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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做好哅口防晒
南非糖不纯,掺了一些麦芽糖进去。斯德尔索尔被连伮强迫着吃了几颗,坦言说还没有酒助兴。连伮便将一盒糖全丢了,她微微弯,在卧室门前放拖鞋,脊背像海岭。

 “光脚吗?”斯德尔索尔覆在她身后。“嗯…野蛮吗?”连伮向后盲抓,将他的茎握在手中,刮挠青筋。

 “不会,光脚很好。”踩着内巾来到边,两人脚下沾了体,都在打滑。连伮拿斯德尔索尔的手臂当御寒工具,身体当,仰面躺下。凌晨两点,夜空半面都是云。海水响亮地拍击岸边,捎带“兴地夫”的低音,送往洋的下一站。

 做了一晚上,器已经足够润滑。连伮稍稍张开腿,含入他的前端。头捅进捅出,就是不再进一步。连伮知道他在玩,挪动身体,想要将整茎都吃进去。

 斯德尔索尔按了一下她的小腹。连伮立刻软掉了,他又搂住她的腿弯,将她的两条腿分得很开,用器继续有节制地折磨。连伮余下一点力气,只够朝窗外轻轻地,便也不去想坐下的事。海和“兴地夫”同时停住。

 她的呻声像陶笛,呜啊地奏了一会儿,等斯德尔索尔部,用力填满她的下身时,她才着气,释放了自己。留在嘴边的口涎被干净,连伮张嘴接住他的舌头,反搂住他的后颈。

 两人的身体已经不分你我,需要月光辨别。可惜今夜多云。“托卢人,会有金属的眼睛吗?”与他亲昵时,连伮点了一下他的眼睛。

 斯德尔索尔有片刻失明,只剩下身的热源清晰,他用茎挤开动的腔道,继续向前:“也许。”两人暂时无言,品尝彼此的呼吸,享受器的摩擦。连伮垂下眼睛。

 看到漉漉的茎身没在身下,又牵扯出透明的丝线,她了一口嘴:“那,金色的长发呢?”

 斯德尔索尔没有开口,掐住她的大腿,将她转到自己面前,咬住她一侧的头。连伮绞着出一大股滑,自问自答:“也许…”声越来越快。

 连伮跪坐着夹住他的,已经半昏半醒,她不常出汗,到浑身颤抖时,大腿处才有些泥泞的意。带着汗的情让两人攀上新的快高峰。

 连伮攀住他的喉结,像在攀岩,又垂下另一只手,去满的囊袋。斯德尔索尔的呼吸停了片刻。手臂上的青筋和茎一块痉挛,他轻轻按倒连伮,举起她的两条腿,大力送起来。

 听到连伮埋怨垫沱不适,他又承住她的,托着她,将茎捅得更深,直顶到宫口。灌入体内,连伮打着颤,抓了一把斯德尔索尔的头发:“南非糖,有效吧。”她了几次水,已经失了。

 斯德尔索尔含着她的耳垂,似乎在笑,他抱紧连伮,将器慢慢离了腔道…长的一条,裹满白,马眼处还在外溢腥,受脑中暴动的枕叶区影响,连伮将它认成美味,俯下身,入口中

 斯德尔索尔抚摸她的黑发:“好了。”他不要她,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爱抚她的下身。一股一股地外溢,按他腹部的肌线条,走得很蜿蜒。

 连伮忍着两指头的抠弄,居高临下地看斯德尔索尔,微笑起来:“你不专心。”“金属的眼睛,金色长发,伦卡杂志的成人模特,”斯德尔索尔帮她拂去碎发,“我知道他,赫瑞蒙。”

 “你知道他?”连伮将他按在上,吻了一下他漂亮的面庞,“老板,少爷,你的嗜好里原来有成人杂志…”斯德尔索尔没让她说完。

 就用茎再次撑开了她的腔道,他扶着她的大腿,将她下几滴眼泪,又让她平躺在自己身上,被迫承受了几次。连伮的嘴被他咬破了。渗出一丝血迹,她就着腥甜味,轻声问:“要不要,把南非糖捡回来?”

 斯德尔索尔停止下身的耸动,挤按她的腿心,让她把玩笑全部咽了回去。楼梯间有坚贝鼓的声音。连伮猜想,是音乐教室的学生早起练习。

 她和斯德尔索尔迭身体,抵在客厅的玻璃桌旁,做着最后的融合。漫溢出来,开了满地荼蘼。“好生气。”连伮代替斯德尔索尔,表白心声。斯德尔索尔吻她嘴上的血迹,纠正她的副词错误:“一点点。”

 望到头,他抱着她去浴室,给她讲了一些桑德威斯坦富人街的事。有关赫瑞蒙的事。连伮泡在浑浊的温水里,听进去一大半。“你的姨母订了赫瑞蒙的杂志吗?”她转身,趴在斯德尔索尔口。“嗯。”他的心跳很规律。

 “还有你姐姐?”“嗯。”“甚至还有你弟弟。”连伮想摸一下他的眼睛,被他捉住手,告知要注意卫生。“嗯。”“所以。他是矿户家的玩具?”连伮搂住他的脖子,由他抱着。来到另一间卧室。

 “他是桑德威斯坦别墅群的玩具…”斯德尔索尔斟酌词句,“的消费品。”“比我说得更轻佻。”连伮给了他一拳,打在他紧绷的小腹上。两人分开睡。斯德尔索尔要去晨练,而连伮不想被吵醒。

 ***连伮把“赫瑞蒙”们搬出来晒太阳。第一幅头重脚轻,解剖学得不扎实。第二幅不是在画赫瑞蒙,而是在模仿米开朗基罗。第三幅能看出另辟蹊径的心意,但没画完。

 被拒的画全部在牛津布袋下,靠后的几张长了霉。连伮挑拣一会儿,拎着其中一张去了花房。园丁正忙,想请她出去,看到画以后,他愉快地笑:“前几天的速写作品?”连伮坐在闲置的漆桶上:“低分作品。”

 园丁提着铲子走开了。这幅画的构图很好,人体合理,线条干净,还有绿霉作点缀。纸的一角署名“施”花体写得也漂亮,虽然画作被拒的原因一目了然,连伮还是将它当成月刊里的佳作欣赏,看了很久。

 “连伮。在看画吗?”丘伦纳宿醉刚醒,趴在花房门前,“哦…是这张。”他跑到连伮身边:“头发画得太差劲,不知道作者在想什么。”丘伦纳的眼光像标尺,能从九年前连伮的作品里看出天赋。

 但他毕竟年过五十,从来没有为成人杂志花过钱,所以看不出画师不惜毁掉整幅作品,也要将赫瑞蒙的长发画得夸张无比的理由。“连伮,不要这样用眼睛,会视觉疲劳,”丘伦纳看了一会就犯晕,勉强直起,“晚上还是不回来吗?”

 与伦卡杂志合作以后,丘伦纳的应酬变多了。连伮和斯德尔索尔睡了三四天,他就酗了三四天的酒。“回来,”连伮像长在画上的人,十分投入,“再不回来,我要怀孕了。”丘伦纳站在太阳底下。

 “连伮,我不能干涉你的私生活,”他准备谈判,“但是在外面滥,绝对不行。如果晚上不想回画室。你可以去斯德尔索尔那边过夜。”连伮看了他一眼。时不时地。

 她就想看看这位监护人。全托卢唯一一个,将连伮和斯德尔索尔当成经常牵手的异朋友,的监护人。

 她劝走丘伦纳,又在斯德尔索尔的咬痕上涂橄榄油,做好口防晒,带画出门。特蕾西亚想要一张画室的作品,给莱斯特拉当临摹的蓝本。两人确定了关系,正处在畅想未来的阶段。连伮的态度十分悭吝,送完画,甚至要求其支付一盒沙冰。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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