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能活着，那，那自然是太好了…”洪宣娇的头发一直被杨明海揪着，脸高高地仰起，不得不沉下眼皮去看傅善祥。
傅善祥忽然一把掐住了她的
头，几乎把自己的手腕翻了转，咬牙切齿地骂道：“
货，别在这里跟我假惺惺的！”“啊！住手！疼！”洪宣娇惨叫起来，
受蹂躏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这时，朱南桂走了上来，把早已点燃的烟斗送到傅善祥的嘴边。傅善祥深
了一口，傲慢地将烟雾
在洪宣娇的脸上，道：“你曾经总是抓着我
大烟的事不放，现在自己也染上了烟瘾，滋味如何？”“咳咳，”洪宣娇被浓烈的烟味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她现在终于明白，傅善祥对她的仇恨并未随着天京城里的那场大火而消散，反而变得更加强烈，她本来不需要害怕傅善祥，可是一见朱南桂竟主动为她递上大烟，瞬间仿佛明白了什么，惊恐地问道，“你，你还要对我做什么？”
傅善祥笑了笑，道：“你曾经对我做过什么，我现在就连本带利地一起还给你…”话说到一般，又神秘地凑到了她的耳边，小声道，“不，不是你对我做过的事，是你们一家对我做过的事！”
＊＊＊早晨刚过的湓浦门是一天之中最热闹的时候，除了在湓浦口和英国人、日本人码头停靠商船中下来的苦力劳夫，还有城里的男女老少都会到这里赶集，把他们一天之内的吃穿用度都购买齐全。
有时候有洋人在，也并非是坏事，至少附近的兵匪们不敢肆意横行，反倒让城里显得一派欣欣向荣，仿佛从来也没有经历过兵祸。
忽然，人群中炸开了锅，有人尖着嗓子大喊：“快看，那是什么？”从官牌夹菠萝俱乐部出来的朱南桂和杨明海骑在战马上，
间挎着战刀，耀武扬威，在他们身后，跟着一个闭月羞花的女子，虽然衣着褴褛，蓬头垢面，却难掩她的国
天香和非凡气质。她骑在另一匹稍显矮小的驽马上，手中牵着一
绳子。绳子足足有两丈余长，末端却栓在一个浑身赤
的女人手腕上。她的驽马往前走一步，身后的女人就被扯着往前踉跄几步，在一前一后的两个女人身边，三三两两地跟着十几个少年，个个面有菜
，瘦骨嶙峋。在孩子们的身后，有两个校尉模样打扮的人，全副武装地押着。很显然，不管骑着马的女人长得有多漂亮，人们的目光还是被她身后那具光溜溜的
体吸引过去。她虽然看上去比马上的女人苍老许多，却也五官端正，面目俊美，剑眉之间还隐隐散发出一股
人英气，只是她现在的模样，完全和英气沾不上半点边，凌乱的头发几乎结块，一片片地贴在头皮上。神情羞
而麻木，在指指点点的人群中，虽有意无意地想要遮挡自己的身体，但每当她停下脚步来的时候，都会被前面的女人使劲一牵，又磕磕绊绊地往前扑去，当然。她最引人注目的地方，还是光秃秃的下体，几乎寸草不生的
，靠得近了，连皮肤上坑坑洼洼的
孔都看得清清楚楚。“这次官兵在南京、江西剿匪大获全胜，长
几乎全军覆没，听说生擒了发匪的女状元和西王娘，一道被押来了九江。看这两个人，应该就是傅善祥和洪宣娇了！”民众们大声地猜测着。“怎么可能？”有人反驳道，“傅善祥和洪宣娇一文一武，皆是长
的擎天支柱，又为何会互相欺
，一个牵着另一个在街上走呢？”作为通商口岸的九江终究不及南昌群雄荟萃，在这里往来的官兵也很少把女俘扒光了游街，所以乍一见此场面，还是人人感觉新奇不已。
隐隐的热血贲张，对走在街上的两个女人身份莫衷一是，随着道路两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洪宣娇感觉浑身的皮肤都在被烧灼。
在众人的围观下寄颜无所，她拼命地用脚尖踮着地面，不肯前行，因为越往前走，也就意味着她的
体将被更多的人观看欣赏，可是拴在她手腕上的绳子借着傅善祥
下的马力，毫不留情地将她往前面拉扯。在南昌的时候，她也是这样一丝不挂地被游街进城，可是那会儿天色已暗，她可以借着夜
安慰自己，围观的人在那时看得并不十分真切。可现在，光天化
，更可恨的是，一直阴沉沉的天，今居然阳光明媚，照得她几乎无处藏身，而且。她这时的样子，比起进南昌时更羞
，更无法见人。傅善祥既得意，又庆幸，如果身后的人换成是自己，她宁可一头当街撞死。也不愿承受这样的奇
大辱，而她之所以会有这样的优越感，全因为套在身上的这件破夹袄。不管在夹袄下的身子有多么不堪，至少不必像洪宣娇这样，一览无余地在街上行走着。“军爷，”还是有胆大的人拉住了在最后面押队的两名护卫。虽然这两个人长得面目狰狞，脸上的皮肤好像凝固的火山熔岩一般骇人可怖，但好奇心还是战胜了一切，忍不住问道，“走在队伍中间的那两个女子，究竟是何人？”
扶老二哈哈一笑，大声道：“她们你都不认识？骑在马上的乃是长
女状元傅善祥，没穿衣裳的是幼逆的姑妈洪宣娇！”这么一说，大家恍然大悟，纷纷指着洪宣娇又讨论起来：“看！她就是女长
洪宣娇，听说这大脚蛮婆在战场上极其勇猛，想不到今天竟被官兵扒光了身子。在此游街示众！”“你这若是不问，我们哪里能猜得到她的身份？瞧她那扭捏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一个能征惯战的女中豪杰啊！”“嘿嘿！看她那
肿
得都快从大腿中间挤出来了，想必早已被官爷们调教过了！”“莫说是那些官老爷们，连我都忍不住想上前在她的
股上掐一把呢！”九江百姓的议论一字字，一句句地传到洪宣娇耳中，宛如一枚枚铁钉钉在她的心房上，既痛苦，又羞。别人不知道她的身份还好，她可以把自己当成是他们从未见过的一个陌生人，最多让人在茶余饭后议论几，也就渐渐忘了。可她的威名早已震慑四海，当她身份暴
，无疑是撕掉了她最后的一层遮羞布，赤地把最隐私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世人眼前。这已经不再是她一个人的事了，而是关乎她的父母兄长，孩子同僚，乃至整个太平天国。她感觉自己已经无颜再面对他们了。“善祥…不，我不能再走了…”洪宣娇忽然惨叫一声，面
痛苦之，弯着跪在了地上。走在前头的傅善祥用力地扯了几下绳子，却发现异常沉重，不由地回过头来。洪宣娇踏出的每一步，都在晃动着嵌在她体内的缅铃，在腹中沉闷地咚咚直响，颤动的金属小球又不停地刺
着她的子
和直肠，在涌出阵阵强烈便意的同时，小里的酸感亦是有增无减，她一直夹着腿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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