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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周抈脸上
“下次不叫你出来了。太欺负我们了。”白清豪吐槽到。周抈在旁边不好意思的抿嘴笑。沉予以跟他们没有打很久,考虑到周抈,两个小时后他们又叫了一个人来替换沉予以,这才放沉予以走。沉予以拉着周抈的手,“想吃什么,饿了没?”

 “还好,不是很饿,你饿了吗?”周抈问。“其实我也不太饿,我定个蛋糕我们回去吃吧。”

 “好。”*沉予以点了八支蜡烛,对周抈说:“毕业快乐,许个愿吹个蜡烛。”周抈以为是简单的吃个蛋糕,见他这么有仪式感,甜甜的说:”什么啊…又不是生日,许什么愿。”

 “谁说只有生日才能许愿,快点。”沉予以催促她。周抈没法,闭上眼,双手紧贴,许了个愿:希望早帮姐姐报仇。

 “许的什么愿?”沉予以好奇地问她。周抈不敢看他,低声说“不告诉你。”然后拿起刀去切蛋糕,刀身下去,觉得有一处抵着什么坚硬的东西。

 她有种预感,继续切下去,看出来中间好像放着一个蓝色的盒子,出了它的一角。沉予以看着她一连串的动作,抿嘴笑,他拿出那个盒子,打开放在周抈的面前,“毕业快乐,抈抈。”他柔声说。

 里面是一对银色钻戒,沉予以拿出女士那枚,给周抈戴上,款式很简单,上面是镂空的,还铺了一圈小钻,然后又拿出另一枚给自己戴上。

 “你怎么这样。”周抈感动,她想哭。“这样不好吗?早就想跟你买了。趁这次当你的毕业礼物。”沉予以把自己的手凑到周抈戴着戒指的手的一旁,看着那一对戒指,“喜欢吗?”

 “嗯喜欢。”周抈把手覆到沉予以的手上,感动地哭了出来,沉予以见她哭了。有点慌,拂去她的眼泪,“开心干嘛哭啊?”

 “觉得你对我太好了。”周抈解释道。沉予以起身抱住周抈,亲掉她的眼泪,“嗯…觉得我好,那你也对我好点。”沉予以吻上周抈的,周抈仰起头回应他。

 ***沉予以的舌灵活地找到周抈的舌,他勾住周抈的舌尖,左右调弄着。砥着。周抈的舌尖被他弄得生疼,她把舌头往后缩,然后含住沉予以的两瓣,轻轻

 接着又用舌去他的,弄得沉予以的嘴上全是她的水渍。周抈怕沉予以咬她,她主动用舌去扫着他的口腔内壁,里面每一处都炽热无比。沉予以的呼吸慢慢变重,直到周抈感觉自己快呼吸困难了。

 才停下动作,离开了沉予以的,他的被她亲的有点红肿,上面带着的水渍水光光的。周抈笑,“感觉你被欺负了。”沉予以眯眼,手往她的裙摆下伸进去,拨开内,用食指和中指夹着那两瓣,“是吗?”

 “沉予以,你别。”周抈呼吸有点。沉予以夹着那两瓣往下按,又松开,不一会儿,他就感觉手上沾了一点水渍,沉予以把手拿出来,放到嘴边,用舌头了一下,动情地说:“宝宝,你水了。”

 周抈觉得他那样子真的很情蛊惑着她,周抈捂住他的嘴,“你怎么可以那个?”沉予以亲了一口她的手心,明知故问地问:“哪个?”周抈把手放下来,环住他的,“你讨厌。”沉予以哈哈笑了。

 “你的我都喜欢。”他拉下裙子拉链,然后给周抈把裙子了下来。因为今天穿的挂脖裙子,所以周抈只贴了贴。沉予以透过透明的贴看到如樱桃般红润的头,眸光深邃,他摘下贴,立在半空中,他俯身含住了它。

 周抈长长嗯了声。沉予以的脸紧贴着柔软的,重重头,周抈抱住他的头,觉得他像是在自己的一样,沉予以一会后,转而轻咬尖,周抈觉得酸,她感受到沉予以咬住后,会轻一下,然后打个圈圈。

 她很喜欢这个感觉。周抈呻着,她觉得另一只头有点酸,她握住自己的,轻轻捏,却得不到足,“沉予以,这边。”周抈情的喊他。

 沉予以停下,嘴上满是水渍,“舒服吗?想让我?”周抈低头看着已经被沉予以过的那个头,已经变得润,像是刚被洗出来的樱桃,可口万分。

 “嗯…想让你。”周抈把递到沉予以的嘴边,然后夹着说,“求你。”沉予以觉得浑身热血沸腾的,他含住那枚软软的头,用力着。勾起它往外拉。

 不一会儿头就变硬了。立起来,周抈呼吸渐渐加重,下面出一些体,顺着她的腿,低落在地上,她觉得身体好空虚,却又不好意思开不了口向他要,只得咬住自己的下嘴。沉予以也感觉自己的下身有点酸

 他离开周抈的,把她抱着放到桌子上,解开自己的子,器一下子跳了出来,青筋暴起,茎大的吓人。一丝冷气吹过,周抈觉得有点冷,看着不着一缕的自己,又看着穿戴完整的沉予以,不满地说:“你衣服都没,怎么就只光我的?”

 沉予以抵着口,顺着它慢慢进自己膨头,“嗯…你来。”小紧紧头,一放一紧,吐着茎,周抈气,她抬起手把沉予以的T恤了。出了瘦结实的膛,周抈把手放上去摸着。

 很有温度,很顺滑。沉予以的头仍慢慢进攻着道,周抈感受到那东西正在一点一点的充实着道,小也不断地为它扩张。“啊…太深了。”沉予以替周抈拂去额头上的细汗,“可是宝宝,我还只进去了一半。”他继续向深处近。

 周抈能感受到他今晚的兴奋,他的尺寸本来就很大,膨起来更是不得了。内壁的层层包裹着沉予以,沉予以被吃的紧紧的,他加大力度,向深出狠狠地进去。

 “啊。”周抈尖叫连连。沉予以帮忙着周抈的,想让她放轻松点,“疼吗?”“好深。”周抈眼带泪水。沉予以拔出来一半,出一半柱身,又狠狠地进去,他以这样的力度,

 “轻,轻一点,沉予以。”他的名字周抈几乎是喊出来的。周抈的‮腿双‬被大大的撑开,沉予以两腿站在她的‮腿双‬中间,狠着。体的拍打声混着沉予以的低声,响在客厅里,桌子被他们的动作弄得摇摇晃晃的。沉予以的头滑过花珠,又狠狠挤着它,“沉予以,你,别玩了,那好酸。”

 周抈让他往那里撞。沉予以忍着望,不如她的意,把身子往后推,惑着周抈,“叫声老公听听。”

 周抈想哭,沉予以退出去后,她觉得里面好空虚,像是缺失了什么,“老公。”周抈软软的喊,那声老公就像兴奋剂一样,打开了沉予以的任督二脉。

 他疯了一样着花珠,周抈被的连话都说不出来,翻着白眼,随着一股热涌出,周抈高了。全身痉挛着,她的身体软趴趴的,头埋在沉予以的肩上。

 可是沉予以还没有到,他用手把桌上的蛋糕勾过来,把白色的油涂抹在周抈的身上。***

 周抈没有力气,任他摆布,周抈的脸上,脖子,前被他涂的到处都是白色的油,周抈光滑的皮肤被衬的更加白皙,散发着人的魅力。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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