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山上全是松竹，地上很多松果，等开
了。还有鲜笋可以挖。裴闵当年出钱开了上山的水泥楼梯，走上半山坡还不算困难，看到两块碑心里还是忍不住恍惚了一下，以前活生生的两个人就这样消失了。对着碑其实生不出什么悲情，远不如偶尔回想起来的记忆催泪。只是有点淡淡的惆怅，叹息一声，把香敬了，她和裴闵心里都有见不得光的事，也求不得原谅了。两个人相顾无言，握着的手倒是一直没松开。
回到家已经是晚饭的时候，累了一天，洗了澡出来裴闵下了个鸡蛋面，两个人坐在暖桌边吃了。刷了牙靠在一块儿打了会儿游戏。
饭
思
，裴芙玩着玩着就坐到裴闵的腿上去了。手柄也扔在一边，不过事情做到这份上，她反而犹豫起来：“你今天辛苦了。还开了好久的车，要不我们…？”“我辛苦，你更要犒劳一下我，是吧？”裴闵脑袋往她
前拱，“要不是你喜欢吃排骨，我才不费这个力呢。”“那你想怎么弄？”裴芙用腿蹭了蹭他。感觉下腹那儿已经绷紧了。裴闵手臂从她
侧穿过去，把她
在自己身上紧紧搂着，耳朵红红的，“你随便用手给我打出来吧。”“你怎么这么好
啊。”裴芙把他的脸扯来扯去，又弹了一下额头。训男人就像训狗，表现好、喜欢他，就要奖励他。裴闵眼里有明显的痴
神色，
虫上脑似的。裴芙也是惯着他，她自己
其实还好，但是总是没办法拒绝裴闵。“你这样会不会纵
过度呀…然后就没法用了？是不是还要给你喝点补药？”“喝了。你不在家我一直养着呢。我找那个老中医开的。”裴闵也不怕丢人，“喝得我燥死了。你回来我肯定要
一下火，要不然就憋坏了。”他这话说得又软又窝囊，一双眼睛眨巴眨巴，装可怜求她垂怜。“宝，芙芙宝。”他开始发烂了：“我好爱你。”“胡闹呢。”裴芙亲亲他，手探进
里头。裴闵挂空档，鸟儿半硬着，在她手里蹭了蹭，慢慢硬起来了。裴闵恋爱脑极了，这会儿还在追问：“你爱不爱我？”“爱呀。”“为什么？”“因为你爱我。我也习惯你爱我了。”裴芙认真想了想，“我不能没有你，也不能接受你把爱分给别人。”
“噢。”裴闵让她摸得哼哼了几下，他可能也真的疲了。这会儿只想温情一点儿舒舒服服来一发就睡觉，于是整个人都很软很好讲话，“那我不爱你你就不爱我啦？如果我不是你爸爸你就不爱我啦？”
“没有那种可能吧。”裴芙手里一捏，“你不要没架找架吵。你是你，我是我，我们是这种关系，我们相爱，好了。结束。”
“嗯--”男人的身体在她身下扭了一下。他的
子没有被完全扒下来，两个人衣着非常齐整，只有裴闵
出那种带着望的迷糊表情，脸红扑扑的，他脚还
在电暖桌里，整个下身都热乎乎的，这会儿又被裴芙用手
着下面，整个人都有点过热了。有点冒汗。“我不控制自己，我不忍，想
就，你会笑话我吗？”“不会。”裴芙老老实实地说，“你得越快，我越有成就感，说实话，你平时做的时间有点太久了。很
，但是不舒服，而且做的时候会很恐怖。不是经常有那种时候吗？我到了但是你还要做很久，其实高
以后再接着弄，下面会很难受。”“可是得很快很废物…”裴闵的
头被裴芙捏着扒开了一点，手指蹭了蹭顶端
水的马眼，他扭的动作有点大。但是裴芙和骑马似的
着他，手还在裆里继续作恶。“就是这样，一直摸你这里，”裴芙安抚他，亲亲他的脸，“然后你就会很，得很快。对…快到了吧？出来，爸爸。”才几分钟，裴闵听了她的话脑子一空，居然真的就那么丢了
，但是裴芙的手还没有停，她还在，而且越来越快越来越紧迫。“停…呃，啊…停下来，不要了…”“
干净了吗？但是我不会停的。”裴芙的指尖抠挠他的马眼，还在断断续续的吐水，但不是
，而是透明的腺。裴芙还在一本正经地科普，这不是前列腺
而是什么
道腺分泌出来的…但是裴闵已经听不进去了，他开始剧烈地挣扎，他已经了。还在不应期里，头
感得就像女刚刚高完的
蒂，可是裴芙还在
他。裴闵已经在疯狂地摇头、眼睛都红了，他的呻
已经变成了沙哑的低吼，眼泪不受控制地下来，明明没有绳子绑住他，可是裴芙骑在他身上，他就是无法挣脱，好像无形的狗绳项圈箍住他。他只能被女儿玩到崩溃坏掉。什么东西从更深的地方
出来了。好像是一点残余的混着一点儿，急促地从茎里冲出来，眼睁睁看着子都
了一片，鼻尖捕捉到一点腥臊气，他了。得失
了。整个人都被飘飘
仙的酥麻感包裹住，
下的
巴彻底软了。被玩
榨干以后呈现出色情的疲态，垂在裴芙手里歇了。“你老是喜欢强迫高
，你自己试过了。现在觉得好受吗？”裴芙捏了一下他的头，把马眼里残余的最后一点体挤出来，手从裴闵的里
出来甩了甩，上面全是
七八糟的水，一手腥臊麝气，皮都浸皱了。麻麻的。裴闵靠在她怀里
气，整张脸红，伸出舌尖向裴芙索吻。裴芙没立刻亲下去，而是欣赏了两秒这个被玩坏的表情。玩他真的很有意思也很
，一个风倜傥的
男被得不出一点东西来，得掉眼泪，要亲要抱要哄的，他们两个的位置反转了，这一阵子她很少在主导位置玩
他。这样的事情还是应该多干。裴芙低下头和他浅浅亲了一下，又把他的眼泪
掉，“知道了吧？有些事情是要适可而止的。”“不，不是…”裴闵把脸埋得更深了。“我好喜欢。”…啊？啊…啊？＊＊＊冬天里人犯起懒来连爱都不想做，裴闵难得休假，抱着裴芙睡得昏天黑地。裴芙房间的窗帘是遮光的，一拉简直是极夜。裴芙上学养成的生物钟比较稳定。
即使厮混到后半夜，到了七点的样子还是会醒一次，看一眼表，又被裴闵摁回自己
前继续抱着，强迫她接着睡回笼觉。裴闵的
肌软软的、韧韧的，男人的
子堆起来也有一条深沟，看起来比裴芙那对还大得多。裴芙把脸埋进去，对着头一口咬上去，又又
，把两边的头都嘬得肿起来。裴闵被她这么
其实早醒了，但也不说话，就哼哼两声，被得又
又，呼吸也急起来了。这会儿正是晨
的时候，巴在裆里硬得不行，昨天晚上做完，一套睡衣拆开来，子在裴闵身上，上衣让裴芙套着，松松垮垮的，蹭两下就全缩上来了。堆在
的下缘，出一截细和柔软的小腹。裴闵一出手，握着裴芙的一拎跨坐在自己身上，“闹什么？真不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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