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有浓郁的食物气息冲进了舒柠的鼻腔，暂时抢占了程渡的味道。舒柠嗅了嗅：“什么东西？”程渡
她的
发，指指茶几上的白色塑料袋。里头是一个个
白圆滚的小包子，
汁渗进面皮，皮薄透亮，光是瞧上一眼，就让人馋意四起。袋子上的红字舒柠很熟悉，是上次约会时她随口说给程渡听的那家包子铺。“你买的吗？”舒柠惊讶地问，随后又觉得这问题有点傻，不等程渡答，“你几点起
去买的啊？”“四点去排的队。”程渡走到茶几旁，拆开袋子。四点…四点她还在梦里云里雾里呢。舒柠心里暖乎乎的，抱住拎着包子要去厨房加热的程渡不松手：“你怎么这么傻的，四点钟去买个包子…”这家包子好吃是真的，难买也是真的。网红效应下，很多人会为了这一口去排那遥遥望不到底的长队。
“还好，我到的时候已经有一堆人等在那了。”程渡很随意地说。同时打了个哈欠。舒柠松开他的
：“傻星星。”包子买了四屉，均是舒柠上次和程渡提过的口味。舒柠洗漱完，火急火燎地包了一口进嘴。还是记忆里好吃的味道，可再好吃也不值得程渡凌晨去排队。舒柠胃口小，连吃了几个便吃不下了。程渡看她停下，也放了筷子。随后舒柠把剩下的包子全部收进了冰箱，程渡辛苦得来的包子，这顿吃不完就留给下顿，千万不能浪费。
两人吃完这份过早的早餐，才刚刚早上七点过五分。“你要不要再去睡会儿？”舒柠牵了程渡离开餐厅，径直朝卧室走去，“这么早过来就为了给我送个包子…你今天不用训练么？”
“今天不训练，我下午五点的飞机去海市。明天在海市有个官方的表演赛，我也要参加，得先过去，他们昨天很晚才通知我的。”程渡说得认真，听起来像给女友汇报行程似的。
“下午就走啊？”舒柠嘟囔一声。“嗯…所以我就想着早点过来陪陪你，昨晚说好了要陪你的。”舒柠猛然想起下身的棉垫，手不自觉地放到小腹的位置，有些窘迫：“我今天不方便，我来姨妈了。做不了了。”
两人已经走到
边，程渡拉她坐下，眼神清亮：“舒柠，我们不是每次见面都要做
的，我也不是为了做来找你。”“嗯…我知道。”舒柠能感觉到那层纱，只需要她往前伸一指，他们之间的所有都能挑破，但她没有那个勇气。程渡蹲下来，手掌贴上舒柠肚子，“会不会疼？我听说女生这个时候都会疼。”
“傻星星，不是这。”舒柠笑，拉着程渡的手往下移，在自己的小腹处停留。“是这里，你刚摸到我的胃了。”“我还真是有点傻。”程渡挠头，又在舒柠的小腹
了，“疼不疼？”“不疼，我昨晚吃了止疼药。”“不疼就好。”外面天刚蒙蒙亮，舒柠用遥控器把窗帘拉上，房里顿时陷入一片灰暗。程渡
了衣服，躺在舒柠身旁，两人一时无话，程渡的呼吸逐渐平稳，但舒柠知道他没睡着。“程渡。”她小声叫他名字。“嗯？”程渡马上哼出声，嗓音很低。舒柠一听心里就
，像蚊子叮了一个小包。“我来姨妈了。”她复述一遍。“我知道的。”程渡睁开眼，昏黑里能看到他翕动的睫
和晨光般的眼睛。舒柠撑起身子，把
贴上去：“可我想亲亲你，抱抱你，我还想和你…”程渡避开她的，斩钉截铁地说：“不行。”舒柠知道他会如此。她也没想要和他浴血奋战：“那我想咬你。”程渡凑近了些，轻笑着拉下衣领：“还咬锁骨么？”
“不咬这…”舒柠
他滚烫的耳朵，“是咬另一个很硬的地方。”她手掌下移到程渡的线，感觉到他身体明显僵住。“程渡，我想给你口。”＊＊＊此话一落，程渡立马和舒柠划开了距离，整个身子直接弹去了边。“不要，你不用给我口。”“试试嘛，很舒服的。”舒柠学程渡以前
她的模样，瓮声说。她起先是存了调戏程渡的心思，心里是有这么个朦胧的想法，但口嗨的成分还是居多。可程渡这一弹，倒让舒柠愈发坚定要将程渡吃干抹尽的决心。“你是歌手，要靠嗓子吃饭的。”程渡坐起身，回头含糊地说。他开荤本来就不久，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和她一沾上
就忍不住没羞没躁地做到她求饶，她还敢提用口，他真不敢保证自己有那么好的定力能克制得了贯穿她的
望。“哇，程渡，原来你已经在想深喉了吗？”舒柠咽了咽口水，眨巴着眼睛故作天真状，“可是我只是想
而已。”“魏舒柠，你别闹了。”程渡显然被她噎住，顿了几秒后才回了这么一句。“我就要，你过来。”舒柠才不如程渡愿，她正准备探上去更进一步。下一秒，
边的程渡一溜烟儿就消失不见了，他动作快到舒柠都没看清他是怎么跑出去的，她好不容易开口说这些，他竟然跑了。舒柠又羞又气，马上翻身下追过去。程渡身手滑得像条泥鳅，舒柠根本抓不住。舒柠家是个大平层，这就给了程渡可以拉扯她的空间。
“小星星乖。”舒柠拿出杀手锏，她觉得这句话对程渡来说
管用的。“这次不乖。”程渡没有妥协的意思。两人继续在前厅后厅你追我赶，舒柠死活都逮不到他。舒柠
着气：“你怎么这么能跑啊…”“想抓我？”程渡很轻松的样子，“我以前运动会都跑第一的。”舒柠管他什么第一不第一。
尽管她运动细胞不发达，可她有颗机灵的小脑袋，在跑过玻璃茶几时舒柠故意痛叫一声，哼哼唧唧地垂头抱住膝盖骨。这招果然奏效，程渡主动送上门来。
“又撞到了？”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舒柠身边蹲下，“我看看，疼吗？”舒柠猛地扑上去将程渡牢牢环住，另一手探进程渡
里：“我抓到你了！”程渡反应过来她在诈他，但也跑不了了，那只手滑过腹部，她精准地握住他早就硬而起的
器。手指圈住顶端，缓缓地弄套着。程渡一直在憋着。舒柠这一握，就再也收不了场了。程渡败下阵来，低下头来寻她的
。“干嘛咬我？”她轻哼。“让你
我？”程渡转而去衔她的舌。两人身躯再贴上时，已是火热难耐。程渡的衣物被舒柠火急火燎地扒了去，抵抗一点用都没有。舒柠今早像一个蔫坏的恶魔，硬是要把程渡生
入腹。客厅里的窗帘只拉了内里的薄层，晨光也能徐徐影入一些。程渡的昂扬牢牢攥在舒柠手心，她上下细细
，听着程渡的息声一下比一下重。程渡也没落下风，两手摸
她的双
，指尖捻住她的蓓蕾，他们互相都觉得对方手上带了火，生生把彼此动得罢不能。舒柠手下动作加快。甚至还轻轻带过了硬物下方的囊袋，她一碰，程渡便闷哼一声。“舒柠，你再
我我真忍不住了。”程渡推她的手，猛坐起身，又要翻下沙发。舒柠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他，程渡又被她拽回：“你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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