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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男坎女爱
童维桢睁开眼,暖灯光下,男子高鼻薄,雪肤乌眸,正坐在边凝视自己。“醒了?还早着。再睡一会儿?”他俯下身来,脸靠得极近,吐息炙热,径直落在维桢嘴上。维桢微感不安,往一旁偏了偏脸,小声喊,“大哥。”

 沉嫣低低地笑,追过去,几乎贴到她上,“嗯?”维桢有种被他吻住的错觉,伸手抵着他的膛,掌下的肌紧实,块块分明。

 随着他突然变促的呼吸起起伏伏。维桢被烫到似的松开手,将头转到一侧,才惊觉自己彷佛身处私人飞行设备的内室,窗外黑沉沉,不见一丝亮光,愈发忐忑,“我们在哪儿呀?”支肘要起来。

 沉嫣站起身,手搭在她间,温软如水,不盈一握,不由慢慢地捻,手掌的热力透过轻薄的衣物,传递至娇的肤。维桢的肢动了动。

 “真细。”愈发衬得一双儿鼓鼓涨涨的勾人,他将维桢扶起来,在她身后垫了靠枕,又把洒的一把浓密青丝捋顺别到她耳后。

 “谢谢大哥。”维桢声如蚊呐,有些干涩的。惊鸿一瞥的一截小小舌头,又粉又,不像成人,倒似幼童一般,沉嫣的目光落在她红润得惊人的,“口渴吗?”维桢点头。

 他端过来一杯温水,喂维桢喝了半盏,告诉她,“这里是大哥的私人星舰,再有两个小时,我们就能离开比提亚星。”据维桢所言。

 她每的起时间一般是八点到九点之间,八点之前不会有人打扰她。现在是凌晨六点过一刻。如无意外,时间应该是尽够的。

 “饿不饿,用些点心?”维桢摇了摇头,两只手绞着。大拇指下意识地掐另一只手的虎口。“担心?”沉嫣捉住她的小手,指腹摩挲着掐出来的红印子。维桢点了点头,脑海里作一团。既担心途中会出现波折,又担心旅途太过一帆风顺。

 既祈盼逃离,又踌躇着恨不能立时折返。心里还隐约有些恐惧与悔意,然而一想到离世的母亲方瑾儒,只能强迫自己将犹豫与后悔下去,沉嫣也没问她担心什么,眼睛盯着攥在自己掌心的一双柔荑,悠悠道,“有大哥呢,怕什么。”

 他的手白皙修长,观之极美,掌心与指腹却布满薄茧,十分糙。维桢的小手则是腕白肌红,皮肤滑腻,像最名贵的丝缎,细如同两小团凝脂,以一名艺术家最挑剔的眼光去看,都挑不出半点儿瑕疵。

 “真美,小手。”沉嫣吻了吻她葱白似的指尖,将人抱过来搁在自己膝盖上。维桢脸色微变,扭着身子要下去,被铁箍似的臂牢牢圈住。

 “乖,别动。”沉嫣拥了拥她,脸凑近她的肩窝,气息有些促,“身子也,又香又软。”维桢腿间被硕大的一团顶着。又烫又硬。

 她不微微颤栗起来,沉嫣低笑,拈起她的下巴,“怎么,怕我?”“维桢害怕,大哥别这样好吗?”她往后仰起脖子,躲避沉嫣在自己脸上的热气。

 “怕我什么,嗯?小宝宝怕大哥什么?”清冽的嗓音被情烧得很沙,拽了维桢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裆,里面那玩意儿正张牙舞爪,一弹一弹恨不能破衣而出。

 隔着衣物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上壮的筋络在突突鼓动。维桢使劲儿甩开他的手,声音都在发抖,“不要…大哥,我、我怕。”

 “怕大哥你,嗯?小宝宝害怕大哥要你,对不对?”沉嫣又再笑起来。“大哥就是想你怎么办?想进薇薇的小,狠狠地薇薇,怎么办?”他神情素淡,声线虽透着的沙哑,仍不失温雅。

 襟上高,仙风道格的清俊男子,以文质彬彬的语气,说着十分俗不堪的荤话。维桢一时忘了惧怯,张口结舌道:“大哥你怎么、怎么…”

 彷佛见到了古华夏志怪话本里的画皮鬼,猝然扯下君子如玉的外皮,出诡怖的内里。“大哥怎么了?说着男人爱说的话,做着男人爱做的事,有着一般男人的望?”

 一手拉下链,那物弹跳而出,硕狰狞,筋脉贲张,圆顶端的马眼翕张,慢慢渗出半透明的微白涎水,空气中弥漫开麝香般的腥咸气味。

 维桢脸色煞白,徒劳地掰他勒着自己身的大手。“薇薇,你生得像是九天之上谪下来的仙子。大哥自始至终都是一介凡人。”他握住维桢纤软雪白的一双小手,硬带着她一下一下地‮弄套‬着自己的,呼吸渐渐变得重,“小手真。”

 手这样娇幼,她的儿该成什么样儿?他舒服得低低地呻了一声,眸黯得骇人。密布茎身的青紫管道充血肿大,一弹一弹地打在维桢掌心薄得几乎见不到纹理的肌肤上,马眼的涎慢慢淌下,黏黏腻腻地沾住指,她吓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怀内的小人怕得浑身僵硬,沉嫣心生怜惜,拿话去分散她的注意力,“大哥是个寻常的男人,还是个混文艺圈子的男人。薇薇难道不知,所谓的艺术家,心呀,最污脏了。”见她面异色,沉嫣息着笑起来。

 “古华夏不是有一句话,‘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虽不算是一回事儿,却多少有点儿那个味儿。

 薇薇自然念过《江城子》,写下‘十年生死两茫茫’的大文豪苏轼,娶二任,小妾众多,红颜知己不计其数,四十岁纳十二岁歌姬为妾,年少时跟嫡亲的堂妹有过苟且,暮年与儿媳的不伦之情更是扒灰之起源。”

 他紧盯着他的小姑娘天真纯净的杏眼,“所以薇薇,你对搞艺术的男人,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嗯?”沉嫣如今是修身养,寄情山水。

 年少时,也曾在那个圈子里厮混过一段不短的时,见识过的猎奇之事,比之沉飞与蒋晗熙,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并不提倡断情绝爱,之所以从来不碰女人,当然也不玩儿男人,只是因为他所有的望,都能在艺术创作中得到最大的纾解。遇见维桢之前,红尘俗世,男女爱,原不在他眼内。遇到维桢之后,他才惊觉,原来自己不是不爱那件事。

 而是需要非常特别的那个人,才能勾起他对那件事的兴致,正如他并非不爱说话,只是其他的人,不能让他生出倾诉的望。现下,他正处于高昂的状态。维桢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儿不够用,头顶是他又促又热的鼻息,既怕,又惘然。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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