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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向索取漫长深吻
裴芙被他在窗玻璃上,尚未渡过高被无情地再次捅入,裴闵将她一条腿抬起,牵扯着暴出私处再次分开,方便他得更痛快些。

 被玩到绵软的裹着他的痉挛收缩,随着疯狂的不停歇干,已经愈发乖顺讨好地套着他动。男人的大掌按上女孩子柔软的小腹轻轻使力,私处的另一条小径就再也无法闭合隐忍,淅淅沥沥滴下透明的水。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搞成这样了。

 裴闵得意地问:“乖乖,你这是怎么了呀?”怎么了?小乖…一边接吻,还要在高蒙不情不愿地小声哼…说是被爸爸了。

 她现在乖得不行,极困倦地任人摆布,软软伏在他的臂膀中等待结束。裴闵太厉害,她甚至怀疑他是嗑壮药才能如此威风…还真是夜夜做‮女处‬,回回被开苞。裴闵完了。

 巴一心满意足地看着被灌满的出浓稠白,他身上没有半点贤者模式的毛病,做完了还是贴着裴芙要亲要抱的,接着还得按照惯例带她去洗澡。

 他自打前天情人节夜里把裴芙耍懵了,就一发不可收拾,粘在她身上痴不休。裴芙嘴都破掉,涂上膏又被他出甜腥味。让人又疼又的狗东西。

 裴芙轻轻咬着裴闵的脖子,带着点报复意味,他是恨不得夜夜公粮,头天晚上奋力耕耘第二天居然还能神清气去上班,反倒是裴芙被榨得憔悴,他的水也没补到一点好处,只能自己给自己开两罐燕窝当糖水喝。

 裴闵给她洗得干净又仔细,热水澡缓解了一点儿酸痛乏力,裴芙精神起来,擦干水就挣脱裴闵的桎梏,跑去客厅坐在蒲团上开电脑写稿。

 她在学校的新媒体中心有一份差事,隔三差五要写推文,此外还在尝试着给各种公众号、杂志投稿。裴闵白天不在家,她就抓紧时间敲字,一到晚上又要被扛到上去收公粮,好生凄惨。

 裴闵其实是因为她要开学了才黏得紧,尤其是一联想她返校难免又让别的男孩子惦记…他心里有许多低劣想法,像自然界中的雄动物一样,把裴芙标记、沾满自己的味道。

 不管那些个狂蜂蝶怎么往裴芙身上扑,裴芙可是他的女儿,他们睡过的--还睡过很多次,他们想破脑袋,定也想不出来裴芙究竟芳心暗许哪一位,虽然一晌贪误了时辰,裴闵还是不能旷工,他把早午餐给做好了。吃完以后他去公司、裴芙睡午觉,可是裴芙睡得不安稳。

 前一阵子聊天提到西双版纳那一回,裴芙脑子里又忍不住想起了庄辛仪那档子事,她已经从自己的生活里缺席了很长一段时间,这是非常尴尬的困境。

 她一直没有想清楚应该怎么再去面对庄辛仪,在毫无联系的时间里,甚至考虑过是否应该放弃--但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否决,可是要怎么办呢?

 裴芙和裴闵之间的关系不会改变,庄辛仪背负着这个秘密,就算表面上恢复了交往,心里还是会有芥蒂,也不知以后要怎么相处。

 裴芙还在纠结这件事,反倒是庄辛仪发了消息来问,要不要去她家。裴芙手指在屏幕上犹疑不定,了半天玻璃,最后发了一个好字。

 她去之前还是没忍住和裴闵说了这件事,得到的只有四字谏言:顺其自然。裴闵作为一个真正的大人,站在他的立场,当然是能断则断,大家都是很默契地不再联系。

 但对裴芙来说,庄辛仪是最好的朋友--虽然年龄差有点大,但忘年也比父女畸恋听上去更健康合理。逃避不是万能的。裴芙长长叹了口气。

 裴闵弄了个手提袋给裴芙,让她去庄辛仪家拜访的时候捎过去,里头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一些曲奇坚果之类的点心,串门不空手,这是教养规矩,不能

 裴芙没让裴闵送,怕庄辛仪看见了吃不消。自己提着袋子,小红帽似的出门了-裴闵在家里从天光等到黑,总算把裴芙等回来,他在玄关接住裴芙,感觉她把全身重量都扑向自己,他险些没接住,往后小小踉跄一下。

 “…她…你们说了什么?”裴闵心里始终紧绷着,腔里那颗心跳得又快又沉,每一次鼓动都那么清晰,他觉得手脚有些僵,还发着冷。又要来了。这种讨厌的感觉。把隐秘的关系撕开给别人看…庄辛仪怎么想的?说了什么,伤到她没有?要扼制住那种让牙关战栗的软弱并不简单。怀里那颗脑袋抬起来了。裴芙的神情平静而疲惫。

 “她什么也没有说。”她缓慢地说,“她什么也没有说。”极力自然地吃了饭,谁都没有挑明这件事。

 从前总觉得只要不去面对,一些事态就不会变得更糟,就像是碗柜里已然倾倒的盘子,只要不打开柜门就不会跌坠,可是谁都知道,谁都易碎。

 裴芙从来没有如此清晰而强烈地触碰到这条分界线,悖德的代价,她想,这样的钝痛,裴闵也在承担,她觉得身心俱疲,裴闵的手环住背将她轻轻圈在怀里,很久很久没有说话,她闭上眼睛,心想,今天真是一场苦味的梦啊。

 “…爸爸,如果可以重来,你会不会选…”“我没得选。”裴闵打断了她的问题,他声音低沉、沙哑,裴芙闻到了一点烟味。“…只要你要我,我就没得选。”天完全黑了,但谁都没动,就在黑暗里拥着,体温都透过衣服融成一气。

 “你抽烟了。”“没,我点了没,就只闻了一下。”裴闵把衣服扯向鼻尖嗅了嗅,“是有点味道。”

 “真的?”裴芙手勾着他后颈摁下来一点儿,踮脚亲了上去,她咬他的下,用舌尖濡他微凉干燥的瓣,再轻轻顶进去,碰他的舌尖。没有烟味。裴芙含糊地夸他好乖。裴闵握着她的把她抬起来一点。

 又托着她的,让裴芙慢慢攀在了自己上。“爸爸…”她被亲得有些窒息,裴闵沿着下颌往下轻轻,咬她的脖子。

 “我爱你。”她说。她回想起庄辛仪握紧的手、绷到发白的指关节,她究竟忍下了什么没有对她说呢?她不想知道了,她只要裴闵。裴闵听见她说“我要你”

 可是,要他这个人和要做,哪个意思的占比更大一点?她攀在他身上,像一条纤细灵巧的白蛇。两条腿盘在他上,肢柔软妩媚地摇,用腿心那儿磨他裆里已经起的茎。

 失控了,他就地把她在客厅的墙角里,在墙和男体围构的狭小空间里中,裴芙敞开自己如同敞开一只蚌壳,她只想要和他做,把脑子里的一切都挤出去,她什么都不想记得,她只想整个浸泡在他的爱里,被他致密环绕。

 裴闵肿了两颗小小的尖,边蒂边往柔的宫口顶,成股拉丝的水顺着腿一直往下淌。裴闵的时候一直盯着她的脸,看她被到痴媚的脸,在被内时产生的微妙变化。

 她张开的、探出的舌尖,向他索取一个漫长深吻,他完以后并不会立刻软掉,甚至还能硬着再干一小轮。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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