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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又不知这事话
除了晚上成宿成宿的睡不着,她会将扔进库房的佛龛找出来,焚香后就坐在佛龛面前,手抄经书,一直到睡意来袭。第二,她便会焚了那手抄的经书,再让秀儿撤了香烛,将那佛龛又放进库房中。白瑚轻摇了头,然后说:“我这几很忙,没有时间照看你。你乖乖回府上去,别让爹娘担心。”

 “那姐姐呢?如果那些歹人的真正目的其实是你怎么办?他们绑走一个小姨娘做什么?难不成是看着姐夫宠爱她的份上,绑了她,要府上拿钱赎人?”平关世子宠爱小妾这事,在京城传的不算开。

 但是当初白姨娘小产之后,那宋沧恩在小院宿了整整一月,对着白瑚这样的可人儿横眉冷对的事。

 也不知被哪个嘴大的传出了府。白瑚闻声皱了皱眉,心头一痛。倒不是心痛宋沧恩宠爱谁,她心痛的是,现在侯府没有个当家做主的,她还得忍着恶心,将他宠爱的小妾平安救回来了。

 “可现在也没有人传信要钱,这可如何是好?”她看了看巷子头,不见有人回来禀报消息,多少有些担忧。白姨娘当初勾引宋沧恩事不假,白瑚本就不是愿意与人共事一夫的人。

 她更看不上白姨娘的手段和心机,但这条人命,怎么说也是白府出来的,她讨厌归讨厌,但也不是要白姨娘去死。白双想了想,低了声音说:“姐夫不是曾经留下过一支隐卫给你么?何不让他们去查一查?”白瑚闻言,摇摇头道:“那不是给我留下的,是给侯府留下的。

 我早就叫他们去查了,但这都两了。哪里有什么消息呢?”这怎么可能。白双不信隐卫竟查不出一丝丝的蛛丝马迹,正在思忖间,忽然听闻一声声的马蹄朝着这边来了。其中还夹杂着一声犷的声音。

 “夫人!有边关的来信了!”不远处。只见一位骑着马匹,风尘仆仆的人朝着府门来了。这人身上穿着便服,但白瑚认识他,知他是宋沧恩的亲信手下之一。

 “夫人,是世子爷给您的信。”那人翻身下马,双手奉上了信封。信被送信人从口处拿出,送信人头顶冰霜,连眼睫上都是融化不掉的雪,而信纸还是一片温热。不用看,白瑚便知道这信上写的什么。

 大致就是让她找到白姨娘,她捏紧了信,道:“林大哥,辛苦了。先进府喝杯热茶吧?”军营中的人,大多不懂虚礼。

 林大点点头,便只同两位女眷离得远远的,跟着她们进了府上。花厅中。下人给林大端了热茶水,白瑚就坐在主位上,拆开了信封。-瑚儿,今连夜跟林大离开京城,务必要在十四内到达沙堰北。途中奔波辛苦,但有人护你周全,待到团聚我再同你赔礼。阅后即焚。

 -白瑚看完,面色已经大变。不是要她去寻白姨娘,是让她立马离京。“姐姐,怎么了?”一旁白双瞧见她的神色,心中甚是担忧,而林大也看着白瑚,见她读完,便提醒道:“夫人,属下这次回来,除了世子爷无人知道。这封信也不能让其他人看见…”闻言,白瑚看了一眼眼巴巴的白双。

 然后站到烛台边,连带着信封也烧的干干净净。“究竟出什么事了?”白双倒不是好奇信中写的什么,只是担心白瑚有麻烦。

 “双儿,我让车夫送你回家。”白瑚走到她跟前,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得如此说道。她见状,看向了林大说:“是姐夫让你回来接姐姐的是吗?”

 “这…”林大微微一愣,不知道为什么这白二小姐竟然猜了出来。***看见林大的神色,白双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她拉住了白瑚的手问道:“出事了是吗?抓白姨娘的人,其实是想抓你是吗?”

 紧张的模样,看的白瑚也紧张了起来,她摇摇头,说:“双儿,你别担心了。走不走…都还不一定。”

 “林大哥,究竟出什么事情了!”白双见状,只得扭头去看林大。林大满面难。在听见少夫人说不想走的时候,心中一紧,要知道,这可是世子爷给他下的死命令,一定要把少夫人带到沙堰北。

 “少夫人,这么久了。世子未曾向你解释过他的种种举动,是因为…”话一出口,林大又顿住了,他是个人,怎么能说出个所以然来?白双急的上前去抓住了林大的手臂说:“是不是障眼法撑不了多久了?”林大一下子了然,点着头说:“是这个意思。”

 白瑚看着她的动作,上前一把拉过了白双,都忽视了她在说什么,只教训道:“你看你有没有一个女孩子该有的样子!”闻声,白双看向她急道:姐姐,你一定要跟林大哥走!

 “不行!凭什么宋沧恩让我走我就走?白姨娘也还没有找到,要是真的出了事情,我也于心不忍。”她果断拒绝。

 白双道:“这是天子脚下,没有人敢杀人,而且白姨娘是侯府的人,就算绑了她的人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恐怕也会三思后行!姐姐,你就听姐夫的!他是为了你好。”

 说罢,她叫来了青儿去收拾行李。“双儿!”白瑚眉头紧蹙道:“有什么麻烦,我跟你、跟爹娘在一起。就算是死又怎样呢?”

 她幽幽叹了声气说:“可是我们没有人想看到你出事…姐姐,我现在才知道姐夫的良苦用心,真相等到你去了沙堰北,一定都会知道了。

 姐夫对你很好,所以你一定要相信他,这一次,也一定要听他的话。”这一番话,根本就不像是白双会说的话。白瑚摇摇头还想说什么,便听见外面又有人传了话进来。

 “少夫人,白侍郎白大人和白夫人来府上了!”林大见状便道:“属下去外面候着…少夫人,最晚戌时末就要出发了。”说罢,他便先出了花厅,此时白侍郎与白氏已经走了进来。

 “双儿,你整的不在家,天天在外面野,像什么样子!外面流言蜚语都传成那样了。你还不知道吗?”一看见白双,白侍郎就刻意板起脸来斥责。白氏见状,扯了扯他的衣角说:“说这些做什么?你不是说要带瑚儿回去么?”

 “事后在教训你!”说罢,白侍郎看向了白瑚,眼中多是担忧道:“瑚儿,你可知侯府的妾被谁带走了吗?”白瑚不解,“是谁?”

 “同沧恩有对峙之嫌的太子,他是想拿捏住侯府,所以才带走了他的‘宠妾’!这些日子你别一个人住在侯府了。回家去,爹今亲自来接你,看见的人不少,传到太子的耳中去,料想他就算要对你下手,也不敢做什么。”

 “宋沧恩跟我形同陌路,抓住了白姨娘就已经拿捏住了他,何必要来找我?”白侍郎这是为保住女儿,要跟太子抗衡了,但白瑚这跟着一走,就代表宋家和白家是明面上的拧成了一条绳,站在太子的对立面了。

 以后宋家一家远在边关,天高皇帝远的,太子再想拿捏,恐怕也只有等到继位了之后再动作,但那也不是简单的事情,而白家,一家人都在京城,岂不会成了太子的出气筒了?所以白瑚更不愿回去白府。

 “太子那样的人,做事从不会给对方留退路。现在是白姨娘,说不准下一个就是你了,毕竟要是你失踪了。若是宋家不给个代,我又不知道这事的话,还得找宋家讨一个说法。这不正是他想看到的么?”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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