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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少了窗帘遮挡
粉丝不一定都知道益易私下是什么样,但肯定至少有一位粉丝知道。问酒张开双臂,拥抱忍着下体剧痛。

 但依然选择猛然扑来的益易。准备好的冰袋冷敷在伤患处,益易被冰得一跳,蓦地接触到冰袋,居然觉得是烫的。小腿肌开,硬块很快在专业的之下散了。

 益易一直死撑,按完他的脸色同时也白了。疼得紧,益易一下抓住问酒的手,恳求般地摇了摇头。

 “明天只会更疼。”话是这么说,问酒掌着他的另一只小腿,下手更轻。益易躺平了。索不再管。过了会儿,他撑了起来,用食指勾着问酒的下巴:“生日快乐。”说完,轻轻地吻了上去。

 益易没想到今天的问酒格外暴,问酒抬起小孩的一只腿,着小孩伏在尾凳上,就着肿起的口挤了进去。要死了!再也不学文里勾下巴了!

 再之后,被迫按着问酒的方式给人过了生日,他趴在地毯上,掰开通红的,带着哭腔重新说了几十遍“生日快乐”喊着主人,要问酒狠狠进来。

 洗澡的时候‮腿双‬都还一直打颤,整个人哆哆嗦嗦、结结巴巴地哼了一首《不让我的眼泪陪我过夜》,益易不敢唱清楚词,却没想到洗到一半又被问酒拖着脚踝,按在浴缸边沿上做了一次。

 问酒知道这是什么歌,于是愣是把益易生生哭才罢手。益易锤着,这个人的花样怎么层出不穷,有完没完了还!他被顶得太过舒服,间酥酥麻麻,浑身力气全无,锤的手都卸了好几道力,这一次是正儿八经在上做,问酒又回到平常温温柔柔、体体贴贴的样子,益易难以置信地望向问酒。

 问酒很是茫然地望着他:“怎么了?”益易决定把想说的话咽下去,捡了点好听的说:“轻点,我疼。”如果不出意外,问酒就会放轻动作。

 我就说吧…益易感受着身后的力道,笑容渐渐凝固。不是!好疼!***益易家里有矿,问酒则是孤儿院长大的。

 益易十八岁,刚刚收购了一家势头正好的公司,问酒二十八岁,在这家势头正好的公司正好被雪藏满八年,即将解约。第一见面益易就认出问酒来了,他立刻热情道:“我听过你的歌!”

 “出道曲?”问酒笑了笑,觉得这人有点可爱,他们顺理成章地吃了一顿饭,约好了下一次见面,按部就班地谈起了恋爱。相处了三十天,益易才不太好意思地坦白了:“其实我是你们公司老板。”

 “我知道。”问酒顿了顿,小孩第一次见面戴了皇家橡树离岸款,“我也有事要跟你讲。”益易还没来得消化这句“我知道”便听到问酒说:“其实我是s,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试一试。”

 他闻言顿时惊讶地抬头,眨着眼噎了一下,旋即发现自己心底并不抵触和问酒做其他的探索,便干脆答应道:“好。”益易闻着消毒水的味道,完全放下心来,把身体交给了问酒。

 觉得疼了就忍不住撒娇,要问酒别打了。要变着花样喊疼。“掰好。”问酒的声音像大提琴一般低沉动人。

 但命令直截了当,益易羞得抬不起头,他一边红着脸,一边伸手把分开。挨打之前心里总是一阵发憷,口张张合合,看上去紧张极了。问酒伸手摸了摸他侧的皮肤。

 那里异常感,益易便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浑身放松。柳条出的红痕骤然跃于白皙的皮肤上。

 这一鞭留了情,没有口,但益易细皮的,还是疼得合上眼,缓了好一阵。问酒说话很慢,柳条轻轻拂过峰:“撅高点。”

 羞意慢慢涌了上来,益易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执行命令的,但记得这一鞭有多疼,他红着眼睛,忍着泪,像极了小兔子。问酒问他:“疼不疼?”

 “好疼。”“但是你表现得很好。”嗓音落在耳畔,如同海妖壬的勾魂曲。益易不说话了。使劲掰着又挨了一下,伤口灼烧感蔓延到全身,益易觉得自己撑不下去了。低声下气地求他:“轻一点好不好?”

 “别撒娇。”问酒无动于衷,“腿再分开一点。”益易老老实实地大开‮腿双‬,还是很怕那无情的柳条,于是腿不受控地微微打颤。终究还是没下手,大老板跪在膝下婉转呻、被路边捡来的细柳条到落泪的场面并没有出现。问酒抱着他,亲他的脸:“这么怕?”

 “对。”很怕看不见问酒,也难以忍耐尖锐的疼痛。“那就换别的。”益易乐意至极,享受问酒亲在他额头上的吻。

 “受不了就说安全词。”问酒强调道,益易会撒娇会哭会叫,但就是不喊安全词,这让问酒有点头疼,“放松一点。”

 益易动了动身体,调整了下,便跪在地上不动了。封住缺口难免碰到伤口,但益易被问酒近在咫尺的呼吸搅了心神,无所察觉。后面连着蓬松的尾巴,茸茸的。问酒很满意这个造型,故意凑近了问益易:“狗狗喜欢吗?”

 “喜欢。”益易强忍意,配合问酒摇了摇股,像只真正的狗狗,他的茎已经了起来,端口渗出一点透明的体,亮晶晶的,引人注目。

 “喜欢就夹紧了。掉出来是要罚的。”问酒说完伸手搂住他的,恶劣地把手搭在侧。瞬间落地。益易认了。命门被拿捏住了。

 也没有罚别的,就是让他第二天含着和跳蛋出门,去公司待一天。益易很少去公司,手下不止一家公司,以他的能力,大多数时候在家办公足矣。公司门口走进来一位年少的老板,一身西装笔,讲究的手表扣在手腕上,却还不如那张脸来得好看。

 问酒不动声地摁下开关,跳蛋立刻振动起来,他看见那张出众的脸微微一变,整个人在看不见的地方用力忍耐着。

 在外人眼里,益易似乎有什么急事,没跟任何人打招呼便径直乘电梯,脚步匆忙地走到最高层的办公室内。关门的瞬间,他狼狈地靠着门滑落在地,他仔细拉好窗帘,蜷缩在真皮座椅上,轻轻地呻

 问酒一敲门,益易就把他拉了进来。反复确认关好了门,抱着问酒撒娇,要他把跳蛋取出来,“下班就取。”问酒示意益易自己解开皮带,趴到办公桌上去。益易下身光,磨人的跳蛋暂时被取了出来。

 扩张、润滑,问酒顺手拉开窗帘,了进来,他背对着落地窗,羞得睁不开眼,光天化之下,光着股被撞得低声叫。

 明明是求饶的,怎么变成这样了呢?偏偏问酒技很好,扣着他,一下一下凿进最深处,碾着感地带,让他手脚发软,仿佛被掉了主心骨。过电一样的快沿着脊椎向上冲,闯入大脑,益易舒得哼哼唧唧。

 同时也觉得格外羞,少了窗帘的遮挡,对面的建筑随便站个人,就能看见他浑圆的股和正在被弄的模样。问酒在了里面,益易却苦着脸抱着问酒不依不饶,倒是取一下啊。提上子,问酒冷漠道:“下班就取。”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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