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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清晨风拂来
“啊!十四,混蛋,放我下来!啊!”羞和痛苦把这位曾经无比尊贵的天父之女折磨得快要发疯,她拼命地大叫着,喉咙都几乎快要喊哑了。

 “嘿嘿,”黄朋厚看着被固定在木驴上的洪宣娇,满意地笑了一声,道,“时候也不早了,大家都收拾收拾,赶回营地去!哦…对了,差点忘了这个!”说着。

 他拿出一块早已准备好的木牌,在洪宣娇身后的木柱上。这块木牌被称为明梏,也叫亡命牌,是衙门里处决犯人时在囚犯身后的示牌。

 黄朋厚在缴获了这台木驴车后,顺手也带走了一些。没想到,现在竟用在了洪宣娇的身上,只是,写在上面的朱批大字不是“斩”或“诛”了,而是他亲手用红墨歪歪扭扭地书了“通妇洪宣娇”七个大字。

 做好这一切,黄朋厚才大手一挥:“走!”和来的时候不一样,这时驴车不再是被两名太平军推着走了。

 而是被套在了黄朋厚的战马后面,拉着往前走。车轮一滚动起来,在洪宣娇里的假具顿时也跟着快速地一上一下地传动起来,在她的小腹里不停地捣着。

 “啊!黄十四,停下来…啊!救命!啊…”洪宣娇惨绝人寰地叫了起来,但没坚持多久,她很快就感觉到自己仿佛透支一般,声音渐渐轻了下去,疼痛,羞,绝望,让洪宣娇生不如死,才一眨眼的工夫,身上的汗水已是如雨淋一般。

 “殿下,那他怎么办?”一名牌刀手指着李容发道。李容发怎么也想不到,黄朋厚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对西王娘如此凌辱,从刚开始的紧张,变成了后来的震惊,现在终于有些缓过来,却感觉到心痛和愤怒。

 他怒目圆睁,对着黄朋厚大喊道:“混蛋,你放开西王娘,要杀要剐,你便冲我来就是!”见他这么激动,采菱的眼中不由地又闪过一抹哀伤,凝视着李容发道:“你就真的这么在意她?”

 “不!采菱,不是这样的!”李容发怒意未消,看着采菱不停地摇头,当然不是这样的,在李容发的心中,洪宣娇不仅是至亲般的存在,更是整个太平天国女子的榜样,她是上帝之女,是太平之花,是每一个男人想要亲近却又不得的女人,在老天王归天之后。

 她从很大程度上代表了整个天国,她的神圣,绝对是不容侵犯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李容发在虚荣心的作祟下,才会对洪宣娇无比神往,在他的心中,对洪宣娇的羞辱,也就是对整个太平天国神圣事业的亵渎,然而,采菱却不懂这些。

 她已经被妒火冲昏了头脑,紧盯着李容发道:“想不到,我们相处数月,却比不过你和她在山里偷的两!”

 “你,你说什么?”李容发不由一怔,他和洪宣娇躲在山里偷情,自以为天衣无,却想不到早已被采菱看在眼中。黄朋厚看着争吵的两人,弯下道:“采菱姑娘,本王信守承诺,就把他交给你处理了!”

 “多谢殿下!”采菱不再理会李容发的吃惊,翻身上了一匹被牌刀手牵过来的战马,又令人把李容发的双手缚了,长长的绳头牵在她的手中,拽着他跟在黄朋厚的身后走了起来。

 李容发被绑在手上的绳子一牵,脚步由不得他做主,跌跌撞撞地在后面跟了上去。骑在木驴上的洪宣娇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带着凸点的假具不停地在她和腹腔里搅动,几乎把她的五脏六腑都捣得移了位置。

 然而黄朋厚却得意在前面开路,拉着木驴骨碌碌地往前行驶,轮子快速地滚动起来,带动着左右两半轴,把力道传送到半轴中间的传动装置里,驱使着假具也不停地上下动。“啊!”洪宣娇在对黄朋厚的一连串叫骂之后忽然发现。

 她的言语不仅没能制止黄朋厚的暴行,反而让他变得好像更兴奋起来,从他骑坐在马鞍上一摇一摆的背影来看,似乎对洪宣娇充满了无尽的嘲讽。

 在耗尽了体力之后,洪宣娇便下意识地住了口,不再大声叫骂,可来自体内一顶一顶的动,还是让她忍无可忍,控制不住地有一声,没一声的惨叫着。

 每次木上来的时候,都会让洪宣娇有种错觉,仿佛那长长的假具马上就要贯穿她的身体,从她的嗓子眼里捅出来,这种痛苦。

 她有生以来还没体验过,每一个瞬间都有如煎熬,虽然勒着她脖子的麻绳让她窒息,透支的身体疲惫不堪,随时都有可能会昏死过去,可当腹腔内剧痛袭来,她还是神经一振,身体跟着具的频率,往上一纵一纵的。

 洪宣娇在想方设法地逃离这场可的灾难,但因为上身被缚,所做的一切皆成徒劳,即便她每一次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上纵去,却由于活动空间太小,亦是于事无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被顶得一起一落,而勉强支撑着她全身重量的两个拇趾。

 这时也酸痛到几乎麻木,支在车板上的小腿不停打颤。从营地到蒿草丛的距离不过只有一里多,可他们足足在山路上颠簸了摸约半个时辰。

 等黄朋厚重新回到营地,这时东方已经出了一抹昏暗的鱼肚白。驻扎在那里的太平军已经都醒来了,三五成群地围坐成堆,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忽然。

 他们听到了车轮的辚辚声和女子虚弱的娇,不由地都把目光朝着这边转了过来。眼前的场景,令每个人都大吃一惊。

 但见黄朋厚在前头开路,后面拉着一驾木驴,木驴上骑坐的女子赤着身体,神魂颠倒,在驴车的后面,采菱骑在马上,牵着被她栓住了双手的李容发,磕磕绊绊地往前走着。几十名太平军分成两侧,护在他们左右。

 “咦?那骑在木驴上的女子,不是西王娘么?她,她怎的成了这副样子?”太平军纷纷站了起来,围在路口不解地议论道。“瞧,她身后的柱子上立着一块亡命牌,上面写着…写着通妇…洪宣娇?”

 一名眼见的太平军看到了竖起在洪宣娇脑后的明梏。黄朋厚带着人马,径直进了营地,举起一只手来,让大家停下。已被木驴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洪宣娇,隐约感到搅动着她小的木停了下来。

 顿时如释重负,身子不由地往下一瘫,可是她的脑袋刚耷拉下去,栓在她脖子上的麻绳便勒得更紧了,她一边咳嗽,一边不得不无力地抬起头,把后脑靠在身后木柱上,歪向了一侧。

 虽然和李容发在蒿草丛里寻作乐的时候,她的身体充满了亢奋和情,但现在她已是提不起半点望来,身子仿佛被掏空了一般。

 一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屈辱地顶着,她便羞得恨不得找条地钻进去,这时,清晨的风拂来,吹拭在她汗涔涔的身上。

 感觉到一股凉意,这像是在提醒着她,自己一丝不挂的难堪模样,尽管神智有些恍惚,可洪宣娇还是意识到,聚拢在自己周围的人越来越多。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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