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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耳边是正在发言
事上,梁辀很克制也很绅士,结婚前他们共处一室,情到浓时,安全套用完了,他就说什么都不继续干了。有时用手,有时用嘴替她解决。

 他总是说,姑娘结婚时大着肚子嫁给我,多不好看,想到这,纪月又哼了一声,“梁老师,说得什么没皮没脸的话。”听到她的话,梁辀反而又笑得更了,他又亲了她一下,说得更没皮没脸了。

 “要不咱们俩重新开始,我现在就伺候你,你不答应,咱们就盖棉被聊天。”纪月想到他曾经埋在她腿间的画面,那时她只能摸到他的短发,而快却随着他的动作如水一遍一遍。

 她脸一红,语气还是怪气的,“聊聊聊,纯聊天,你少摸我。”他的手正放在她的大腿上,纪月抓着他的手,往外一推。梁辀笑着把她搂得更紧了。过了一会,纪月说,“梁辀你给我唱个歌吧。”梁辀停了一下,轻轻地说,“好。”

 好像以前做过几百上千次一样,他把她连着被子一起搂住,手一下一下拍在被子上,打着拍子也哄着她。

 “怎么会上你,我在问自己,我什么都能放弃,居然今天难离去,你那么美丽,而且还可爱至极,哎呀,灰姑娘,我的灰姑娘。

 也许你不曾,想到我的心会疼,如果这是梦我愿长醉不愿醒…”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明明唱过几百成千次的歌,今晚听着又全都是他浓浓的,化不开的情,盖过此刻狂风拍着玻璃发出啸叫声,没有什么能比得过他的执着和爱了。

 如果所有土地连在一起,走上一生,只为拥抱你。过了一会,纪月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她不知道,梁辀一直睁着双眼,然后渐渐模糊了视线。

 ***纪月没有被雨声吵醒,而是被梁辀摇醒了,她微眯着双眼,从对面那扇落地窗看出去,外面已经一片漆黑,雨水拍在玻璃上噼啪作响。房间内只开了头灯,梁辀轻轻拍了拍她,“起来吃饭了。”

 她还有点迷糊,下意识地问,“几点了?”“快5点了。酒店送餐来了。”晚餐是两荤两素一个例汤,还有一大盒切好得水果和一块蛋糕,纪月看到外包装上漉漉的,都是雨水,他们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吃饭,电视被调到了国家地理频道。

 正在播青藏高原铁路的纪录片。梁辀一边动手打开餐盒盖一边说,“青藏高原铁路是世界上永久冻土区最长的铁路。

 格尔木至拉萨段有550千米都在永久冻土区上。”他把米饭打开放纪月面前,“下次有机会,带你坐青藏铁路去西蔵。”纪月端起米饭,“行不行啊…我有高反。”

 他们俩在帕米尔高原的时候,一路上海拔刚过3300米的时候,纪月就开始有一点高原反应了。整个人焉焉儿的靠在车窗上,也不说话。

 最后到慕士塔格峰底下的时候,她难受地想吐,抚着车门干呕。车停在湖泊边上,雪山连成一片片就在对面,近在咫尺仿佛伸手可得的样子。梁辀看着她干呕的样子,心疼极了。

 带着她在湖边兜了一圈,就往景区外开了。开了没多久,一下海拔,纪月又精神起来,开始心疼那700块的门票钱,“就玩了10分钟,我今天在那呼吸的空气,一口就得好几十了。”

 梁辀想到她高反的样子,心里又不舍得起来,顺口回她,“时间太少了。不然开车去会好点。”他们俩走过川藏公路,不过走到康定就往回开了。工作都太忙了。时间对于他们俩来说,都是奢侈的东西。

 谈恋爱的时候,还能借着出外业的机会公费恋爱,结婚之后,工作上需要互相避嫌,各自出差,天各一方,其实是梁辀更忙一点,出差一走就是两三天,回来呆不了几天,又要去出差。

 如果什么都改变不了。何尝不是一种重蹈覆辙。梁辀低下头,随意的扒了两口饭,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下次再说吧,开车也烦的。”说完,他又狠狠地往嘴里喂了两口饭。

 纪月看着他,她弯弯,放下手里的东西,轻轻地靠在他的肩头,“好,下次一起去。”梁辀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不敢看她,只敢开口问,“真的?”她笑了起来,“真的啊…骗你干嘛。”说着。

 她笑着去亲他,一秒之后,他捧着她的脸,回应着她的吻,其实纪月知道,那些日子,早就回不来了,只是现在气氛太好。

 她也想哄哄他,就像他给她唱得,“如果这是梦,我愿长醉不愿醒。”也许今天,就适合假装深情,然后说些情话。

 纪月吃了一半就不想吃了。盘着腿坐在上玩手机,梁辀一个人把剩下的都吃了。吃完晚饭,又收拾好垃圾,他准备开远程会议,他下面还穿着短,上面却一本正经穿着衬衫。

 她坐在上,眼睛瞄了几眼,捂着嘴笑了起来,梁辀歪着脑袋瞪了她两眼。于是,她笑得更厉害了。整个人向后仰起,躺倒在上。梁辀歪着头又看了会,伸手把摄像头和麦克风都关了。

 然后起身,走过去,他下半身在纪月的身上,双手撑在她两侧,撑起了自己的上半身,然后低着头看她。看了一会,他说,“我以前在家开会的时候,怎么没觉得你那么会呢。”纪月笑弯了眼,“这大概就是家花没有野花香。”

 梁辀皱着眉头,低下头亲在她的上,“别说。”有人在说话,发言声从他的笔记本里传出,说得是这两天地理大会的关门会议,她听了两句,“你去把耳机带上,你们说得那些,我可听不得。”说完,她推了推他。

 梁辀趴在她身上,任由她用力,却纹丝不动,而原本轻啄,变成齿舌尖的纠,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她轻着说,“你不开会了?”

 “没轮到我,一会再说。”说完,他吻得更深了,他抓住她的手,两个人十指相扣,而身下的望也跟着膨了起来。

 抵在她的下身,坚硬又滚烫,隔着布料烫在她的皮肤上。“梁辀,睡不睡?”他埋在她的发间,亲咬着她的脖颈,纪月忍不住问他。

 “你答应我,我们就睡。”他的声音沙哑,明明带着浓郁的望,说得却是克制的话。“你是不是不行了啊。”他笑了起来,一口一口亲在她的锁骨上,“纪月,你我没用。”听到他的话,纪月眉头皱了起来。

 用力一推,梁辀顺势从她身上翻了下来,他撑着脑袋,躺在她旁边笑着看她,她瞄了一眼,看到他的子已经高高地顶起,哼了一声,“梁辀,你晚上别求我。”

 口气里颇有一副气急败坏的味道。梁辀坐起身,捋了下衬衫上的褶皱,顺手把袖口挽了起来,嘴里也没忘记贫两句,“哎哟喂,这口气大的,一会儿晚还不知道谁求谁呢。”一句话说得又是懒音又音的。

 顿时间多了点北京味,他那惯有的潇洒劲儿一下就出来了。纪月钻进被子里不想搭理他,梁辀笑着连着被子一起搂住,连亲了好几下才去开会,她在上玩手机,耳边是他正在发言,梁辀说话的语速很快,说话一说得快了。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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