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之从冰箱里拿出两大盆剁好的馅。叶清躺在沙发上，奄奄一息：“妈妈你一定是想做
丸汤吧。”叶楚之笑眯眯：“别懒，起来包饺子。”快到过年，两人的手机都很忙，叶楚之没包两个饺子。就被她一个大客户的拜年电话叫走了。叶清
空看了几眼手机，挨个回朋友们的拜年消息。第一个学期的期末成绩，经过老师们不懈的努力，已经在年前全部出了。叶清的成绩一如既往的不错，只可惜英语还是拖了后腿。她有一次去学生会帮忙，看到高年级的奖学金奖状，一等奖学金上赫然写着沉轩的名字。打扰了。
沉轩过年也回了老家，时不时会跟她分享一些家乡的飞禽走兽，他意外的心灵手巧，有一天给她发照片，是他用狗尾巴草编的小狗，之后还有小狐狸。
临近过年的时候，沉轩还发了一个用狗尾巴草编的兔子给她，那兔子圆滚滚
茸茸，耳朵还是垂着的，总让人有点既视感。【学霸：等回去，送给你。】【叶子：哇，真可爱。】【学霸：嗯…可爱。】白修年应该是留在了华中，他是本地人，在华中有自己的圈子，整天到处玩。
他发的消息也是最多的，招猫逗狗都要给她发条消息，叶清回不回复都无所谓，他分享
旺盛又很有分寸，卡在黏人和热情的中间，是让人很没压力的相处方式。叶清看到就给他回复两句话，虽然寒假不常见面。但反而还比上学时更亲近了一点，晚上，叶清坐在沙发上看
晚，倒也不是真的看，就是听个声音，玩玩手机。李平柔已经恢复得很好，能跑能跳，甚至连梦貘的能力都消化了七七八八。给她发的语音都得意洋洋。“我已经是个很厉害的梦貘了。”李平柔说，“等下次，本系统带你再去梦境探险。”“直接造美梦！八百米席梦思大
垫，卫生间都用金砖砌成！尽享玛丽苏生活。”叶清：那我每天起都累死了。十一点五十九分时，叶清拿着手机到了阳台，冬天的冷空气凉而清新，冻得她清醒了三分，她仰头看着天空，听着电视里面的倒数。
“五、四、三、二、一！”天空被照亮了。一朵一朵的烟花拖着长长的尾巴
向天空。然后在最高点炸开，将整片天空照成五彩斑斓的一片。一朵烟花慢慢消散，又会有烟花咬着它的尾巴飞上天，震耳
聋的鞭炮声在叶清的耳边炸响，她仰着脸，眼睛也被烟花映亮，像是倒映着莲花，她的手机滴滴答答地响了一片。在看烟花的间隙，她把手机拿出来，看到了一大堆的新年快乐，夹杂在所有人的新年快乐里。
那个备注为草莓蛋糕的人也给她发了一条信息。点开一看，是一个规规矩矩写着“新年快乐”的红包，她看着对面的人一直“正在输入中”输入了好几分钟，到最后也没有输入出什么东西，只是又发了一个红包过来，备注是“
岁钱”叶清一个都没领，只是回复了一个新年快乐，她挨个回复那些零点的祝福，烟花还在她的头顶绽放，大概会一直响一整夜。
直到初二才消停，她埋头打字，感觉到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碰了碰她的脸颊。叶楚之拿着一杯热水走了出来，用杯壁碰了碰她的脸：“夜半风凉，不要在外面待太久。”
“嗯…”叶清说，“看一会儿烟花就进去了。”他们并肩在阳台看了一会儿烟花。“新年快乐。”“嗯…新年快乐。”叶楚之笑，“晚点在你枕头底下放
岁钱。”叶清也笑了一下，她抬起头。正好赶上一朵
火一般
的红色烟花绽开，巨大一声，整个夜空都照成了明亮的暖红色，像是在燃烧一般，烟火映在她的眼里，于是她的眼里也染上了暖。又是一年伊始。＊＊＊“你怎么能在路上捡蛇呢？”沉城叹了一口气，“咬你了没？”叶清的头发有点长了，她把青色的发带咬在嘴里，用手把散下来的碎发捋起来，然后一圈一圈地
紧，扎好之后，才有空回应沉城：“没呢。”“大冬天的，蛇都冬眠了。”“蛇吃兔子的你知道吧，”沉城用折扇在手心里敲了敲，伸出手来：“把它给我吧。”
叶清伸出手臂，把袖子一拉，一条食指宽的细细长长的小白蛇正盘在她的胳膊上，质地莹润，远看像是一块玉，衬得她的手臂也像白玉做的一样，明明是赏心悦目的风景，沉城却脸一沉。
他伸手想去把小蛇拉下来，结果手还没碰到它，明明在冬眠的小蛇猛地立起颈子，鲜红的舌头一吐一吐，明晃晃一副威胁的样子。
沉城早有准备，在被咬之前收回手，不经意地说：“你看，这么危险的东西，还是扔了吧。”叶清用手指轻轻碰了碰蛇头，小蛇就温顺地贴了上去，动作近乎谄媚，简直想把整个身体都
上去。“哪里危险？”叶清笑眯眯，“它这么喜欢我，我要养它。”叶清下了决定的事情，沉城都只能听从。
风雨楼的人都知道，自从沉城把叶清小姐从楼外接进来，这几年护得跟眼珠子似的，叶清在楼里说一不二，天大的事情也得往后让步。别说是养条蛇。
就算是要摘月亮，沉城都得连夜搭梯子，等叶清把白蛇在自己的房间安顿好，太阳都快落山了。
她
空往沉城房间去了一趟，沉城正在看账本，头都不抬，她在旁边晃了两圈，以为他在忙，转身想出去。沉城咳嗽了一声，开口，声音生硬，带着点酸气：“可算想起我了？”叶清看着他，从他的脸上看到了“要哄”两个字。“当然一直想着你啦，”叶清
门路地坐到他旁边，肩膀贴着他的肩膀，语气亲昵，“我还带了果脯回来给你呢。”“是你自己想吃吧。”“还有适合妖类修炼的灵药。”沉城瞥了她一眼：“我也不爱修炼。”沉楼主经商奇才，比起修炼当然更爱挣钱。可真难讨好啊。叶清叹了一口气，凑近了一点，恢复了半妖的样貌，把头顶上两个软软的耳朵
进他的怀里，拉着他的手
了上面软软的：“这样可以吗？”“勉强吧。”话是这么说。但是他的手已经从耳
处的软一直到
感的耳尖，耳尖是她的感点，在那里轻轻捏，很快就浮上一层薄薄的红。叶清正在吃沉城桌上的水果，他其实不爱吃这些零嘴，都是给叶清准备的。他一边
叶清的耳朵，她一边忙里偷闲，往嘴里了一个到透了的杏。一入口，不是甜的，反而带着苦味。沉城看到她皱眉，问：“是不是坏了？”叶青摇头，一边皱眉一边嚼，沉城知道她入了口的东西就一定要咽下去的毛病，用手指撑开她的嘴，指腹在舌面刮蹭，把细碎的杏
往外拨到自己手上。“缺你吃的了吗？”他板着脸问，“不许咬我。”她口腔柔软高热，被手指撑开就很乖顺地张着。
他的指腹触到她的舌，柔软
润，津
浸透他的指尖，她的吐气温热，他像是昏了头，明明已经弄干净了。手指还在她的嘴里搅弄，想摸一摸排列整齐的牙，也想碰一碰丝绸一样的口腔内壁。叶清口齿不清地说：“…还没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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