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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现实就是现实
骆冰看得出神,本能地答道:“唔…对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随即醒觉,重重地捶了常伯志膛一下。常赫志见到骆冰在看着,心中升起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向骆冰笑道:“四嫂!你帮个忙,咱就给你看点新鲜的!”

 言罢,双手分抓住李沅芷的玉臂往上一抬,顿时把她娇小的身子举了起来,骆冰不明所以,问道:“你想我怎么帮你?”常赫志笑道:“你只要帮忙扶一扶咱的大,马上就有一幕“常五侠直捣黄龙,李沅芷饮”的戏码给你看!保证你前所未见!”骆冰闻言“啐!”

 了一声,娇嗔道:“难听死了!这事你最会做了,干嘛要我帮?”她嘴里虽然这么说。但看到常赫志怒张的在李沅芷初开的花瓣裂下徘徊的情景,心中顿时兴起了一股莫名的悸动,如果不是这样做太过离谱而让她有所犹豫的话,她早己伸手过去了。常伯志见着骆冰嘴里虽然拒绝。

 但眼中意央然,脸上媚笑动人,想来心里己经心动了,只是这样当面帮着义妹,实在太过匪夷所思,脸上一时间拉不下来罢了,便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轻轻道:“四嫂!

 这里就只有咱们几个,又没有旁人看到,有什么好害羞的?”说着,抓着她的手腕向常赫志的伸去。骆冰顿了一顿,轻轻道:“我不要!”常伯志一点也不理,抓着她的手继续前进。

 开始时,骆冰心里还有点犹豫不决要不要这样做,但当她的手碰上了那火烫的时,感观上的剌己打破了她理智的枷锁,玉手只挣了几下便不再抗拒,五指轻舒,把那如怒蛇一般的抓在手里,这时,李沅芷只觉下那个又热又烫的东西。

 正在自己无遮无挡的花瓣裂下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着,那一副随时破关而入的战斗姿态让她一动不敢动,心里正自旁徨无计之际。

 突然,车厢中的对话和调笑停了下来,只剩下耳边越来越响的气声,她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强,无奈哑被点、浑身发软,既不能喝问,亦不能痛骂,甚至连挣扎求饶也不行,只能无助地等待着。

 等待着另一次屈辱的降临…骆冰用力地咽了一口口水,玉手抓着常赫志的既熟练又生硬地在李沅芷那初开的花瓣裂上来回揩动:熟练,是因为这动作她最近每天都在做。

 而生硬,却因为她之前在做这动作时,玉手都是放在身下的,而不是像现那样放在眼前的。骆冰的手刚开始晃动,李沅芷立即感觉到下那跳的热烫东西突然稳定了下来,并开始在她花瓣裂间有节奏地磨动、揩擦着,她虽然眼不能视物,又是个刚破身的处子。

 但总知道这兆头不妙之至,待要扭动身体挣脱那烦人的扰动,突觉常赫志的双手一紧一拉,身子顿时不由自主地往下沉去…

 间一阵剌痛间,常赫志大的暴地开了她那娇小的花瓣,深深地进入了她那初开的道里…李沅芷双眼被幪,触感比往常更灵敏,这反而使得她更清晰地感受到常赫志那暴的入。

 之前被常伯志开苞的时候,她的心神尚未从巨大的冲击中恢复,加上道既干又燥,所以那入体内时的痛苦,只是像被一把大刀、一口利剑入身体时的痛苦一样,是单一而纯粹的。现在,她的道里有了常伯志残留的,触感又比平常还要敏锐。

 就这样,那入体内时的痛苦,却变成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和破身时那种火辣辣的剧疼不同,这是一种钻脑入心的巨痛,其中还夹杂着一点点莫名的麻…如果她可以选的话。

 她宁愿承受十次破身那样的痛苦十次,也不愿意去面对一次这样的痛苦,尤其是想到这一东西,也曾经在母亲的体内这样动过的时候…“…好!”隔了半晌,常赫志才发出了一声喝采:李沅芷那初开的道像是炖暖了的水豆腐一样。

 又软又,加上那动人的紧窄和柔韧,绝不比骆冰那柔美丰润、松紧适中的道逊,而且在干了骆冰这千依百顺的美‮妇少‬一个多月后,李沅芷那青春少艾的新鲜感,更能令他感到兴奋和畅快。

 “不要…”随着那动,李沅芷的心在不断地狂呼着,然而,这样的呼叫只能让她稍为分心于那被强暴的和屈辱,却不能对现实有任何的帮助。

 看到常赫志飘飘仙的表情和卖力的送,骆冰心里不自觉地一阵不舒服,看好戏的心情顿时没有了,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常伯志在旁看得明白,转念一想便猜到她的心意,凑过头去,道:“四嫂你吃醋了吗?

 其实,十四弟妹只是个不解风情的女孩,又哪及得上你的万种风情、千依百顺?”说着,一手从后探进了骆冰的衣襟,肆无忌惮地搜索起来,骆冰闻言,心里着实高兴,脸上却不肯认输,媚笑道:“谁吃醋了!你呀!

 以前装得像一木头似的,谁想到这张嘴巴那么甜?其实只要你们不喜新厌旧,见一个爱一个的话,你们要和谁玩,我都不理!”说着,眼神不向常赫志飘去。

 但这时常赫志素愿得偿,心神早己贯注在那正在纵横驰骋的和李沅芷娇美的体上,那里顾得了其他的事,所以对骆冰的话,只是报以一笑。骆冰见到常赫志的样子,心里更加有气,转过身去,向常伯志娇声道:“六哥!我突然很想要,我们也来…好吗?啊!”话没说完,己被常伯志扑倒在地。

 骆冰虽然失身于常氏己经两个月了,和他们也过无数次了,却从来没有像这样主动地开口求,单是这一点,己足以让常伯志疯狂了,何况他看常赫志干得痛快,那团刚发出去了的火己再次燃烧了起来。

 就算骆冰不开口,他也准备要再干她一场的了,更别说是她主动要求了。骆冰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像水蛇一样上了常伯志的脖子,香舌微吐,主动地吻上了他的大嘴。

 同时,蛇盘舞,带动着前一双丰不断地在他的膛上磨擦、盘旋着…常伯志被她的主动逗得火高升,一边吻着,一双手便己急不及待地去她的衣服。

 骆冰一面扭动着身子,配合着常伯志解除身上的障碍,一面翻动娇躯,倒过来把他在身下,香沿着他的嘴巴,脖子,膛,小腹,渐次而下…李沅芷只觉得自己的骄傲和尊严正在不断地被摧毁。

 那一记记此去彼来的凶暴、那一下下没完没了的狂野磨旋、那一波波铺天盖地的锐利疼痛、那一阵阵漫无边际的强烈屈辱,还有那从耳中传来,骆冰那一丝丝钻脑入心的恼人娇,都让她兴起一死了之的念头。

 然而,现实就是现实,无论她的心怎么地狂呼、痛哭、求饶、许愿,也阻止不了常赫志对她的侵犯…

 一会儿,幪住李沅芷双眼的布条在两人强烈的摇动下渐渐离了,当李沅芷重新睁开了哭肿了的眼睛时,一个秽荒堂得她无法想像、也不敢相信的情景映入她的眼帘:常伯志仰卧在地板上,一手扶住骆冰的头。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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