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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要在哅前施针
“难道你不是吗?”“不如这样,你猜猜我是什么,我给你奖励如何?”“你叫惊鸿,莫非是鸟变的?”“所以说,”他苦笑,“怎么只记得这个。

 还有呢,别的名字呢?如果你想不起来,就只能一辈子只叫我相公了。”我摇了摇头,“真的想不起来了。”他于是颇没主见地附和,“那就不要想了。

 就算这辈子都想不起来又如何,你只要记住我是你的相公,而你是我娘子,即使记不住,我也会一次次找到你,把你带回来。”“那你怎么不问问我,是不是喜欢住在这里。”“那你喜欢住在这里吗?我的娘子。”

 “我不知道,我失忆了。没有住过别的地方。”“那我带你去住,你想去哪?”“我不知道有什么地方,我能看看书吗?”他立马拿了山川地理的绘本给我。我装模作样地翻了翻,很快就找到了。

 “这个九华山在哪呢?写它的篇幅好长。”厚厚的一迭游记和九华山风貌跃然纸上。他闻言哈哈大笑,“娘子你真有趣,你可知,这里就是九华山。”

 “什么,怎么可能?”我情不自地呼道。“怎么不可能?”他不容拒绝地凑过来挑起我的下巴,“你是我的娘子,跟我选了一样的地方,是巧合,但也再正常不过。”

 “也许我一直知道娘子想来这九华山,所以才挑了这里住呢。”“可是,可是…”我挣扎道,“这九华山写了这么多地方,我们只停在了一处。”

 “娘子说得是。”他点了点头,“等你身体再好一些。就带你去周围走走。”游记上写九华山上有九珍,其中苍山白木,独为一绝。我想看苍山白木长什么样子,他便拿了支笔描给我看。

 “这样看着就是一颗普通的树啊。”他偏过头,“话不能这样说,苍山白木的枝干如同白玉一般。叶子又鲜翠滴,怕是只有看到实物的人才知道其中玄妙。”“你说了这么多,我又没看到过。”

 他突然笑着凑近我,“那你亲我一下,我变个盆景给你看看,如何?”我盯着那人的红,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越吻越迫切,不愿分开,我捧着他的脸试着探入他的口中,挑逗他的舌尖,只轻轻一

 那凉嗖嗖的好吃果冻又被我到不少。“好了。只给你亲亲,不许做别的。”他挡开我的手,轻啄我的瓣,不许我再有所动作。我,只觉得还没有吻够。

 “你往嘴里藏了什么,怎么如此好吃?”我不甘心地问他,他此时反倒脸上一红:“问这么多做什么。”这反常的样子,我纳闷,嘴上却道:“我总得看看你是不是要下毒害我。”他听罢更加无奈,“娘子,你是我娘子,我怎会下毒害你。”

 “万一你是在骗我的呢。”“证据都给你看了。我怎会骗你。何况,骗了你对我来说能有什么好处?”我还要再辩,却又被他吻住了,他在我耳边轻诉,温热的气息过我的耳垂,“实不相瞒,娘子,我的身份特殊,做了坏事是要遭报应的,所以我断不会骗你也不会害你。此外…”

 他似是无限爱恋地摸了摸我的乌发,“你我已是夫,我做了坏事,也容易报应在你头上,我断不会让这种事发生。”他说得真切,我听得愣怔。

 只是想到袖口里还未处理掉的那方小纸条,又觉得五味杂陈。“你先好好休息,我去熬药。”他帮我盖好被子,留下这句话后就出去了。

 我这才有机会偷偷起身,捡起袖子里那张小纸条藏到梳妆台的抽屉里,又给自己找了套寝衣。居然让我光着身子躺在被子里,真是个变态。我等得真要睡着的时候,又冷不防被打帘子的声音惊醒。

 “怎么换上衣服了。是不是有些冷?”来人温声软语,但是我捂着被吓醒后跳个不停的心脏,不去理他,他拂了拂我的发丝,又在我上印下一吻。

 “干什么总是亲我?”我皱着眉把他推开。他捉住我的手捂在口,一双眼温柔得快要把我进去,“怎么,才刚睡过就翻脸不要我了?”动手动脚的话还这么多,我没再和他计较,翻了个身。

 “乖,先喝了这碗药,然后还要给你施针。”“施针?”我不得不又翻过来,睁大眼看他。“嗯…你口和周身关节还有些未散开的淤血,不若这样,天气再冷或再暖些,都会全身不适。”我一口气喝了药。

 等他摆开那些明晃晃的银针示意我衣服时却不乐意,“你还没给我变盆景出来呢。”他举着针,无奈地叹口气,从袖口摸出一段缀着叶的白玉树枝。

 “那个要费些功夫,先拿这个代替好不好?”我接过来看了看,颇为好奇,“这是活的树枝和叶子么?”他轻轻嗯了声,解开我的衣袍,让我趴在上。

 那树枝洁白如玉,叶子碧绿鲜,我好奇地把玩着。倒对他在我背上下的针没什么感觉。“世上竟然真的有这种树。”我情不自地感叹道,却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发出这种感叹,那树枝被捂热后散出些淡淡的木香,我凑近闻了闻,又忍不住了一口。好甜!

 这甜味也不同于砂糖,倒像是果子,花,糕点一般带着香气的甜。我连忙拽拽身旁人的衣袖,“这树枝能吃吗?好甜啊。”他倒口凉气,我以为他扎错了地方,连忙偏过头去看,余光瞥见自己背上已经被扎成了刺猬,可他的脸却在可疑地变红。

 “怎么了。莫非这树枝有毒?”他诚实地摇摇头,“没有毒,可是平常人也不会去吃它。”“那我呢?”我忍不住把那小半截树枝含在嘴里,“真的好甜啊。”他不语,我偏过头去看,却发现他越来越沉默,越发脸红。

 “你怎么了?”“也没什么,只是娘子这样的动作,让我想起娘子的舌头有多来。”“登徒子,一天天的没正经。”我叼着树枝不去理他。嘴里的树枝越越香,我昏昏沉沉地睡去,余光瞥见他站起来燃了些香在跟前。

 后来我梦见自己用匕首剖开一片白玉般的树皮去里面的汁,又梦到我躺在一棵树底下,饥渴而神魂颠倒,做了段更加旎的美梦,直到我舒服得想翻个身时,才被双温柔的手拦住,“再等等,背上的针还没拔掉。”

 我这才悠悠地转醒,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第一句话便是,“这树枝真的不能吃吗?它好啊。”

 “哪有人喜欢吃这个的。”他忍俊不,却十分宠溺我,“这枝脏了。给你换这枝。”我拿过,轻轻咬下一点点放在嘴里嚼,像是吃一截生的脆笋,又像是啃一种不知名的果子。

 “好吃吗?”他轻柔问着。我点点头,沿着那咬掉的断口舐。“我梦见我割开了这棵树的树皮。”我老实代,“相公,你说这棵树会疼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梦到这样的事,或许我内心竟是个残暴之人?”

 “算不得残暴吧,你可能只是渴了。我倒茶给你。”我喝了他的茶,他让我翻身躺着。我这才发现。

 他不知何时拔了针,而我背后热热的,已经发汗了,他吻了吻我白的肩头,“你若困了就睡,我要在你前施针,顺便守着你。”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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