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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再无法弥补
她的身体微微搐,眼眸里出现了失神的模样。应煊身体僵直片刻,随后立刻回过神,他却没出自己的茎,而是就那样堵着她,将她抱着。

 往旁边的走去。手臂和手背都因为刚才隔在她和木质格栏之间磨得有些泛红,他并没有太在意,伸手拉下她身上裙子的后背拉链,想看看她有没有受伤。小肚子里都被他满了…那些羞体。

 随着他走路的步伐,从口溢出,滴落在地毯上。半软不硬的茎还在磨着搐的,让花从高之中刚刚恢复,就被拉入下一个序曲。

 她的鞋子都不知道蹬到了哪里去,腿儿勾着他的,身体软哒哒的,像是藤蔓一样攀附着他,在他耳边细细地息。

 温热的气息一下又一下地挠着他的耳朵,应煊立刻就表现出来了实际的回答。白清素刚刚觉得脑子恢复了一点清醒,就感觉到了身下堵着的东西,倏地苏醒,像是听到号角的战士,对她肃立敬礼,她脸上愕然,顾不得自己被扒了一半的衣服,伸手推他的口,又急又恼,“你出去!”

 “我不。”应煊拉着她的裙子,出了她大片白腻的脊背,他看着上面微微的红色,眼中有些心疼,却没打算放过她,“我还要做。你觉得一次能足我?”

 “你!”白清素怒道,“你难道还想把三年的份一次补回来吗?”应煊低头看着她,角翘起,“看样子你很期待。”白清素倒了一口冷气,她对应煊的性格知道得很清楚,这家伙疯起来哪管你一二三四五。

 身体还因为刚才的情事发软发烫,她的大脑开始运转,拼命想逃离的办法。应煊才不管她在想什么,他从刚才的那次已经非常肯定,她的身体还在渴望着他,对他而言,那就足够了。既然她还在享受。

 他就会足她,足到她再也吃不下,没空去找那个见鬼的男朋友。裙摆被他直接掀起,用力从下往上一扯。

 那条漂亮的小裙子就把他丢在了地上。莹白的娇躯在室内如明珠般发光,应煊喉结上下滑动,咽下饥渴的唾,恍惚间,差点以为这又是一个梦,一个在三年中夜夜重复的梦,但是,现在。

 她的呼吸,她的心跳,她的声音,就在他的耳边,这不再是梦。应煊将她按在了上,单手解开了她漂亮的碎花内衣,也丢到了下,他低下头,刚刚拉住她的小内两侧,就听到了她凶巴巴的声音。

 “不准扯!”应煊停住了撕她内的动作,干脆地说道:“你穿着会勒到我。”白清素眼里还带着泪珠,却努力对他翻白眼,“退出去,我自己会。”应煊看着她。

 忽然身而出,然后飞快扒下那条被蹂躏得哒哒的小内,将她翻了个身,轻上,从她身后猛地顶了进去。

 “啊…”她发出了一声猝不及防的呻,伸手抠住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背,委屈地说道,“我又跑不掉…”干嘛这么烈?

 “你最好想都别想跑。”应煊来回了两下,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像是一只缺水的小白鱼一般扭动,他感觉自己大脑都在触电,随时就要爆发。,他直起身,深深气,避免自己太过于狼狈。保持着在她身体里的姿势,他开始自己的衣服。

 身体的移动带动了他的茎在她的花里细细磨蹭,让她双眼蒙地张开小口,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像是承受不住这样缓慢却清晰的干,他终于把自己扒干净了。附身贴紧她细的肌肤,口和她的脊背磨蹭。

 他明显感觉到她拱起背,主动地凑近了他的身体,他喉咙里发出了低哑的笑声,右手掬起她微微晃动的儿,左手往下捏住那颗立的蒂。

 上下一起的剧烈快慰让她脆弱的神经几乎承受不住,蒂被他捏碾磨,酸麻以外,还有一种强烈的失错觉,他更加过分了。指尖甚至开始开颤抖的道口,让她感觉自己从花里泻出体的同时,另一个小口也开始剧烈开合。

 “不不…”羞感彻底让她终于生出几分气力,双手撑着自己的身体猛地向前爬。茎被花吐出,微凉的空气刺得花难耐地开始收缩,吐出晶亮靡的爱,但是,仅仅在下一秒,他掐着她的细,手臂用力将她往后一拽,那凶猛的热龙又喂入了她的花里。

 “刚刚才告诉你,别想跑。”高的鼻梁蹭在颈侧,热烫的舌头过脖颈上凸起的血脉,牙齿也叼住了一小块皮。脆弱之处就在他齿下的危机感让她呜咽出声,“我没想跑…是你是你…”羞让她无法说下去。

 应煊却格外坦然地接了下去:“又不是没过,怕什么。”他毫不避讳这些事,手下的动作更加用力,搭配着他送的茎,送入一波又一波狂,她终于彻底失控,腥臊的了他满手。

 这是因为他的失控。喜悦和兴奋在心中,他终于足,抵着她搐紧缩的花了进去。***哗哗的水声在黑色调的浴室里回响,应煊光着身体,单手抱着同样光的白清素站在浴室里等着水放好。

 她坐在他强健有力的小臂上,被他着小肚子,一边羞得嘤嘤直哭,一边从里吐出混合了水的体。“你放开我…”白清素扭着身体,不满地说道,“我要去吃避孕药。”“我吃了。”应煊直接说道。

 他像是想到什么,冷哼一声,“你那个男朋友看起来也不怎么样,还让你心避孕的事?”“…关他什么事?谁叫你进来的?”白清素气恼。

 她没骂他都不错了,他居然还倒打一耙。“我以后都会进去。”应煊咧嘴一笑,“你从里到外都会是我的味道。你可以带着我的味道去和男朋友约会,看他介意不介意,反正我不介意。”

 “…滚!”白清素彻底被他的无震惊,伸手推他,“你放开我!”“不可能。”应煊伸手扶着她的后脑,下她倔强的小脑袋,热情狂暴地再次亲了上去。

 “唔…”白清素很快就被他熟练的吻技亲得只能发出一些含含糊糊的声音,她十四岁的时候就认识了他,因为肌肤饥渴症,所以故意勾着他让他时不时抱抱她。

 后来,拥抱变成亲吻,再后来…整个大学四年,她只有他一个人,他清楚地知道每一个她喜欢被抚摸的地方,喜欢被亲吻的力道,喜欢被进入的姿势。

 那双能够锤爆别人狗头的大手,落在她身上的时候,总能轻而易举就将她软了身体。“你喜欢我。”他在她着。再次重复。“我不…”白清素张口就想说,却被他再次封住,用力着她口里的体,像是那是什么甘霖。

 “说不喜欢可没用。”他低哑地笑着。扶着她的后脑,让她看着自己琥珀的眼眸,“你要说讨厌我,我才会停止。”白清素一愣,忘记了挣扎,他认真地看着她,像是仰视着世界里唯一的光。

 “说吗?讨厌我?”白清素张了张口,却吐不出半个字。不喜欢和讨厌…并不是同义词。前者可以是嘴硬的别扭,后者是伤人的话语。一旦说出口,就会造成伤害,再也无法弥补,她不敢开口。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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