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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额头埋在颈窝
“小路,你听我说。”付砚凝视着路弥的眼睛,试图安抚她所有的恐惧:“今天晚上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虽然那个畜生没有对你造成实质的伤害,但我一定会让他进去坐牢。

 你们课题组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你们课题组的人,也跟你没有关系。大家都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家人,不是人人都要为他人的事情负责。”“自己的家庭…”路弥喃喃道。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眼中又涌起更深一层的惊恐。

 “付砚、付砚…”她抓住付砚的手:“你说、你说,是不是我的报应来了?是不是!?”她望着自己的双手,似乎看到了曾经印在上面的字,拼命地擦拭。付砚心中隐隐的痛楚,他知道她在擦什么,也知道她在怕什么。

 “小路…”“付砚,我是不是错了?”路弥终于哭了出来:“可我只是想爱你啊、我只是喜欢你啊!我是不是爱错了?付砚,你说,是不是我爱错了!我爱错了吗?”她哭得惊惧万分,又哭得自责悔恨,却一直不肯放开付砚的手。

 只是紧紧的抓住。女人的泪滴打在他的手上,也打在他的心里。付砚紧紧回握住她的手,将人牢牢地抱在怀里。你没有错。错的是我。屋外的雨下得越来越大,窗户的玻璃上响起了噼噼啪啪的声音。

 急促的雨点似乎要将这扇玻璃击破,要将世上所有的错误悉数淹没。深秋即将结束,冬天已候在门外,然而屋内却暖意缱绻,不被玻璃外的萧瑟侵染毫分。

 “小路,”付砚抱着路弥,在她的耳边低沉地,又认真地,说:“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雨声噼啪,路弥却听得真真切切,她瞪着蒙的泪眼,看着眼前这个,她爱了十年的男人。

 “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他又重复了一遍。“可我还没有找到翁美绪,还没有拿回证据,还没…”

 “我要娶你。”“路弥,你愿意嫁给我吗?”男人说的恳切又真诚,眼里的光芒闪烁着年少的模样。路弥曾经无数次的盼望过这句话,可她从来没想到,竟然会是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年纪,以及这样的,让她心动。

 “你愿意吗?”付砚追问,眼中渴求一览无余。路弥感觉自己的心都快烧了起来,刚刚的恐惧被这滔天的爱意一点一点烧干,直到变成灰烬。是的,她爱他,就是爱。不分对错。

 “我愿意。”年少迟来的许诺。终于在今天这样一个错误时间重提,对于期盼许久的人来说,它到来与否,已无多大意义。因为在心底里,对方就是属于自己的,不管婚嫁与否、纯洁与否、富贵与否、健康与否,他都是她的,她也从来都是他的。

 两颗心,从来没有分开过。这就是爱情。成年人确定心意的方式十分简单,尽管过程可能十分艰难。路弥抱着付砚滚到大上的时候。

 虽然还是不太习惯,但已平复了许多。付砚看到路弥身上的吻痕,眉头一蹙。路弥以为他生气了。忙伸手去遮。付砚拿开她的手,温柔地抚摸:“疼吗?”

 “…还好,就是恶心。”付砚亲了亲路弥的嘴角。当看到她房旁边的伤痕时,他的拳头紧了又紧。路弥见到以后,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给他掰开,劝道:“别生气了。”付砚失笑:“怎么反倒是你来劝我。”

 他抱着路弥躺在上,温柔地抚摸过她的每一处伤口,就像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一样,路弥被他摸得情动,嘻嘻哈哈地说“别弄我”一边扭捏着要跑,却被付砚一把捞回怀里。

 “这辈子,都不许跑。”男人咬着她的耳朵,低沉的嗓音到了心里。路弥抿着嘴笑,红着脸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事,自然是水到渠成。两人在上折腾了大半宿,连外卖送到了都不知道。中场休息时分,付砚搂着路弥半酸软的,让她扶着墙站好。路弥哼哼唧唧地喊饿,付砚才稍稍放过了她。

 “我要吃那个。”路弥身上只披着一件付砚的风衣,下面不着寸缕,闹着要他喂她吃菜。付砚看着她吃饭的动作,也跟着咽了口吐沫。活生香。

 “慢点吃,别噎着。”付砚给路弥喂了一个土豆块,路弥觉得好吃,眯着眼睛,摇头晃脑地点头,随着她的动作,她风衣下面的某个浑圆也跟着晃动。付砚被得不行,鬼心窍地,他凑上去了一口。路弥吓了一跳,却没有躲开。

 “你干嘛,你不饿吗?”路弥捂着,嘟着嘴看他,嘴角还残留着土豆的油渍。付砚没答话,只问:“吃了吗。”“嗯…七分吧。”

 “够了。”付砚说完,把路弥从上抱起来,路弥还没回过味儿:什么够了?下一秒,就被他扛到了浴室的洗手池前。

 “来,洗手。”男人从背后环住她,握着她的双手一起在水龙头下冲洗。风衣已经被下,路弥光的后背紧紧贴着男人的腹肌。火热的肌肤彼此眷恋,相互摩擦。

 “要洗干净,不留死角。”付砚贴在她的耳边,亲昵地蹭着她的脸颊:“把手张开,对,放松…”然而,男人身下的高耸早已暴了他的真实目的,直顶顶地抵在路弥的门户,蓄势待发。

 而路弥那里还残留着刚刚爱的痕迹,男人物就着润的黏,幅度轻微地,小心地,里外磨蹭。“这里也要洗干净。”付砚握住路弥的一只房,就着沐浴,而硕的已悄然探进里。

 路弥喉头发紧,‮腿双‬发颤,花心一阵酥麻的。“付砚…”她轻声呢喃,却被付砚捏住下巴,强迫她仰头接吻。

 两人津换的声音掩映在水龙头的水声下,身前的镜子倒映出两人迭的体。春光满室,倩影涟漪。椒房卧暖,雨夜绵。好一场秋雨。

 ***路弥从付砚怀里醒来的时候,腿窝里还夹着付砚半软不硬的小弟弟,她忽又回想起昨天的事,冷不丁地一颤。付砚被她的颤抖惊醒,条件反地搂紧了路弥的

 男人的手臂坚实又温暖,从肌肤上传来的热度让路弥一点点放松下来。“做噩梦了?”付砚问。嗓音低沉,好听得要死。

 路弥没有说话,转过身,面对着付砚。付砚还没有从睡意中完全清醒,薄薄的嘴抿成锋利的弧度。路弥特别喜欢看他睡觉的样子,沉静,丰,又带有一分不近世俗的天然。

 “看什么呢。”付砚闭着眼,把路弥进怀里。路弥被他箍在怀里,有些透不过气,便坏心眼地咬了他的膛一口。付砚只感觉被蚊子叮了口似的,的,挠得人想要做

 他抬起路弥的一只腿放到上,用渐渐苏醒的下身抵在路弥的入口:“做吗。”路弥摇摇头。付砚只好把她的腿放下来。

 但他的小弟弟还是直愣愣地抵着她的肚子,戳在那里,可怜又可爱。路弥在付砚怀里咯咯咯地直笑,笑得付砚逐渐清醒。“笑什么。”醒过来的付砚把路弥在身下,额头埋在她的颈窝,轻嗅着爱人身上的芳香。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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