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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提了口气
如果没有荣颐,他就是会雨均沾,不管是皇后还是越。被先帝选中的福分未必不会给他带来祸端。

 而承受了这一切苦果的他凭什么还要被半路进来的人夺走本该属于他的一切呢?在他自己的角度,也是没错的,权势是唯一靠得住的,所以他或许是不择手段的,但不可否认他也很坦,坏得明白。

 隅观先生在这里每次都只是一笔带过,甚至没有出过场,仅仅存在于对话中,大家可能忽略了。

 但其实这是我第一个想写的故事。因为各种原因,最后把那个稿子束之高阁了,或许大家也能看出来,我叙述故事的能力并不能算好。

 但是细节描写或许还算能打动人,感觉大家夸的最多的是文笔好,其实现在想起来,隅观的故事里也没有什么特别吸引人的地方,可以说是索然无味,但我还是期望有一天她能和大家见面。

 至于云摘子,他是隅观故事里的一个配角,是我觉得在那个故事里比较出彩的一部分,也是个be的人物。

 最后只是个孑然一身的医者,大抵是这样。如果有机会隅观能和大家见面,想必他也不会远了。我是偏好皆大欢喜的he,但是触动人心的总也是be,我自私地想给每一个故事留下一点记忆点,而不是看过就忘的纯甜寡淡。

 我无法放弃自己的大方向,去追求主角he的结局,但或许也做不到真正意义上的皆大欢喜,就如同生活也总是充满意难平。

 关于番外:本来还是踌躇满志,但是写完这个结尾之后,突然觉得关于筠心和越没什么想写的了。好像是到这一步就可以了。更多的可以留给你们去想象。

 原先关于他俩我准备写个大婚和前尘篇(大婚因为有读者想看,已经写好了),至于前尘,前面穿着写了点,好像已经够了。有点无从下笔的感觉,感觉再多写一点可能就变味了。

 目前已经写好了的番外有:告白、大婚。还想再写一个草地play。(另外看到有人想看孕期和带娃,我觉得这个可以考虑一下,因为凡间还有个孩子没生出来呢…)

 至于其他的配角,也可以提提意见,想看什么,我到时候看看哪个呼声高,加上我自己的想法整合一下,看看写不写、写什么。

 ***两个堕仙联合起来弄的复生阵法最终还是轻易碎在枕山手里。真是怪了事儿,明明两个堕仙都狼狈得很,脸上却如出一辙的解。紫微和雨师是最后从废墟里挖出来的,旁边碎了个法器…梦魇结晶,两个人瞧着都不大好,各遣送回了仙宫休养。筠心是先醒过来的。

 他呼吸颤颤,一清醒了就弹坐起来,脸色差得吓人,紧紧抓住口的衣服,看上去几乎不能上下一口气…还不如昏着的时候呢,他像是根本说不出话来,创始元灵原先说他至少得要个把月才能醒过来,这才不到七天。

 也不知道是不是内心有什么执念冲动什么的,但就是这样根本说不出话、呼吸都困难的情况下,他还是立马下了榻,踉踉跄跄往外跑…连仙法都动不了。不放心的人过来扶他阻他,都被拂开,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跌跌撞撞。

 最后停在了雨师殿。众仙这下回过味儿来了…来找雨师的,但是这般情急,究竟是因为患难,还是因为旁的什么情愫,就不得而知了。

 筠心几乎是摔在越榻前,柴道煌原先还在跟创始元灵交谈,见他鲁莽,皱眉想说些什么,但突然福至心灵,赶忙清空了殿里站着的人,给他们留下了空间。

 越瞧着比人间回来那次更落魄,但被人好好清理过,身体却是僵冷,不知情的怕都是认为这边儿躺了个死人。筠心颤颤巍巍伸出手覆盖在她前额。

 她的神魂本就遍布裂痕,如今更是碎得稀烂,几乎是被迫团在一起的齑粉,他手心颤抖,生出了些汗,企图运些仙力…不过无用功。

 等他连那点微薄的仙法都使不出来的时候,他终于只能无力放弃,手上却拿出来个东西,从她的脖颈环过去,然后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惟愿阿姐安康。”

 他再没回过自己的宫殿,受了伤反正公事都暂时被人顶替,他就心安理得地留下来。瞧着越比一枯瘦,他也一比一死寂。

 众人都不报什么期望了。唯有筠心,守着。用巾帕给她擦身,而越本人,不知道在虚幻而光怪陆离的梦境里徜徉了多久,突然喉间受到重,难得将她清醒了。

 她自己的状态十分不好,根本醒不过来,只能自己在内府休养。所幸还有外界助力,一番下来竟也极其顺畅。

 于是在某个昏沉的傍晚,筠心执着巾帕拂过她颈间的时候,居然意外地发现她肤比玉石更莹润…先前她全身都是死灰,他脸上显而易见的懵然,无法自控地生出希冀。

 但却连头都不敢抬,只有指尖微微发颤,就这么僵直站了一刻钟,手里的巾帕上的水汇集下来,滴在她的颈间,但躺着的人还是一动不动。

 他指尖收紧,重新捡起呼吸,吐出一口气,将她脖颈间蜿蜒下去的水痕擦净。筠心眼睫颤颤,有些酸涩。低着头抿着,一言不发地擦完,正要出去倒水,抬头不经意一瞥。

 而后水盆失了依托砸下来,他被砸到了腿脚,但一声没吭,整个人几不可见地颤抖。二人对视了很久,他才终于重新找回自己似的,莽撞地扑过去,脸埋在越脖颈,半个字说不出来。

 越身体还很僵硬,几乎有些酸麻,但还是能感觉到脖颈的濡,接着急躁的吻从脖间蔓延开来。连绵不绝的吻急躁却不急,而是一种失而复得的情感宣

 “你得我好难受,筠心。”她嗓音很轻,有些气短。但筠心还是立马松了力道,转而亲她的面颊。越没有闭眼,看着他睫挂着晶莹,颤颤巍巍,同样没有闭眼,像是怕再睁眼,又是他的错觉。嘴轻擦。

 他总算吐出来两个字:“阿姐…”他一个好端端恢复得差不多了的人,嗓音竟然比越刚从昏中醒来还要哑吓人。见没有应声,他又慌乱:“阿姐,你说说话。”越有些无奈:“我没有力气说话。”

 筠心显而易见安定了些,福至心灵:“要不要喝水?”他刚打算把人放下来起身,突然想到自己是神仙,这下子瞬息也不肯放开了。抬手直接招来了茶盏。

 等听到浅显的咽声,失而复得才如有实质,他压抑了太多话,此刻再按捺不住,等她喝完,立刻黏黏糊糊贴上去,道:“阿姐,别再离开了好吗?”

 他说完,又想到什么,立马补充:“婚事,我已经解决了。”到这时候,他终于不敢瞻前顾后。

 越现在呼吸都艰涩,很难说出话来,但是也是实在的不忍。清醒过来面对他时,昔日的拨和过后的无情更加让她无地自容。

 “筠心,对不起…”搂着她的人僵住,越当即意识到他大约是误解了什么,提了口气,急急道:“我对你,亦是真心。”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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