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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仿佛这时候
郑雁生仰起脖子,蹭了蹭卫琉的下巴,又去够他的嘴。卫琉知道他想要什么,低头温柔又细腻地吻他,背上一下又一下地安抚着,直到郑雁生缓缓闭上眼睛睡着。

 卫琉才用手指擦擦他的角,将人轻柔地放在腿上,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心头也放下了隐约的不安。

 夜里,郑雁生喝过牛,缩在壁炉边取暖,卫琉在给他迭衣服,和他往日迭衣服的方式不同,郑雁生不喜欢那种迭法,他也就随他的意思来迭。时不时回头看他一眼,确认他很乖,又转过头来继续迭,迭好之后,去拉起壁炉边取暖的郑雁生。

 “雁生…睡觉了…铺已经了电热毯,很暖和的。”郑雁生很听话地掀开被子躺进去,目光注视着卫琉,卫琉叹了口气,躺在了他旁边。

 郑雁生每晚都要求卫琉陪他睡,卫琉都等他后半夜睡着了才走。热出了一身的汗,卫琉往浴室走,给卫鸣拨了个电话。

 “你为什么不早点带他去看医生?你知不知道他现在…根本就跟丢了魂一样!”卫琉低了声音,含着怒气,卫鸣叹了口气,“如果他肯听我话,我宁愿倾家产也要治好他…”卫琉扯开头,嗤笑一声“你还要他怎么听话…如果你的话他都不听。

 他还会乖乖来我这吗?你知不知道,他每天都在叫爸爸。”似乎是那两个字刺痛到卫鸣了,他沉默了一会儿,“总之这件事你知我知,等到他开学我会亲自去接他。”卫琉挂了电话,热水从头上下,他闭着眼,攥紧了拳头往墙上狠狠砸了一下。浴室外,郑雁生光着脚,眼神清明,他原地站了一会儿,转身回房间。到新西兰的第三天,郑雁生才和卫琉有了正式的交流。

 “我想出去买衣服,你开车带我去吧。”卫琉愣了半天,确认刚刚是一句逻辑正常的话,抒了口气,给郑雁生盛好饭,递给他。

 “吃了饭我带你去。”郑雁生胃口好了一些,吃饭也不用再一口口地喂,卫琉几番确认,确认他是真的恢复了才放下心来。

 一到商场,郑雁生就去选了几件短袖短背心,今天出门也只穿了件针织薄衫和运动。路过超市郑雁生又去挑了一些想吃的菜,卫琉只沉默地充当拎包的。

 郑雁生刷的卡是卫鸣给的,他不知道有多少,但刷起来确实也从没提示过余额不足,想来应该是资金很充足。

 回去的路上,郑雁生买了两个大热狗和两杯可乐,坐在车上吃得津津有味。卫琉喝了口可乐,“你总算…活过来了。”此时他才如释重负,那只在心里低吼着的恶犬。

 此时才真的回到它漆黑的里潜伏起来,徒留给他一地凌乱错落深浅不一的抓痕。郑雁生咽下最后一口吃的,擦擦嘴。轻声嗯了一句。

 “抱歉…给你添麻烦了。”卫琉摇摇头,启动车子。到了农庄,郑雁生主动承包了今天的晚饭,做了好几道拿手菜,饭后,卫琉自觉去洗了碗,郑雁生闲的无事,在房间里试衣服。

 套了件亚麻籽的衬衣和同系短,显得他精致又白皙,卫琉站在门口,调戏似地吹了声口哨,手里拿着个方形盒子。

 “瞧瞧…不愧是咱们雁生…喏…这个送你。”郑雁生接过来,打开,轻笑了一声。“你钱多没处花可以捐了…”入眼的是一条纯金打造的细丝链,光是做工和重量就看得出价值不菲。

 卫琉看得出郑雁生的喜欢,凑近他耳边呼了口热气。“穿上试试吧…为你量身打造的。”郑雁生看了他一眼,“所以…你想邀请我吗?”卫琉眼睛一亮,“求之不得。”

 郑雁生对着镜子解开扣子,一颗、两颗、三颗、四颗、五颗,衣服滑落在地上,接着是子,他的身形已经畅了许多,皮肤也有了光泽。

 不过还是偏骨感,他锁骨上骨骼线条分明,看着还是有些惊心动魄的羸弱感。卫琉拿起链子,耐心地给他穿上。

 郑雁生两手撑在边,两条腿左右各搭在卫琉肩头,他仰着脖子,无力地着气。对面是一面落地镜,双目含深陷情的模样,勾魂夺魄。卫琉跪坐在沿地毯上,两只手各自握着郑雁生大腿。

 他专心致志,郑雁生只顾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娇,接二连三地在卫琉耳膜上炸开,刺着肾上腺素的分泌。

 这时候,不知是谁的电话响了。卫琉拿过来看了一眼,接了起来,他没有说话,反倒放到了郑雁生手边,示意他拿着。给他换了个趴在上的姿势,下垫了两个枕头。郑雁生拿着手机,看到备注的名字,息着叫了声爸爸,对方没有挂断。

 但也没有说话。卫琉撕开了一只套,分开他的腿,细致地套上,接着去了衣服。卫鸣在这头听得一清二楚,他保持举着手机的姿势,走进了卫生间。对面一下接一下地撞击起来,体碰撞的声音和摩擦发出的噗嗤声不绝于耳,低和娇编织成的网,捕住了卫鸣。

 他脑海里不断浮现那一晚的情景:他握住了郑雁生的手腕,一下接一下地摩挲着他腕骨的凸起,直到它泛起一片血

 在夜里,勾勒出一些悱恻的心思。郑雁生睁开眼,神色前所未有地清明。“你想要我吗?爸爸。”卫鸣手里握着他的手凑到嘴边,吻了一下指尖,郑雁生指尖微颤,食指尖送进了卫鸣嘴里。

 在温热柔软的口腔的包裹中,食指逗弄着对方的舌,卫鸣渐渐反客为主,着对方的指头不放,在吐之间,目光又悱恻。卫鸣又牵引着他的手,放到喉结,“这里…在说要你。”

 放到心口,“这里…在说要你。”放到腿间,“这里…在说要你。”郑雁生蹭了蹭他,“爸爸,你硬了。”卫鸣不否认,郑雁生一勾引他,他就完了。

 “雁生…我想要你。”终于听到想要的答案,郑雁生坐起来,勾住了卫鸣的脖子,四目相对之间,都确认了对方眼里的与悱恻。

 “爸爸,给我吧,你的全部。”于是一个褪去了新郎服,一个下了西装,坦诚地面对彼此的望,共同沉沦在云雨里,忘记了归途。卫琉打开门,显然没料到眼前会是这样的场面,郑雁生跨坐在卫鸣上,忘我地上下颠簸着。

 看到卫鸣的同时,嘴里喊他“爸爸…”有一瞬间,卫琉又回到那个被郑雁生初次引的夜晚。

 那一声接一声的爸爸使得他心底潜伏的猛兽,一步一地走出口,走向他,抱住他,吻着他。到最后,卫鸣与卫琉父子,通通丢盔卸甲,做了郑雁生的下臣,那一夜,荒诞又伦且悖徳。

 回到现实,那一头同样清晰地传出郑雁生的呼唤,卫鸣不能再自持,卫琉也同样。不知过了多久,电话这头和那头都织着三个人的剧烈息,在陆续响起的水声里,落下了这场跨洋伦情事的帷幕。

 ***郑雁生回到了学校,一改上学期的颓废和病态,积极参加社团活动,对待学习也严肃认真,仿佛这时候,才是那个活的郑雁生,那个在高四的艰苦岁月里,期望着考上大学寻到出路的郑雁生。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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