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陛下，求你了。我真的做不了了。”林墨铁石心肠，一边哄她，身下一边
得更狠。“你可以的清清，”他说，“再坚持一会儿，很快就好了。乖。”他的很快，就是又把叶清磨了小半个时辰。他抵着宫口
的时候，叶清哼了一声，终于连人型都维持不住，兔子灰色的垂耳和尾椎处圆圆的尾巴都冒了出来。尾巴一抖一抖的，被他亲昵地拢在手心把玩。叶清掀起一点眼，泪眼朦胧地瞪着他，想把自己的尾巴抢救出来，还没开口，就被他用手遮住了眼睛。
他的声音带了点哑，问：“你不会想再来一次吧？”叶清立马闭上了眼睛，在他身边找了个好位置窝着，睡了过去。
林墨打
了
巾，擦过她身上斑斑驳驳的痕迹，吻痕和斑混杂在一起，又狼狈又
靡，她侧躺着，圆圆的衣领耷拉下来，
出白瓷一样的皮肤上红红的一片吻痕，再往下，玫红的
晕若隐若现，上面是
迭的牙印。林墨帮她拉了拉衣领。突然笑了起来，他捏了捏叶清的耳朵，带着笑说：“可怜死了。”＊＊＊叶清被关着的生活过得十分清闲。
除了不让她离开，林墨会
足她的一切要求，她没事的时候就坐在
上看林墨的书，看完之后就随手往角落一丢，任由那些珍贵的藏书在墙角积灰。林墨也不说什么，随她高兴。直到有一次叶清在书架上找到了之前在昆仑一直没找到的一本剑谱，很惊讶地问他：“你怎么有这本书？不是说没有手抄本
出吗？”林墨坐在一旁处理政务，瞥了一眼，平静地说：“这就是孤本啊。”叶清一下觉得手中的书特别重。他说：“我这里的书都是孤本。”第二天，叶清就把那个丢书的角落整理干净了。积了灰的书被擦干净，整整齐齐在书架上码了一排，她看起来认命得特别快，在发现最初的反抗无用之后。
她就不怎么折腾了。林墨更是，只要叶清不提要走，他乐意维持着那副温文尔雅的假面。两人就这样维持住了一种虚与委蛇的和平。
叶清有时也宽慰自己，把蛇蜕送出去之后，她欠沉城的债就算还完了。现在待在这里，就当是给林墨打工了，他这个雇主脾气很好，不生气，还给她准备了很多衣服。
只是…林墨走过来，抱住她的
，把头埋在她的颈窝，
猫一样过她的后颈和头发，把她蹭得绒绒的。叶清把书合上，放在枕头旁边，想，又要加班了。林墨的吻总是很很温柔。他很愿意耐心地，像划开一个
透了的桃子一样慢慢地侵入叶清的口腔，他的舌头
着叶清的舌头，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叶清终于学会伸出舌头回应他。可惜她实在不是一个好学的学生，无论林墨怎么教，她的回应都是懒懒散散的，轻描淡写地伸出一点舌尖，兔子
水一样他。但这点回应对林墨来说已经够了，他的舌头探得很深，带着暗示一样慢慢
着她的上颚，像是舐什么甜味的东西一样
着她的
，又榨出更多甜味的汁水。叶清被他亲得浑浑噩噩，双眼迷茫地看着他。有什么冷冰冰的东西碰了碰她的脚踝，亲昵地
了上去，触感又腻又滑。她脚踝上的铃铛发出“叮当”一声。叶清有些不适地缩了下脚趾，那个凉凉的东西
了一下她的脚背，有点
，带着点狎昵的挑逗意味。叶清眨了眨眼睛，明白了过来，那是蛇的尾巴。林墨
部以下的部分已经完全变成了蛇的样子，银白的蛇尾着叶清的腿，带来有些奇怪的，冰凉的触感。他离开叶清的嘴
，结束了这个有些过分漫长的吻，他的上带着水光，银色的长发披散，看起来有种另类的
感。叶清眨了眨眼，看着林墨，小声问：“…小白？”林墨“嗯？”了一声，用手轻轻摸她的头发，又用鼻子蹭她的脖颈。过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有些好笑地看了叶清一眼。“你在叫那条蛇？”他低头与叶清厮磨，低声说：“小傻子，怎么还没想明白。”“那条蛇和我本来就是一体的，”他说，“我就是他，他就是我。”
他的蛇尾更用力地
紧了叶清的腿，器顶开叶清的
口，柔软润的
一下子层层裹了上去，讨好地着狰狞的器。他
门路地找到叶清最受不了的地方，
头一下一下用力地顶着那里。快
甘甜刺
，叶清习惯情爱的身体一下得透顶，差点被一下送上了高
。林墨轻轻“嘘”了一声，停下了动作，轻轻抚着叶清的背：“现在不可以
出来，清清体力那么差…会受不了的。”叶清被他摸得有点恍惚，眨了眨眼，半天才有点傻傻地问：“…什么？”林墨低下头，温柔地亲吻她。
他的手指在已经被撑得很开的
旁边
弄，慢慢伸进去一个指节。叶清的表情一下变了。蛇有两个…来着。叶清抓住林墨的手腕，可怜兮兮的，哀求地看着他：“不行了。”她委委屈屈，“已经
满了。”一看就是装出来的委屈，但是可可爱爱，她对他是毒药，哪怕装可怜的样子也很可爱，那么可爱，好想没有一丝
隙的占有。林墨心里的
望浓重到了吓人的地步，但是表面还是耐心地用手指润滑着，一边弄，一边小声哄：“可以的，你看，在咬我的手呢。”叶清拼命摇头。但林墨还是一边安抚地
吻她的脖子，一边坚定地把另一
器挤进了叶清的里。叶清只觉得被撑到了极点，几乎能想象出口被撑得发白的样子，她被没有一丝隙地填满。但居然还能从中汲取甘甜的快
，她眨了眨眼，眼泪就掉在枕头上，林墨凑过去吻她，呼吸温热：“清清好厉害，都吃下去了。”＊＊＊她被撑得难受，随便动一下都能造成巨大的刺，白蛇的尾巴着她的腿，让她连爬走都做不到。林墨握着她的手腕，把她
在身下，像只雌兽一样在他身下雌伏，只能被动地把他的两个性器全部吃下去，他动得缓慢但绵长，但哪怕这样，快依然烈，叶清挣扎着想逃，却被他惩罚一样地掐了把尖。然后又安抚地亲吻她的嘴
，哄她说：“很快了。”他的手很凉很修长，器也是凉的，但都被她捂热了。蛇本，她这么热这么紧，不舍得一样咬着他，他怎么舍得放开她。林墨拉着叶清的手，带着她的手去摸她的小腹，那里被器顶出了清晰的痕迹，她一甚至能感觉到圆润的头部，有生命一样跳动。“清清会怀孕吗？”林墨在她的耳边笑着问，“吃了我那么多
，这里会不会鼓起来？”叶清咬了一下枕头，带着哭腔骂他：“林墨，你个疯子。”“会怀孕吧，肚子一点一点地鼓起来。满满的揣着我的卵。圆圆的鼓起来，然后坐在我身上被我顶的掉眼泪。”林墨低声说着荤话，“大着肚子被我
，一定很漂亮。”叶清骂他：“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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