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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所以如此别扭
“你这丫头!”这话一下就点了火,纪康伯狠拍了一下桌子,“说的什么话!你小叔就是你亲小叔!就是咱家的人!”纪焱着眼还想说…

 “纪三。”被季临钦一声沉沉的警告,她一下止了嘴,咽了口气,一个人跑楼上去了。彭玉英:“你凶什么,明知道纪三儿闹起脾气来嘴上没个把门的。”纪康伯还是怒:“谁教她这样说话的。

 就是你平时太纵着她,惯出来的,一点不懂事!”陈沧在边上当和事佬,替纪焱说了几句好话之后上楼,嘿,房门还锁上了。罢了。此地不宜久留,下楼打了个招呼,先走了。彭玉英不想和老头争辩,转头对季临钦说:“临钦,你喝了酒,今儿也睡这吧,屋子我给你收拾好了。”

 季临钦将烟摁灭,点了点头。*夜里,没来由的一阵风,随后就下起了雨。雨势不小,原本寂寂无声的夜突然喧沸。季临钦站在阳台,指尖燃着一烟,没有,兀自燃着,青白的烟雾晃晃,消散在头顶的空气里。听到霹雳的雨声,没觉得扰人,反而让他松了一口气。

 烟燃烬过半,被他从窗户里丢出去。猩红的烟头落地,瞬间被雨水滋灭,最后连一缕烟,一丝声响都来不及发出来,像鬼一样,落地无声,他推开门,家里头黑漆漆,这个点二老或许已经睡了。

 纪焱的房间在三楼,拧了拧门把,不出意外地上了锁,他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几牙签,进孔里捣了几下,轻而易举。这门能锁得住人,却挡不住鬼。屋里只亮着头一盏小台灯,洗手间的门关着,从门里透出点光亮,他倚着墙耐心等了一阵,许久没动静,这才直接推门进去。

 里头雾蒙蒙,全是水汽,连带着空气都要比外面厚重几分。纪焱窝在水里泡着。长发整个被束成一个丸子,随着她的困顿一下一下晃,有些松散了。打瞌睡呢,连季临钦走近的脚步都没听见。季临钦站在一边,低头看着她,迟迟没有动作。

 这一幕美好极了。水淹至锁骨下方,女孩曼妙的身子没在清澈的水里。玉白的足点在水里,两条修长的腿,儿,又满,小腹平坦,两膝盖相抵着贴在一起,半遮掩着腿心那条含蓄的细…都是季临钦所熟悉又陌生的。

 他多看了一会儿,随后弯下,指尖在水里。“哗啦”一阵水声,纪焱惊醒,身子被人提溜起来,季临钦用浴巾裹着她往外走:“洗个澡也能睡着?滑进水里,我看你能不能醒得过来。”纪焱一张脸涨红了,在他身上挣扎。股上挨了一下,他警告:“不准闹腾。”

 他能治得住她。胡乱擦干她身上的水,将她进被子里,季临钦站在边,抬手,掀了自己的上衣。

 “季临钦!”纪焱红着眼瞪他。季临钦钻进她的被窝,将滑溜溜的人捞近自己,在温的水里泡久了,她皮肤上一片清凉。

 “再叫大点声,把你爷爷叫上来。”前贴上她的,密不可分。粝的大手在她后背摩挲,用体温抚平她因为受了凉而泛起的细密疙瘩,等她皮肤捎上温度,他就不动了。纪焱心跳得极快,仿佛要从自己的膛跳到紧紧相贴的另一个膛里。

 “冷不冷。”她不肯出声,她的气季临钦是知道的。犟,直,非得受些教训才能软下来。稍分开一点,低头看她,眼睛通红,恨死的模样,搁在他肩头的两只手握得极紧,她要是胆子再大些,说不定这两拳头就要砸到他脸上。纪焱不知道他来要干嘛,不过想想以前,来去不就是那档子事儿。有了这想法,更是恨死他。

 他招惹她,玩她,然后又一声不响地走。走了那么久,一回来,又要来招惹她…等不到她多怨,季临钦一手抓上她,滑腻的抓了满手。用了狠劲儿抓,纪焱疼地哼哼…瞬间紧张起来,另一只手,滑到她腿间…

 “不冷!”纪焱咬着牙回答。“什么?”他像是没听清。指尖向里弯曲,勾进紧窄干涩的甬道。纪焱一下直了背,绷紧身子,因为气息不稳,声音特别小:“不冷,我不冷小叔。”手指短暂地停顿,然后一下整送进去。

 “嗯…”太久没开发过的地方被侵犯,纪焱耐不住弓起身。轻微地疼,更多是干涩里夹着地不适。季临钦埋在她颈间沉默了许久,叹了口气:“纪三儿,我听不见。”

 ***不舒服,真的不舒服。纪焱两条秀眉拧巴在一块儿。身体里的手指出来一些,又捅进去。

 季临钦是谁,岁数个位时就能将各种钢炮和握在手里玩地溜儿顺,几十年下来,指腹糙,带着茧,那地方如何娇,他知道怎么样能让她舒服一点。

 好受一些,纪三儿的身子他一早就摸清了。可他不,就这样直接送进去,更没有多的触摸,可不就是故意要折腾她,他搂着她,半在她身上。

 手指陷在她身体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动。只一手指,就能感觉到被她紧紧包围,收缩,这销魂…他依旧悠悠哉哉,似乎不急。来回几下,等捣出了水儿,就出来了。

 头灯光昏暗灯光下,瞧见季临钦将手指的晶滢抹在纪焱上,无视她眼里的哀怨,然后自己挨了上去。浅浅尝了几下,尝到她的味儿了。

 一抬头,瞧见小姑娘满脸泪水。“哭什么。”季临钦给她抹眼泪,又问:“还在下雨吗?”雨声比刚才小了一些,不过依旧淅沥。

 “回答。”纪焱嘴无措地翕合一下,然后才说:“在下。”季临钦笑了笑:“纪三儿,以后你跟我说话都得大点声了。还得离近些,我看不清。”纪焱不明白他。

 季临钦向来是少言的,可他这一趟回来,沉默如常,却更让人觉得压抑。整个人像是笼了一团灰蒙蒙的雾,更是叫人看不清摸不透。沉默了一阵,他侧过头,贴在她左心口,听见她的心跳,这才说:“睡吧。”

 纪焱放松不下,被他这样着,时间久了。不过气,而他伏在她身上不动,似是真的睡着了,她拧了拧身子,挪不开,闷闷出声:“沉。”季临钦感觉到她腔的振动:“什么?”

 “沉,我不过气儿了。”季临钦从她身上下来,换成搂着她,她又不舒服:“我想穿衣服。”她这会儿光溜溜,像是被拔了的小崽,几不自在。

 “纪三儿。”季临钦沉沉出声,让她适可而止的意思。纪焱只好作罢。又蛮气自己,还是这样没出息。平里她有小子,那是家里人惯出来的,可在季临钦面前,她就是一软蛋,不敢放一个。三年前是这样,三年后。

 她鼓足了劲儿要在他面前硬气一点,在他面前扬起头,做出不在意的样子,然后就出国,再不跟他多纠,当初他能一声不响地走,心狠至极,她干嘛还要在意他。

 她今天回来,主要是担心爷爷。年纪大了。受不了打击,他要是缺胳膊少腿地回来,爷心痛地一下撅过去怎么办?纪焱是这样骗自己的。结果一碰上季临钦,他皱皱眉,得了。全白扯。硬气了多久?

 这会儿不还光溜溜地被他捞着。索他只是这样,没有回来第一天就将她吃抹干净,不然纪焱更该恨他。纪焱心里有怨,所以如此别扭,说白了,就是矫情。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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