”维桢垂下眼睑道:“让别人如意还是叫自己称心,这不算是难题吧。”

 “别人如意不如意的,与我何干?我不过想叫桢桢顺心如意而已。”他说这句话时几乎是咬牙切齿。如果不是为了顾及维桢的心情,他早把她翻过来覆过去艹了一百遍,何必过这种差不多是苦行僧的日子。

 维桢低声道:“不是叫我如意么?我现在只想回去睡觉。”说罢,甩开沉飞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各种暴戾的念头在沉飞脑海里过了一遍,最终还是归于沉默,只一动不动地望着维桢的背影消失在楼门后面。维桢不是个喜怒无常的女孩,子软和得很,不至于无缘无故地发脾气。

 他想起某个公益广告里说,如果小孩子受到侵犯,就可能出现狂躁失常的情绪,罕见地觉得脸上有点发热。比维桢更小的孩子他都玩过。

 不过那些都是场上八面玲珑的人物,彼此是你情我愿,等价换,方才维桢却委实是有点不情不愿的,她年龄幼小心思单纯,又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对这种事害怕抵触再正常不过,如果她表现得悠然自得,游刃有余,自己反而要生出疑心。

 单单想象一下维桢被其他男人亲吻抚摸,他就有种要杀人的冲动,遑论发生关系了,但他也不会因为她不愿意就随着她不碰她。

 沉飞绝不是个清心寡的人,却自问不是头随时随地发情的禽兽,他对维桢有着那么强烈急切的望,一来是因为他实在稀罕她。

 在沉飞看来,什么发乎情止乎礼就是狗,既然喜欢一个人,自然希望与她肌肤相亲,怎么可能忍得住。二来是他有种野兽般的直觉,维桢其实并不是如她嘴上所说的那样真的喜欢上他,至少不是像自己对她那种非卿不可的态度。

 你说明明是个再柔弱不过的女孩子,怎么有时候反而给人一种凉薄无情的感觉?不是指心肠冷硬,而是漠不在乎,仿佛怎么讨好她疼爱她,都不为所动。是不是因为还是个小孩子,心未曾定下来,所有才会变来变去难以捉摸?

 沉飞脸色异常晦,他铁定不会对维桢放手,就算她突然变了心,不想再跟他在一起,沉飞绑也要将人绑在身边。

 那么尽快占有她,亦不失为一个有力的保障,不是说女人对自己的第一男人都有着特别的感情么?维桢有打算让自己当她的男人么?

 沉飞将她的一言一行掰开细细斟酌了一遍,再自以为是也觉得维桢对自己实在是没有什么非他不可,非他不嫁的执着。

 沉飞整张脸都扭曲起来…还不如刚才在家里就强要了她,反正怎么宠溺她怜惜她,将她看作了掌上明珠一般,这没良心的小东西都不晓得感恩戴德。自己已经为她忍耐到这种地步,现在照样甩脸子给他瞧。

 他沉飞何曾为了谁这样委曲求全过?然而一回忆起维桢鬓云洒,酥半掩地躺在自己身下的情景,沉飞的脸色很没骨气地舒缓下来。人都是感情动物,霸王硬上弓有时的确能起男人的兽

 但对象是自己心爱的人儿时,沉飞希望能够两厢情愿,如果做那种事的时候维桢是愉悦的,会害羞会撒娇会回应他,这比单纯的发更令他心驰神往。

 况且维桢的身子那么美,就算不进去,也多的是法子让自己爽快尽兴,实在没必要在短时间内得她对自己生出怨怼之心。

 不过就是个未懂人事的小孩子,他有无数手段让她食髓知味,慢慢顺从自己,正遐想连篇之际,通讯器响起,一看,原来是蒋晗熙。

 “喂,晗熙。”那头蒋晗熙懒洋洋的声音传来,夹杂着酒吧里人的靡靡之音,“沉飞,你还没折腾完呢?桢桢这么小,你也悠着点儿。”沉飞苦笑:“谁折腾谁啊?小丫头防我跟防狼似的,哭着闹着要回宿舍,这不刚送了她回来。”

 “哦?”蒋晗熙从鼻子里笑了一声,“遍茱萸少一人哪,既然没事就赶紧过来。你那几个老相好都望眼穿了。”“放,我现在有什么相好,早断的一干二净了。你千万别在桢桢面前出一点半点来。我现在就过去。”

 沉飞看横竖没事,今天是自己作东,中途离席本就不妥,后半场怎么也得应酬一番,问了地点,便开车前往。

 “沉二少要过来?”一名美貌少年倚在蒋晗熙身上,神情有些跃跃试,他是今年正当红的小生萨缪尔。比安奇。全息电影风靡了联邦数年,如今又沉寂下去。

 人们开始怀念艺人真身出演的节目。演技高超的演员现场的爆发更具张力和感染力,能引起观众强烈的感情共鸣,远非每一帧都经过光脑计算,精确得近乎违和的全息电影可比。

 当然,演技堪忧的艺人则教人恨不能自双目,替他减少些尴尬。萨缪尔的五官深邃冶,眼眸虽是蓝色,却异常幽深,某些角度望去彷佛是纯黑的,形状略圆钝,显得澄净秀致,让他的气质一下子变得离起来。

 蒋晗熙捏了捏他紧俏的部:“别想了。沉飞可不好这一口。我一个人还足不了你,嗯?”说罢含了口烈酒顺势在他妖娆的红上灌了进去。

 俩人都长了张招摇的脸庞,在酒廊里旁若无人地亲热起来,旁边几个衣饰贵丽神态肃然的中年男人脸色都有点异样。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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