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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好疼好疼
益易没有反应,仅仅跟随本能钻进问酒的怀抱。益易在他的怀抱里逐渐止住哭声,直截了当地说:“问酒,我好怕。”

 “怕什么?”“变成二十三那样。”益易也不清楚为什么,失这件事好像击碎了他的心理防线。问酒注视着他的眼睛,目光深邃:“不会的。”益易选择信赖问酒,他抱着问酒,选择接受阳光的照拂。

 ***益易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他问道:“你多少岁啊?”“二十六岁。”问酒说,‘“怎么了?”“你十八岁的时候,在干嘛?”益易人生属于急转直下型,想知道问酒的十八岁是什么样的。

 “勤工俭学。”他见益易不信,又展示着手里的茧子道,“真打工。”“我也是打工,怎么就翻车了呢?”

 “你老板不行,我老板靠谱。”“你老板什么样啊?”问酒说:“像裴谦那样的。”益易知道裴谦,人称裴总,几乎被商界神化,这人重新构筑了一个独特的商业帝国。

 两人抱在一起头接耳,亲密无间的样子哪里像认识不到一周的人。第二天清晨,益易游泳回来,发现二十三终于动了。

 他旁若无人地在客厅角落里拉伸,平古无波的眼神仿若深海之底。真的奇怪的。二十三做事完全有一套自己的逻辑,存在感几乎为零,他太好奇了。以致于大着胆子且试探着搭话。

 “你好,我叫益易。”“先生您好,编号70712423,您可以称呼为二十三。”二十三眼神平静。

 益易好像在他的语气里听到了一种奇怪的调子。是什么来着,他绝对听过,他听二十三这么说话,失去了继续聊天的望。临上二楼前,他还是问了一句。问酒反问:“是不是一种不屑置辩的语气?”

 “对!”他感觉描述得很准确。“二十三就是那样的。”问酒笑了笑,“你要是知道他曾经干过什么,就觉得很合理了。”好粉丝,求你把话说清楚。

 问酒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径直走进调教室。益易乖觉得很,立刻跟上,并在问酒停下脚步前先一步跪好。新的一天,新的揆情度理高度。

 益易没有闻到熟悉的白兰香,反而是闻到了姜的味道,他的脸色渐渐发白,万分紧张。有句话叫,姜的还是老的辣,尽管没有吃一点辣椒,但辣的感觉,他再清楚不过了…挨打后的伤口就是辣的。

 问酒拿着削成规柱状的老生姜,不慌不忙地进了益易的后。益易毫不抗拒地接纳着这个细长的姜条,能够感觉到生姜表面沾了冷水,有些凉。不需要润滑剂,因为益易的后能够含下。

 当然也没有涂润滑剂,那样会形成保护膜,姜汁无法得到充分接触。片刻,益易感觉后烧了起来,没让他等太久,问酒接着拎出戒尺,坐在椅子上。

 益易忍着后的刺,规矩地跪趴好,他还是第一见地板上升起这种华贵的椅子,不同于挨打受罚的长椅,这个一看就是休息用的。问酒却示意他起来。

 直接把人按在膝盖上,益易被摆成父亲教训儿子的姿势,他趴在问酒膝盖上,羞意更甚,他通过镜子偷看到戒尺的长宽,这让益易心底发憷,他更不知道问酒手里这把戒尺还有镂空的雕刻。

 深深嵌入后的姜条已经让益易相当难耐了。加上即将到来的戒尺,他的心脏狂跳,他均匀自己的呼吸,试着放松下来,不仅如此,后灼烧感极强的姜条也在强迫他的放松。

 戒尺打在上,益易差点弹起来,厚重的木质用具和藤条、皮鞭完全不同,沉甸甸的,也足够宽,所以迫力十足。没几下,益易有了想哭的冲动。

 戒尺一就紧紧着姜条,将其内的姜汁尝了个遍。疼上加疼,他贴着问酒大腿的茎也逐渐变硬,头也了起来。

 益易的双手原本是搭在一起,手腕迭,十指自然舒张,现在不安地攥在一起,握成拳头。益易十分疼,戒尺的宽度决定了他的股上挨不到几下就已是伤痕累累,迭着伤口打下去,他感觉自己的嗓子不保,他隐忍着。

 下半身一片热辣辣,股表面好歹能看见红肿的伤,内里磨人的苦楚只有他自己最清楚。益易感觉自己的耐受度提高了不少,以往应该就哭出来了。现在还能含着眼泪再坚持坚持。

 只是在问酒的调教室里,类似于意志、精神、心态这样的东西,就像是个笑话。往往一击即破,毕竟是份职业,他没哭,仅仅是因为问酒不想让他哭。

 戒尺打得他通红,如果提了一点对着阳光一照,能发现是透光的。益易任由戒尺在他股上显威风,自己则抿着嘴受着疼,乖巧的样子叫人心疼。

 逐渐感觉自己撑不住了,他绞紧手指,咬着牙还得维持姿势不变,痛得哭不出来,只能饮泣声,他的宛如一汪清潭,而问酒正在将其变成血池温泉…那是一种又热又红的东西。益易腿都不敢夹紧。

 那样会牵扯到并和姜汁充分接触。戒尺拍下来,对此毫无经验的益易而言,未免太重太疼。

 问酒并未钳制他,可就算如此,益易也习惯于压制自己的逃跑冲动、抑遏自己的逆反心理,他能听到自己心底有个声音在极小声地哭泣,可是他连哭都哭不出来,剧痛之下,益易也不敢放纵,他只敢在问酒心情最好的时候抱一抱大腿。

 伤口肿得格外高,昭示着戒尺的可怖之处。益易伤口的灼烧感在戒尺的作用下不减反增,烧得他近乎心碎。益易挨着戒尺,疼得小腿痉挛。

 他的红肿在戒尺的拍打下颤动,全身尽力放松的模样引人悯恻,他含着姜条受着戒尺,几乎以为自己要厥过去。可不仅没有,他好像更坚强了。没有掉眼泪。

 越到后面,迭着伤口打的戒尺越是让他忐忑。益易不安地承受着。不知不觉中他开始发麻。

 每一尺的责打都让他感觉刺痛和灼热,并且伤口疼得叫他想从问酒的膝盖上弹起来,益易悄无声息地落泪,戒尺响的间隔隐约传来怮人的噎声。低声啜泣的他逆来顺受,幸好他能够在问酒手里讨到一点甜头。

 比如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他在问酒怀里,虽然依然受着姜罚,但没有戒尺的强横介入,轻快了许多。问酒把水杯递到他嘴边,益易一愣,想到一些不好的事,他谨慎地抿了一口,又抬眼去看问酒的脸色。还行。益易松了一口气,倚着问酒小憩片刻。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最难熬,由于接近中午,且疼痛加剧了体力消耗,益易有些饿。饥饿让他的意志力更薄弱。

 他会抗不下疼,更何况之后的戒尺全都打在伤口的伤口上,乃至于伤口的伤口的伤口上,光是想想都让益易后一紧,他趴在问酒的膝间,还没等问酒下手,他就哭了出来。

 看给孩子吓的。人至少会停下来安慰两句,问酒倒也没不管他,用戒尺安慰了两下。益易哭得更凶了,他顿了顿,有意识地着嗓子继续哭,他好疼好疼,呼吸间都在颤抖,夸张地肿着。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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