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不愿看低下头
我每次想见小羽都要经历一次漫长的假期，分开的时候又依依不舍。想要天天在一起又不能实现，尤其考上高中也就没有了所谓的假期，所有的时间只有学习。

　这是否扼杀了我们美好的青春时光呢？是教育制度的不符合人？或者是我的例子很特殊呢？我也听过上一辈的知青下乡的种种事情，倒和我的情形有些相像吧。小羽说：“你不要难过，我会等你的。”我说：“只是太久了，要好几年。”

　“会一直等。”小羽说。我看小羽有些难过，打住了这个话题。＊＊＊小羽家的果园今年收成不错，听说远处一个县城可以价格高一些卖出去。小乔的父母就试着去了一次，卖的很不错。

　回来以后决定多拉一些过去在那边卖，只是这样一走，来回往返买果子就需要好些天的时间了。小羽的父母嘱咐邻居婶婶大娘们谁有空闲晚上就留在家里和小羽做个伴。

　我帮着给果子装车的时候，想了好一会，才说我也可以白天帮忙晚上和小羽在家里。小羽的父母见我主动请缨，就笑着说你能过来和小羽在家里，我们就更放心了。

　我和小羽都为这个决定而高兴。从小到大，我是没少了在小羽家里住，也常有一连住上几天的时候。

　可是当年我还小，也还说得过去。现在我可是小伙子了，随随便便在人家和一个大姑娘，晚上孤男寡女的一住成什么话，可是被同意，那就代表着我和小羽的关系也就被小羽的家长承认了。

　我俩现在就是大人眼里的准小夫。大人不在家，我和小羽还真就是一对小夫，早上我俩烧火蒸饭，一起吃过饭，然后就在果园采摘果子装筐，或是忙活一些别的农活。也闲不下来。

　头天晚上邻居大娘还过来了，给我俩带来些大菜饺子，只可惜里面就是没，素馅的，看到我和小羽腻在一起的样子，笑眯眯地说你小两口子现在是干柴烈火，我老人家可不能当你俩的电灯泡，说完就回去了。邻居各家也早知道我和小羽的关系，打小就好，都不是一天的事儿了。

　偌大的果园里的晚上就只有我和小羽两个人了。乡间的夜晚在当年那个时候是异常安宁清静的，如果没有月光，整个天地就会黑成一片，难得会有几家灯火是亮着的。

　睡不着的时候可以隐隐听到远处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要不是这样，会觉得一切都是静止的状态。小羽家里很久以后才有的电视，最早只有一个不大的单卡录音机，和十多盘的地方戏的戏曲磁带。

　我即听不懂也不喜欢听，小羽也不听，说不好听，不过小羽的果园里有个别人家都没有的设备，就是小羽她爹研究的淋浴设备，这个设计的初衷是小羽家女人多，还偏爱干净。原理和现在的太阳能差不多，只是不用电，全靠天气的炎热程度。

　在我看来理解的就是在一个小砖房子上有个天的大水箱，蓄满了大井里打上来的水，太阳光足的时候嗮热了就可以用。

　小砖房里有个连接屋顶上方大水箱的塑料管子，这个塑料管子可以起到淋浴头的作用，打开特制的阀门水就会从里面出来，虽然无法要求尽善尽美。

　可是冲凉洗澡还是完全没问题的。眼看着天没有完全黑下来，水箱里的水还有一些温度，趁不太凉的时候冲个凉，还是很享受的，可是因为今晚就我和小羽两个人，像是心有灵犀一般都觉得这个夜晚不会和平时一样。

　我冲过凉后，小羽也破例在晚上又洗了一遍澡。回到屋里，借着不太明亮的灯光，小羽铺好被褥，可彼此还没有困意，就都坐在炕头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好像都有些心不在焉，又像各有各的重重心事，最后，熄灯睡觉。

　灯虽然熄了，天也黑了，可心里还在亮着。我把一只手伸到小羽的被子里去摸她，小羽说：“天黑了，睡吧。”我说睡不着。

　小羽就把我的手扣在她的房上，对我说：“行了吗？睡吧。”我说：“我想和你一被窝睡”我听见小羽的轻笑声，借着月光看见她掀开了自己的被角，放我钻进了她的被窝。我俩拥抱在一起亲吻，小羽灵活润的舌头刚滑进我的嘴里，我的舌头就无法安宁的去追逐，搅在一起绕嬉戏。

　我的双手很自然地抓她已经有些坚满的双，她的双手来回摩挲我的脸和肩膀，在小羽不安的抗拒中，我几乎把她的衣物了个光，但始终没能解除她最后的武装。

　索干脆隔着那条内不疾不徐反复不停地小羽的部，小羽从难耐的息变成了高一声低一声的呻。

　我感觉在我持续的刺之下小羽的整个部似乎凸出来一些，明显地变大了。我打开小羽的大腿，最终下了她那条不知道是因为部的分泌物还是汗珠而变得有些漉漉的贴身内。去她赤的全身，每一寸每一寸地，她躲到哪里我的舌头就追到哪里。

　她扭动我就跟着扭动，她翻滚我就跟着翻滚，就像动物世界里雄不停地追逐雌索要求一样。

　直到小羽觉得无能为力，筋疲力竭，被降服在哪里，像雌兽那般静静的等待着媾一样，我爬起来打开灯，又回到小羽的身旁，细细观赏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曲线优美的洁白身体。

　小羽矜持地并拢了‮腿双‬，尽量蜷缩起自己的身体，好像害怕在灯光照下自己的体被我那样的注视，眼睛一眨一眨地偷偷留意着我。我当着小羽的面了自己的衣服，尤其当我的茎从衩解出来，直地耸立在小羽的面前。

　小羽更把目光投向别处，可带着羞涩又有点喜悦的神情。我知道小羽对于男女的事并不是一无所知，至少小玉姐就告诉过这个妹妹很多女儿家的私密事。

　我挨着小羽更近了一些，“试着摸摸。”我拉起小羽的一只手，握住我坚硬似铁的茎，让她感受一下男人这生机的命子。

　自己的手掌按在她雪白光洁的小腹上轻轻滑行，一边安抚她出于身体本能带来的收缩，一边游弋在她神秘的三角区域，去碰触长在那里的还有些稀疏的小撮柔软体。

　小羽顺着我的意思，将手轻轻地动了几下就停了下来，却不敢正视。我又一次打开小羽的大腿，跪在她的‮腿双‬间。

　用手指把小羽部的两片轻轻捏住分开。看见在细腻密致的花蕊中间有一层晶晶莹莹半透明的，淡粉的椭圆形膜。膜偏向左边一点还有一个不大的膜孔。这应该就是小羽的‮女处‬膜了，我深深地了一口气。

　又看了看小羽，小羽面对我的目光，再一次羞涩的偏过头去，不愿看我。我低下头，舌头伸进小羽的道，在花蕊的入口搅动起来。

　等待小羽的花蕊变得非常润滑濡以后，我才扶着自己的茎对准她的道，将头顶在已经微微有些张开的花隙之间，异常缓慢地开始了。小羽闭着双眼，出亦悲亦喜的神情。

　双手牢牢抓住褥单，分开的大腿不安的随着纤的扭动而左摇右摆，紧张地等待着那一刻她也无法说清是什么的到来。 　ｍ.ＩGｅＸｓ.Cｏ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