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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真是疯了
屋里仅有桌子上的一盏烛火。桌边端正坐了个男子,玉冠高束,锦袍缎带,眉目如画,跳跃的烛火在他脸上明明灭灭,看不清神情。听到动静。

 他也不急动作,等声音都停下来了。才停下把玩的杯盏,转脸正视她。目光在越脸上逡巡了许久,久到她都快沉不住气萌生退意,才听眼前的人像是笑了一声。

 “齐贵妃,叫本侯好等。”***显而易见的疏离,彰显著说话之人的隐怒。是“齐贵妃”不是“阿姐”是“本侯”不是“我”越心尖一颤,他分明坐着。姿态却高高在上。

 他毕竟是这个话本里的男主,她用了那样强制的法子,他做了不愿意的事情,无异于将他的骄矜和尊严放在地下踩,她下意识觉得不妙,但腿却迈不开。

 戚廉隅见她说不出话,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他理了理衣服,慢条斯理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如闲话家常般问道:“齐贵妃不如猜猜,本侯怎么会在这里?”

 他站起身来比她高出一截,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他的阴影下,他是一个耐心的猎人,越抿着嘴撑了没多久,才一板一眼回道:“斋戒祈福。”

 戚廉隅扑哧一笑,道:“是个好理由。”他伸手擦过她的脸颊,像是想要起一缕头发,却和她冰冷的耳坠撞了个正着。

 她早把头发挽起来了。也是,即便是皇家,为人妇也是要绾发的。戚廉隅笑意顿了一瞬,转而摩挲着她的耳廓,问了句牛马不相及的问题:“新婚燕尔。赵逾和待你好吗?”

 越顿了顿,还没答话,戚廉隅便自问自答似的,道:“哦…本侯忘了。大约提起了贵妃的伤心事。听闻陛下倒像是不甚疼宠。”

 赵逾和不知是真的前朝事忙,还是无心于此,后宫鲜少踏足,甚至不如去凤殿里勤,但在外人看来,她好像是格外不受宠的一个。越也不知这流言从何而来。

 但她也不在乎,甚至庆幸不需要额外与赵逾和周旋,索也不管,没成想竟在今成了戚廉隅踩着的“痛点”越无关痛道:“皇上本就该雨均沾。”

 戚廉隅简直被她的答复气笑,又好像有些不可置信,几乎是冷声诘问:“他给你灌了什么魂药,让你甘心做妾?”贵妃虽然名头也高,多少人上赶着争,但说白了。也就只是妾室,服侍人的玩意儿。

 他太咄咄人,越脸色白了一瞬,还没来得及开口,面前的人显然全没耐心听她多说,腔里的愤怒不甘几乎化为实质,他其实不知道要如何地沟通诉衷肠,仅有的跟女子的接触也只有她了。

 在感情上他也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头小子,但他实在太不甘心了。江南近三年的时间,每一他都尽力扮演着她最喜爱的翩翩君子,体贴入微,清正端方,结果还是比不上,那个人往那里一站,就夺走了她的全部视线,他不甘、嫉恨,在她送上门来的时候顺水推舟。

 女子最注重贞洁,他以为有了那样的鱼水之,她至少会顺从,他想法子娶她也不难。来方长,他总能慢慢抓住她的全部心神,但是他没想到她竟然不惜自轻自,去做赵逾和的妾!

 赵逾和根本不知道珍惜,将她如旧书般束之高阁,连眼神都不屑得分一个…就这样过河拆桥的冷心冷情之人,也值得她飞蛾扑火吗?他不想做无谓的沟通,直接低头封住她的舌,只用这种卑劣却有效的方法,企图在这一刻将她完完整整地独占。

 越眼睛瞬间睁大,下意识去推拒,却被人牢牢按在门板上。以往虽也有烈的时候,但他大多都克制着力道,也还算得上温柔。今却好像要将她吃入腹一般,尖牙力道全不收,几乎是立时。

 她就察觉到舌的痛意。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报复式的啃咬。越眼里涌上来一些疼痛的水雾,朦胧间正对上他黑亮亮的双眸,他没闭眼。同凶猛亲密纠舌不同,眼里只有冷然的审视,她受不了。接受不了他这样的目光,于是更用力地去推拒,换来的只有上更清晰的撕扯的痛意。

 蚍蜉撼大树,等铁锈味在她嘴里弥散到每一个角落,眼泪也不受控制地滑了几行,戚廉隅才终于将她放开,他角也毫不意外出现了一个血,是她刚刚发了狠咬出来的。

 他伸舌在上扫了一圈,舌尖沾染上丽的红,被他卷进嘴里,随着喉结的滚动,了下去,戚廉隅不怒反笑:“贵妃的嘴真厉害。”越眼睫轻颤,嘴上疼痛分明,有些委屈,勉强靠着门板的支撑才能站住,眼泪不要钱地掉。

 她下意识抬手去碰火辣的嘴,却被人一把拨开。戚廉隅的食指托着她的下巴,大拇指重重摩挲,擦去她周的水亮。像是被她这副无助可欺的模样取悦到。

 他轻笑一声,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无关风月:“可惜,本侯突然想弑君,贵妃大约是又要守寡的了。”造反的事越倒是不意外。

 但这个场合和他说出的契机属实让她愣了一愣。戚廉隅像是突发奇想,随口蛊惑:“父死子继,兄终弟及…不如贵妃再跟了我?”两个人靠得很近,几乎是呼吸融,越却被这一句打得瞬间清明。

 她别开脸,推开他,道:“你如今刚刚娶,新婚之际,不该连花丛,惹发不快。”戚廉隅冷哼一声,问道:“怎么?赵逾和做得,本侯做不得?”越下意识道:“那不一样。”

 戚廉隅紧接问道:“如何不一样?”越解释不清,不想同他争口舌之利,却听头顶人道:“难道是贵妃觉得本侯功夫不如他?”越震惊,不料想他这样朗月清风的人竟然也会拿榻之事说事,猛然抬起头看他,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戚廉隅也不管她如何作想,伸手捞过她的肢,将人按在身前,另一只手更是不规矩地在上一带捏,他自顾自道:“莫非他也能将你伺…”

 “戚廉隅!”越羞怒上头,用力将人推开,抬手就是一个清脆的巴掌。一气呵成。室内兀地陷入沉静。

 戚廉隅舌头抵了抵侧颊,将那个隐约的巴掌印抵出一个弧度。半晌,他重新贴过来,一手紧紧抓着她右手的手腕…正是她刚刚打人的那只。

 他神情算不上好看,却挂了个笑容,配上他根本无甚笑意的眼和边的鲜红,显得愈发诡异…瞧着很疯。越有些瑟缩,在她觉得戚廉隅大约是真的怒上心头要将她的手废了的时候。

 他才拉起她的手,凑到边一吻,另一手还连地按在她的上,他道:“贵妃当真是…无一处不厉害。”越心里咯噔一下,脑海中上演了百般刑罚,又听他道:“不如就用这两处伺候我一回罢。”

 越心一下子落下又提起,他真的是疯了,但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她被他强硬地拖拽到帏之间,跪坐在他间。纵然先前已经见过,那充血的器物打在她脸上的时候她还是吓了一跳。器上的青筋虬结盘曲,极近的距离下无所遁形,直接被他顶在她的上,瓣凹陷。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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