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每一次都能更加更加令她动容，就好像眼泪是一种爱的溶剂，由他的眼睛被她饮尽。这种微弱的疼痛令她更加确认他爱的隐忍、热烈、磅礴，她用嘴
去亲吻父亲的面颊，吻他的眼和泪，她说：“我爱你。我觉得现在是我得到的最好的结局了。你觉得我有千万条路可以走，可是我，我想不到比现在更好的局面了…爸爸。”是，世人嘲我、唾弃我、赐我绞刑与死亡…又如何？裴芙尝到那些咸的泪。
在味蕾上回甘，她无比确信，这就是她得到的最好的爱，它最干净、最圣洁。这是人生赠予她最好的礼物，如果是她在天上已经挑好了爸爸，那么裴闵一定是她一眼选中的命中注定。
她生来就是要来爱他，而他的前二十年只做了一件事情，就是等待她的到来。裴闵没有我不行的，她想，我没有他也不行的。
若缺失另一半，我非我、他非他。“不准再
想，你记得我爱你，”她抵着他的额头，“你记得，我爱你。只爱你，只会爱你。我没有别的路。”裴闵的喉咙中发出一声极轻的呜咽，他感觉心中沉重的东西正在消散。他像一个孩子一样反复确认：“那我，老了呢？不、不好看了…不能…不行，了呢？如果…”“还是爱你。”裴芙眼睛里的泪意都被笑意取代了：“笨不笨，如果我老了。有皱纹了。发福了。不像现在这样年轻了。你爱不爱我？”
“爱。”裴闵脸上
乎乎的，被他用袖子揩来揩去：“你在我眼里…永远、永远。只是一个小女孩。”“你也是，永远就是爸爸呀。我们天天在一起，不会突然就变老的，是不是？我们一点一点一起长大，就意识不到时间。我们相爱…”她像个诗人一样，看着他的眼睛，温柔又坚定：“就不怕时间。”＊＊＊“芙芙。”
裴闵把女儿从被子里捞出来：“起
啦，看外面，下雪了。”裴芙眼睛被糊得睁不开，过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裴闵用毯子披在她身上，套上拖鞋，走到落地窗边上往下看。窗外头白茫茫一大片，室内外有温差，玻璃上凝了水汽，被她用指尖画上一个简笔雪人。裴闵就站在她身后，用怀抱环绕着她：“想不想出去玩？我刚刚下去拿快递，小区里小孩子全出来玩雪了。”“他们几岁我几岁呀。”裴芙裹了裹毯子：“好冷的。”“娇气，等下吃点东西，我们到
台玩玩。”“不要。”裴芙实在是犯懒，雪会连着下好几天，她不急凑这新鲜劲儿，在北京已经见过大雪了。相比之下南方这点儿
雪就有些不够看，况且这样的冷，是很难捱的。她又坐回了
沿边，手搂着裴闵的
，脸在他的小腹上贴着。裴闵在家里穿得薄，针织衫下面的腹肌线条甚至还能隐隐约约感觉到。裴芙脸埋得越来越低。直到嘴
隔着布料贴上那蛰伏的东西，轻轻摩挲了两下。裴闵没控制住，哼了一声，看见裴芙脸上得逞的表情，她的手在他大腿上画圈，似乎是撒了个不经意的娇，很快又放开了他的身体。“出去受冻，还不如做点别的。”她留了句话给他，自己跑去洗漱了。留裴闵和他已经半硬的
在原地。裴芙洗完脸，刚放下
巾，裴闵就跟在后面进来了，他一言不发，把她的
扯下来出两瓣白
股，手伸到前头摸下去。找准
蒂又
又摁，裴芙的腿合不拢，近乎把小半重量都
在他手上，承受他的手
，在他的爱抚之下，她很快变软变，胳膊撑着洗漱台，另外一只手忍不住捂住了嘴。在和他做了这么多次以后，不可否认的是她变得更加耐受、高
的阈值拔高了，但与此同时，她也变得越来越
感，只要他一摸她就开始发情。身后是不属于自己操控的男人的身体，他带来的快
不可预测，尖锐而刺
的快从一点扩散到全身…裴芙咬着自己的手指，浑身都颤抖起来。好舒服也好痛苦，那些哀弱的呻
从喉口哼出来，她的蒂已经对自己的手免疫，总是不到高，可是他的手，轻轻一碰就带来这样痛苦的甜蜜，她颤抖、夹紧腿双，却又肢软塌扭动，既要逃离又想要索求更多。裴闵在身后低下头来吻她的耳朵。那些细密轻盈的温柔亲吻，裴芙的泪在眼眶里摇摇
坠，扭着脖子，想让他吻自己的嘴。裴闵的手在她的睡衣内游离。他让她在家里不要穿内衣，把两团柔软的
脯放出来，这是方便了他自己做坏事，掌心裹着她的一边
轻轻扣住捏，嘴却只是在她的边一贴即分。她感觉到一个热热的东西抵上来，是裴闵的
器，可是他在
口顶了几下，并没有真的
进去。而是摁着裴芙的小腹，下体一
在她的腿
里，让她夹紧。不行、不行…裴芙想咬自己的手指，被裴闵发现了，他用自己的手换了她的，手指
进她齿间挨刑，他的手指裴芙反倒不敢真的下嘴了。只是轻轻叼着，口腔里柔软的舌面轻轻
他。低下眼睛，就能看见那个圆圆的
头从腿里出来，被水沾染得润生光，活
生香的一大上全是她的水。裴闵刻意蹭了很多，这样动起来也不涩。又软
、又黏的户坐在他的
巴上，他甚至无需动
，因为芙芙已经开始自发地前后扭着身子，磨他的茎身。腿没有夹紧，不小心掉下去了一点，她伸手下去。指尖勾着他的
头一挑，让它重新抵住自己，她感觉到裴闵猛得颤了一下，于是指尖更用力地在他的马眼上挠抹，抚摸那被骑在蒂下的头，看它吐出更多清亮的黏
。好像是馋得吐口水一样…裴芙忍不住轻轻笑出来，腿
紧紧夹住他，有些催促意味。“冷不冷？”他咽下低
，手掌按住她的小肚子，“冷我们就去上做。”“站着，做完…”裴芙让他顶得一抖：“要不然、做完了又想睡觉…”“去
上可以把你扒光了干。我陪你一起睡。”裴闵也没真的抱她回
上，捞起她一条腿架在小臂上，在裴芙毫无防备的时候顶入口开干，他在裴芙的背后，不用担心她看见自己此刻失控的痴态，本来是没打算进去的，可是…忍不住。他的牙齿轻轻咬着裴芙的后颈，
长的茎在她的
里搅得天翻地覆，他抓着她的捏她发
的
头，另一只手还着柔软的小腹、蒂，裴芙感受他大的巴一次又一次把自己的甬道撑开深顶，几处快
汇在一起…裴闵贴在她耳边上问爸爸干得你舒服吗。她一抖，
道开始剧烈地痉挛收缩，整个人都失去清醒意识，她被裴闵箍在怀里猛
，他把她的腿架起来了。一边干一边说她是小狐狸
，专门来
他的
气。裴芙胳膊撑不住，被他转过身子面对面抱紧，裴闵抬起她的脸，顶一下问一次
吗舒服吗，简直严刑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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