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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想是下手重了
一路奔波,加上金兵蹂躏,柔福已是遍体鳞伤。“公主身子尚弱,牛二不忍,”牛二目光躲着柔福的细,“再休养几如何?”七天前,牛二捕获了只山羊。好多天俩人只有牛二的干粮和四处的野菜野果,见牛二提羊回来,柔福美目放光。

 啃着烤羊腿,柔福落泪:“在宫中时,我只吃杏酪蒸羔羊,这几年过去,都忘了羊什么滋味啦。”牛二听了难过,扶住她肩头:“我从未吃过杏酪蒸羔羊,我连羔羊都很少…”柔福不等他说完。

 就势扑入怀中,动手扒他衣服,小嘴也亲了上来。牛二久不沾女,那抵得住这温软腻滑,勉强说:“公主,使不得。”“金人使得,你如何使不得?”柔福在他耳旁吹气,牛二坚硬如铁。

 牛二三两下子,抱柔福坐自己身上。初入时柔福脸现痛楚,牛二怕她经受不住,刚想撤出,柔福猛地身子一沉。“啊…”牛二的舒和柔福的惨叫同时发出。牛二怕她受伤,“公主…”

 “嘘…”柔福用食指堵住他的嘴,扶他膛深几下,开始驰骋。牛二觉出润,不再担心,身子配合着起伏。一只蚱蜢误跳到牛二口,又被震动吓飞。

 天雷勾地火,久旱逢甘霖,没多久二人一阵颤抖,双双躺倒在地。歇息片刻,牛二抱柔福回屋后,才发现她‮腿双‬间满是血污,动作太大,柔福愈合不久的伤口又撕裂了。牛二又惊又怜:“公主何不早说?”

 “也没什么,此事入金后常有。再者,我若说了,你我都少了许多利。”柔福浅浅一笑,又“咝咝”有声,眉头轻颦,想来伤口疼痛难忍。

 接下几天,牛二小心伺候,生怕再弄伤了她。柔福反而动不动着牛二要“以身相许”初时牛二以为公主为安全回宫,拿身子哄他,就婉拒了,“我岂是趁人之危之辈”不想一连数,公主报恩之情愈演愈烈。

 就差强他了。牛二疑惑,莫不是公主这些年被金人折磨的脑子不好使了?“啪!”柔福扬手打了牛二一耳光,“休养个,让你上你就上。”牛二脸上一片火辣,小蹄子手劲不小,心中怒气渐增,喝道:“不识好歹,倒叫你见识见识大爷的手段!”

 ***玛丽安娜醒来时,牛二正煮着咖啡,“醒啦,咖啡?”玛丽安娜睡眼惺忪点点头,出门打水洗脸。

 喝着咖啡,玛丽安娜摇头:“前晚你没碰我,说让我好好休息。昨天带我骑马买衣服,现在还为我煮咖啡。如果不是昨晚,我差点以为你是贵族。”“首先,我只是个商人。其次,贵族就不变态?凡尔赛宫的变态少么?”

 牛二纠正她。看玛丽安娜有些语,牛二岔开话题:“昨晚看上去你对变态也没那么反感。”玛丽安娜瞪他一眼,脸色微红,低头喝咖啡。牛二哈哈一笑:“喝过咖啡去换衣服,穿那件洛可可的,中午易卜拉欣过来。”

 “易卜拉欣?”“一个老朋友,早上我去市场买鱼,顺路到他家订了焖罐羊,他老婆的这道菜是镇上最好的。对了,今天鲇鱼也很新鲜,我让他做成汤一起送来。”牛二开始洗甜椒和西红柿。“你又在做什么?”

 “库斯库斯,听说过吗?”牛二抓了十余只大虾放在水盆中,“我猜你肯定没吃过。”“今天什么日子,值得这么庆祝?”牛二坏笑:“没什么,给你补补,晚上做更变态的游戏。”

 玛丽安娜轻啐一声,回内屋去了。牛二用滚水煮蛤蜊,汤好后蛤蜊弃去不用。取锅放入几大勺库斯库斯,加橄榄油和盐,倒入煮好的汤,开始焖制,等着的时间将大虾去壳、蓝鳍金鱼切大块,油锅剪,撒上海盐和黑胡椒。

 待库斯库斯了,大碗盛出,淋上柠檬汁、橄榄油,叉子拨松,把海鲜铺在上面,旁边辅以甜椒、土豆泥和西红柿,撒上意大利香菜叶,呼了口气“成了”

 玛丽安娜早换好正装,看他忙完,上去说:“感谢纽曼先生亲自下厨。”西人总把牛二读作“牛儿”牛二不喜。

 被夸赞具伟岸和直接以具命名,心境自然不同。为方便对方发音,牛二自称纽曼。牛二手放前微微鞠躬:“我的荣幸。”

 在欧罗巴经商多年,贵族礼仪,牛二早就烂。已近正午,易卜拉欣依约赶到,随身携来两只瓦罐,一罐是鱼汤,另一罐用面饼封着口,看来是焖罐羊了。

 打过招呼,易卜拉欣把腾空桌面,先放上一个大木盘,再把焖罐羊放到木盘上,从背上解下一,摆摆手示意玛丽安娜退后。

 玛丽安娜狐疑的望向牛二,牛二也后退几步,指指易卜拉欣让她好好看着,只见易卜拉欣手起落,“扑”的打破瓦罐,香气瞬间弥漫。罐破同时,玛丽安娜“啊”的叫出,牛二和易卜拉欣相视大笑。

 “焖罐羊就要这么开,香吧?”玛丽安娜点头,垂涎滴。捡出碎瓦,重新布置好桌面,易卜拉欣道别。

 牛二掏出一个大埃居和一个小埃居,易卜拉欣嫌多不肯收,牛二硬给了他。再三赞叹了牛二的慷慨和玛丽安娜的美貌后,易卜拉欣离开。“这种开法好像香槟啊。”玛丽安娜感叹。

 “啊…香槟…你提醒了我,多年前一位好友说过,好菜要配好酒,等我…”牛二从酒柜取出瓶香槟“嘭”的开了,“白雪,一个叫佛洛伦斯的人送我的。”“干杯!敬光彩照人的女士!”牛二举杯,玛丽安娜笑着和他碰杯。

 牛二准备的午餐极富本地特色,焖罐羊更是南方名菜,玛丽安娜刚到这里,第一次吃,几口下去就被美食所折服,不停竖起大拇指。饭后散步,午后炎热,好在附近山坡树木茂密,偶有风吹过,也还凉爽。

 “你说我像贵族,我看你才像。我很好奇,这么优雅的女士,怎么会和尼克那种人混在一起?”牛二问道。“巴黎待不下去了,想去美国碰碰运气,”玛丽安娜笑容渐消,“钱不够,只能坐小商船,途中遭海盗打劫,船长就是尼克。

 他贪恋我的身体,我做他‮妇情‬,说等他心情好时送我去美国。”“这几年在法兰西,最难的就是贵族,看来你真是。”牛二点头。

 “不错,我是。家父佛朗索瓦·德?·卡斯德伊伯爵,五年前被罗伯斯庇尔下令处死,母亲悲伤过度,半年后自杀了。

 这几年,我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蔵,有时候为了一块面包就要出卖自己。一个月前好容易找到机会离开法国,又落到尼克手里。”玛丽安娜眼里有泪。这天夜里,牛二没碰她。

 ***“什么牛二,简直是驴二。”柔福叉着腿,一瘸一拐的走着。牛二没接话,赶上去扶着她。到了河边,俩人下水洗澡。柔福上下划拉几下。忽然“哎哟”

 一声,牛二忙凑过去看,柔福嗔怒推他,“股都让你打肿啦。”柔福的伤势痊愈后,牛二带她南下。

 年初金军在黄天吃了亏,回师北方,战事暂缓,一时太平。牛二游历这一年,路走的了,带柔福昼伏夜出,专拣小路,七月下旬,已到了长江边上。“我练过掌法,想是下手重了,”牛二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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